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舅爷,你和栾教头比斗如何,谁胜谁负?”
武大郎着赵承志和栾廷玉一人一碗白酒正喝的兴起,都没有受伤,不禁想要知道结果。
“妹婿客气,还是叫我舅哥的了,舅爷这两字慎得慌。”赵承志答非所问,起来一点都不想回答武大郎的话。
“回大人,此次乃赵兄胜了。”栾廷玉放下酒碗,淡淡的说道。
“栾兄,输了便是输了,何须如此。我赵承志岂是输不起之人,何况在家也经常被众兄长欺负,输几次倒也家常便饭。”赵承志倒是光明磊落,输了便是输了,刚才只是不想在妹婿面前出丑而已。
“赵兄,不谈你赵家枪中翘楚的百鸟朝凤枪和七探盘蛇枪,即便刚才你使的赵家枪都为尽全力,如果最后最后用出最后一招,我怕自己难是对手。”
栾廷玉倒也实在,知道赵承志宁可认输也不用最后压箱底的招数,否则胜负尚未可知。
“哪里哪里,实乃我学艺不精,用了此招怕是难以收手,落下了两败俱伤;此次只是比试,又非阵前杀敌,我岂能胡乱伤人。栾兄,你如此好武艺呆在此地岂非浪费,不若随我前往军中杀敌,一刀一枪,博个封妻荫子,也不妄了一个青史留名。”
赵承志有些佩服栾廷玉的武艺,不禁劝道。在他来,此番武艺不上阵杀敌太是可惜。
赵承志虽是自己舅哥,但这话说下来武大郎可不乐意了,手底下好不容易有个高手护全自己安慰,自己这舅哥就来挖墙脚,太不地道了,换做他人,武大郎早就命人扔出去:“舅哥,栾教头武艺虽好,却不适合当兵。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用处,栾教头在鄄城能保一方百姓安危,在军中却只是多了一张吃饭的嘴,却永远无出人头地之日。”
“栾兄弟武艺高强,不出几日便会有人赏识,岂会无腾飞之日,他日封侯拜相未尝不可。”赵承志马上反驳道。
武大郎也不做辩解,就只是向栾廷玉,让栾廷玉自己做选择,毕竟这关系到栾廷玉以后的人生大事。
“多谢赵兄好意,栾某些许微末本事,还是留在鄄城混口饭吃罢了。”栾廷玉拜谢赵承志,然后倒了杯酒一饮而下,叹了口气说道。
“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如此胸无大志,今日恕赵某有眼无珠,跟你称兄道弟,哼。”
赵承志气愤不过,有如此武艺却不报效国家,贪生怕死躲在此地潇洒,真是妄为好汉。
“哈哈哈哈,大丈夫志在四方,栾某岂会不知。当年一腔热血被浇个透心凉,带领四十二个兄弟见一群西夏狗贼在打草谷,肆杀百姓,我等设伏斩杀了一百五七个西夏狗贼,付出了三十一个兄弟的性命,结果”栾廷玉喝了一口酒,一把将手中酒碗砸了个稀巴烂:“结果功劳全被监军得了,还给我们制了个不听调令罪。可怜我那三十一个兄弟的性命,家中的白发苍苍的老人还有嗷嗷待哺的婴儿还在苦苦盼着他们归家。”
“竟有此事”
赵承志不确定问道。
“千真万确。我和几个兄弟气愤不过,一合计宰了那狗监官,趁夜逃了出来,一番辗转来到郓城,幸的祝老爷子救济,才得隐姓埋名。只可惜祝家庄为恶多端,被梁山众人一举攻破,我才会跟着武大人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