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笑道:“我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你这样说来,是不是太过于无礼取闹了?”
月儿哭泣道:“如果我长得不称你心意,没有你的老婆漂亮,你尽可以不答应。你做为门祖,对待自己的属下,至少有一些温情吧?不至于绝情的像对待无情的裱子一样吧?再怎么说,你是我的门祖,难道就不能答应我给你当侍妾吗?只要你不拒绝,我立即取下面纱。如果你拒绝,放下了羞耻心的我,也无颜再活在世上了。婶子曾经说过,能娶一个旺夫命的老婆,纵使是二手货,那也没关系。我至少是至纯至洁的女子,以我的能力辅助门祖,绝对的旺夫,只会叫门祖的事业蒸蒸ri上,而不会有损一点。”
王华笑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你是谁了。这又何必呢?我们当成兄妹不好吗?”
月儿道:“皓月是月神,是不能嫁给你的;我却是du li的一个新人,我不是月神,是可以嫁给你的。我不求名份,只要和你在一起,陪伴着你成长起来,度过孤寂无依的余下岁月。我是你的侍妾,以后只会蒙着面容跟随在你身边,成为辅助你的侍妾。孤寂的岁月经历了多少万亿年,我过够了。夫君才三个妻子,加上我一个侍妾,才三妻一妾,夫君的妻妾并不多。如果夫君和灵霄天庭对立,我只会站在夫君的一边,绝对不会向着灵霄天庭。夫君叫我做了你的侍妾,皓月就会与夫君守规守矩地称为兄妹,冰域开拓到冰原大陆之后,皓月就能凭着开拓冰域的功勋返回灵霄天庭,重新做回月神。由于我与皓月是同源之人,我所经历的,就是皓月经历的,他不再孤寂无依,会安心的做他的月神。在皓月睡觉的时候,皓月的心神会与我完全的重合,享受和夫君相处的快乐。就算是夫君解救了我,只求夫君答应。”
王华道:“只是皓月就成为了活死人,你又只能生活在面纱之下。”
月儿破濞为笑道:“皓月犯的错,皓月需要承担,只等皓月返回了灵霄天庭,一切的流言蜚语都将不攻自破。夫君既然答应了我做侍妾,夫君也就不用仿备着我了。”
月儿说着,拿下了面纱,露出了比身怀有孕的皓月还要美丽的面容,上前抓住了王华手中的长枪,就要给王华左手中的长枪拿下来。
王华笑道:“你最好走开,要不然我可是会抽你的。”
月儿笑道:“好男人是不打女人的。”
王华笑道:“好男人不打听话的女人,不听话的女人却是要打的,快让开。”
月儿抓着长枪,笑道:“夫君的长枪就是防着我的,你看到了我的真实面容,收了我做侍妾,就该把长枪收了。”
王华抬左手扇在了月儿的屁股上,只把月儿扇得惨叫了一声,直接扇飞了起来,摔倒在了旁边。
王华的左手中在下一瞬间,又出现了一根黑se的长棍,依然是用长棍拄在了地上,看着摔倒在地面上,表情极为复杂的月儿,笑道:“我就说不听话的女人是需要打的,你不是自己找抽吗?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把兵器拄在地上,却是偏偏不叫我这样做,你知道这有多危险?”
月儿的表情很是复杂,最后还是起身陪笑道:“却是我冒犯了夫君,活该挨打。只是在这里,除了我,还有丁丁,根本不会叫其他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夫君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夫君能够一巴掌把我扇开,说明夫君真的是力量够大的。”
王华笑道:“不知悔过,还是欠抽,过来,再打你两巴掌,叫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月儿摇头笑道:“我可不是被虐待狂。”
王华笑道:“你不是被虐待狂,难道我是虐待狂?打你是叫你知道,我的习惯是不能被改变的。过来,要不然,我们只能散伙。”
月儿有些羞恼地道:“夫君难道都是这么对待自己的老婆吗?”
王华拄着长棍,站起身来,走到月儿的身边,把左手中的长棍交到了右手中,抬左手又拍向了月儿的屁股,只是手掌还没有拍下,月儿却是泪如雨下,哭得很是伤心。
王华停了手,不悦地道:“你以为我的侍妾是好当的?是你犯了错,却不知道哪里错了,我只是叫你知道错在了哪里?”
月儿哭泣道:“原来你的优秀都是表面现像,竟然是个虐待狂。人家的夫妻都是恩恩爱爱,我们怎么能以巴掌相向?难道这就是我爱的人给予我的爱?只要你解气,就打吧。只是希望以后夫君把你的规矩说出来,省得我挨得不明不白。”
王华把长棍收进了贮物指环中,搂住了月儿,伸左手一边往月儿的肩膀上拍拂着,一边笑着安慰道:“我怎么舍得打自己的老婆呢?只是我最大的秘密就在这里。你感受一下,我用同样的力量打你,前后有什么不一样?更为神奇的事情,你更为不知道;现在也不用和你说了,以后你会知道的。把长枪还给我,因为只有长枪在我的手中,我才能掌控一切。不要认为丁丁是无所不能的,丁丁所知道的事情,丁丁的兄弟姐妹都知道。丁丁是不能为你们保密的灵兽。跟随着我的酉酉则是不同的,他比他的任何兄弟姐妹都要强大,能够屏蔽他的任何兄弟姐妹的探察。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就展示我的最大秘密。”
月儿感受到王华左手掌拍拂的爱意,传遍全身的舒畅,破濞为笑道:“原来夫君的手掌是这么的神奇,竟然是置人于死地而后生的手掌,先把人打入了地狱,再把人送上了天堂。这里又没有危险,夫君就多多的叫我享受一会这种浑身舒畅的感觉。”
王华放开了月儿,抓过长枪拄在地面上,笑道:“叫你再入一次地狱,然后再送你上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