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年岁不小,思春想媳妇;不知栾教头可认识贤惠人家,咱们做哥哥的也好替他张罗张罗。”武大郎笑呵呵的对着栾廷玉问道,明知其不可能认识却偏偏这般,明显是在打趣时迁。
“妇道人家,啰嗦得紧;小贼若是想要,不妨找李家新主人李应李大官人,整个遗直乡不知有多少闺阁少女含苞待嫁。”栾廷玉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也调笑道。
“两位哥哥休得乱言,不知栾教头前来所谓何事?”时迁见话语上不是两人对手,忙打岔道。
“你不说我倒忘了,早上在城里商讨要事,乐和这小子倒也不错,张口便道来二策,听到我是寒毛倒耸。”栾廷玉说着,不自觉的打了个抖索。
武大郎见状,不禁来了兴致,好奇问道:“说来听听。”
栾廷玉正了正嗓子,娓娓道来:“瓮中抓鳖、简单实用。只需城墙挂些人头、找些败军之将,威逼利诱一番即可,不怕那群山贼土匪不上当。”
“此计果真简单实用,不过这般计谋倒也正常,为何栾教头你发寒?”武大郎奇怪道。两军交战,各出奇谋,这般计谋是最正常不过的。
栾廷玉摇摇头:“若是这般,即便输了也无可奈何,只怨自己粗心大意,枉送性命。第二计纯属阳谋,你不中计,你手下之人也定逼你中计,更甚者将取而代之。”
“何计?”武大郎疑惑道。
“招安。”栾廷玉苦笑道。
“修桥补路尸骸,杀人放火金腰带。”武大郎脱口而出道。
“正是如此,杀人放火受招安。此计已为阳谋,山贼土匪想不死也难。”栾廷玉不仅对招安的现状不满,也为那群援军感到可怜。
“乐和想要哪般?”武大郎一听,就知道这事跟自己有关。
“他让哥哥出示两张官府文书,先招安土匪山贼,然后二桃杀三士,引起内讧,趁机夺取兵权,之后为首几人要杀要剐任凭哥哥处置。”栾廷玉简要的说道。
“出示公文简单,可恐怕我这县令没这般权利?”武大郎对自己手中的权利不是很清楚,不敢贸然答应。
“哥哥是没这般权利,招安一事只有朝廷方可做主。”栾廷玉干脆利落道。
“何解?”
“伪造。哥哥都不知晓此事,何况他们。只需瞒过一时,此计便成。”栾廷玉十分干脆道。这事要是换成自己,八成也会上当。
招安,可是所有山贼土匪最喜爱的事情。做山贼土匪虽然潇洒、快活,但后代如何,难道让别人指指点点,你们一家天生就是坏人,不得好死。尤其是在古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所做一切还都是为了后代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