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中下三策,还不速速道来。”武大郎见乐和在转眼间便想到了对策,而且还是三个,不禁想到,乐和的才能竟能比得上三国某些逆天的人物。
“哥哥莫急,且听小弟一一道来。”乐和请捏了下铁箫,不疾不徐道。
“下策乃是半路埋伏,敌军既然想要前后夹攻,那援军必定出现在我军后方,我等只需在主要的几条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便可出其不意,斩杀敌军;此计虽是可行,但此地十里均无高山险要,若是埋伏,杀敌三千,自损八百。”乐和将利弊如实说道。
“小子,听仔细咯。遗直乡地处交通要道,官道民道、大路小路水路何止十条,如果均要设伏,凭我们手上这点人还不被步步蚕食,不要不懂装懂,害了大家,还是回家吃奶去吧。”乐和话音刚落,便有人挑出其话语中的漏洞,大肆讽刺道。
“哈哈,说得对。”
“就是、就是。”
“哈哈哈,小屁孩,回家哭去吧。”随着那人的话语,营帐里想起倒喝声,直指乐和;就连武松也不住摇头,对乐和不由低几分。
“非也、非也;敌将的援军莫过于劫道的山贼土匪,他们擅打顺风战,所以一旦信鸽的消息传于他们之手必定拍马而来。因为这一年整个鄄城任他们为所欲为,早已没了防范之心,必定从大道而来。我等只需埋伏于官道左右,便能守株待兔。”乐和不为所动,仍旧慢慢说道。
“哼,你说援军是山贼就是山贼,可有凭证,何况山贼土匪哪有那么大胆子,专走官道大路?”乐和刚说完,又有声音反驳道,而且正中要害。
“鄄城整个地界除了官府,就遗直乡一家独大,另外只剩下劫道的山贼土匪。遗直乡需要救援,但鄄城官府的力量掌握在大郎哥哥手中,不可能自己人打自己人,唯有劫道的山贼土匪,或许便是遗直乡暗中的培养的力量。至于官道,那群贼寇有何不敢,整个官府力量早已被武天王剿灭,如非我们前来,整个鄄城便是他们的天下,何惧之有。”乐和一一分析道。
“为何不能从邻县调遣人马?”经过乐和一分析,人们都觉得有道理,但还是有人疑惑道。
“我朝开朝皇帝杯酒释兵权,整个兵权都归皇帝一人掌控,若是需要调遣,必须向朝廷报备,还需当地县令同意方可。否则兵马尚未出县,便视为谋反,谁人敢当。”乐和将本朝调兵的方式向众人解说了一番,又对着武大郎问道:“不知大郎哥哥可有接到迎接官兵的文书?”
“我自接任鄄城县令,未曾接过任何文书。如有文书,蒋敬兄弟会在最短时间内告知于我。”武大郎不假思索的答道。
“何人还有疑义?”乐和向众人。
“如果援军不走大路,偏走小路,又当如何?”
“每条必经之路,不管大小,都会安排暗哨埋伏,若援军经过,则放狼烟告知,确保万无一失。”乐和早有预谋道。
“此策变数太多,不知中策何为?”武松一思考,如果援军未走大路,自己这方虽有示警,但未能杀敌,两军合兵一处,昨日之优势荡然无存,遂问道。
“中策乃是大郎哥哥所用之空营计。”乐和慢条斯理道。
“此人还不是拾人牙慧,那有什么谋略?”边上的人还以为对方有什么好计谋,一听这个不由起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