“我道如何,所谓名不副实,原来栾教头也是这般无耻之人,想是我李文龙太高了你。”李文龙对冲来的众喽喽视而不见,直盯着眼前的栾廷玉道。
栾廷玉虽然守信但却不傻,两兵交战各显神通,自己这方想要杀了敌将,自己根本没意见。虽然敌将首领力疲,自己顾及面子不好意思出手,但却绝不会阻拦别人下手,毫不理会敌将的话语,调转马头往回走,边走边说道:“战场之上听天由命,是死是活就你自己的造化。”
“儿郎们,若谁能斩得此囚,赏银千两。”孙新策马狂奔道,铁了心要将李文龙留在此地。
“杀、杀、杀。”
战场上最能振奋人心的就是美酒、美人和金银财物,孙新的话刚落,旗下的喽喽们突然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好像刚刚威武的敌将就如扔在地上的金银财物一般任人拾取,无数只眼睛都闪着绿油油的光芒。
“哼,土鸡瓦狗之类,来的再多也不我不入眼,我如何破你。”李文龙手持双锏,坐在马上大声喝道。
刚一喊完,李文龙便策马呼啸,双锏如游龙般冲进人群,东砍西劈。随着四散的鲜血和残肢、还有人们绝望的哀嚎,让头脑发热的喽喽们不禁散散躲躲起来,仿佛对方杀人真的就是切菜般那么轻松,好比古之恶来,万夫莫敌。
“爽快。”
李文龙杀的兴起,忍不住大声嚎道。
“贼将休得猖狂,你家爷爷的厉害。”孙新见自己的手下被人如杀鸡屠狗般对待,不由火冒三丈,不顾自己力竭忙迎了上去。
“你老娘怎么剁了你。”一眉粗眼大、胖面肥腰的妇人也骑着战马,手持着雌雄虎头刀催赶过去。
所谓上阵父子兵,杀敌亲夫妻。顾大娘本来不想去会强敌,但见丈夫孙新力竭未缓便迎了上去,怕他有危险,只能迎头赶上。顾大娘绰号母大虫,不紧脾气火爆、长的也不咋的,但却深的孙新的喜爱,便是因为能同甘共苦、生死与共。
“来你们真的够孬种,竟然派个妇道人家来送死。”李文龙隔开孙新的烂银花枪,又轻松地架住顾大娘的雌雄虎头刀,轻蔑的笑道。
“大胆狂徒,竟敢口出狂言,你家小爷的厉害。”高宠被李文龙的话气道,不顾自己左手臂的伤,又要催马上前。
栾廷玉铁棒一横,挡住高宠前进的道路。
“栾教头,你这是为何?”高宠奇道。
栾廷玉不说话,收回铁棒,不过眼神瞄向了武大郎。
“你个小兔崽子,不会用脑瓜子想想,你人家都没着急,你着急个什么劲。”武大郎见高宠这么受不得激,郁闷的骂道。
高宠这时才清醒过来,到登州的另外几人都随意的骑着马,好像一点都不担心顾大娘的事。小叫子乐和自顾自的哼着小曲,谢珍谢宝两兄弟指指点点一副好戏的模样,邹渊、邹润两叔侄好像是在争议母大虫有多可怕。
“你知道这世上什么动物最可怕吗?”武大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高宠百思不得其解。
“云从龙、风从虎,天上应该龙最厉害,地上应该老虎最凶猛。”高宠迟疑道。
“龙我没见过,不过地上最强的莫非母老虎,等你以后成亲了就知道了。”武大郎坏坏的笑道。
“母老虎、母大虫?”高宠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