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马山庄?好家伙,你说的该不是那个叫白泽的牛人吧?”郝建和袁飞对望了一眼,神色间顿时就是一变。
“你说别的我可能还不知道,但这个叫白泽的,我们两个的确是知道的。据说我们军区的张庭坚参谋长还亲自为他跑了一趟成都,要特招他入伍,结果人家根本不在乎,同去的还有周方飞,据他说这个白泽的功夫高的没边,比他强得多的多,连你们总参西南局的那个莫铁熊对他也很佩服。”
赵旭东眉头一皱:“你说的周方飞是不是沧州八极门那个?听说他的八极拳已经练得炉火纯青,得了罗村哼哈二气的真传,要是连他都这么说,那事情应该就没错了。而且你们说的这个白泽,其实最近我也听说过,岳老赶的徒弟项鹰你们都记得吧,就是被他打死的。不过我在武警总队,消息封闭,太多的东西就知道的不多了。”
白泽大概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声,居然已经因为一些事情,开始在国内的武术界传扬开了。尤其是在京城一带,因为项鹰和岳老赶的缘故,很多人更是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你不知道的,我知道!”孟德吐了一口烟圈,在眼前慢慢消散:“这个白泽肯定不是一般人物,具体来历虽然我还不太清楚,但有人和我私下说过,他上面也是有人罩着的,而且就是我们总参的一位大领导。”
“项鹰是岳老赶所有徒弟里最有可能在三十岁前继承他衣钵的人,是他花了无数心思要给他养老送终的,就这么被人打死了,岳老赶会善罢甘休?这老家伙年轻事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像个疯子一样。再说项鹰那小子不是和孔家的孔二小姐有婚约在身么,难道女婿死了,他们都不管?”
四个人里郝建是练燕青拳的高手,少年时曾有一段时间在“岳老赶“的场子里练过几天的擒拿手,所以对于岳老赶的脾气知之甚深。
“项鹰是在黑拳擂台上被人打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种地方的规矩,何况拳赛的组织者又是山水雅园的周子同,岳老赶脾气再大,他敢去惹?你最近几年一直在外面,没有回来过,可能还不知道,孔二小姐和项鹰之间早就名存实亡了。”赵旭东给郝建解释了一下。
“这个白泽年纪轻轻,连二十岁都不到,但拳法武功却已经高的离谱,据说祖上还是从山西白家堡分出来的一支,练得也是脚上功夫,一出道就办下许多骇人听闻的事情,所以很受上面的重视。而且,照我的估计,要是不出什么意外,这一次的特训,也许他还会来军校做几天的教官……。”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袁飞,突然嘿嘿笑了一声,嘴角微微上翘,眼神中精光四射:“早就听说这个人的厉害,在部队的时候就想会会他了,周方飞虽然是我们的总教官,但要真比起来我却也不比他差到哪去,能被他念念不忘,惊为天人的高手,我是不会错过的。”
“怎么了?你的手又痒痒了?这可不太好……。”赵旭东看见袁飞这个样子,呵呵笑了两声,“你们练大圣劈挂的都是猴儿脾气,见到高手就想伸伸手,怎么去边境这么多年,还没有改过来?这可不好。虽然刚才一见面,我发现你身上的气势已经和从前大不一样,肯定是杀过人,见过血,在枪林弹雨中历练过了,可是那个白泽,武功之高的确也绝非虚谈。几次出手,都是要人姓命,杀的人只怕比你还多。国内三大佣兵组织的‘刺刀’,在籍成员几乎都是各地退役下来的野战兵和特种兵,势力有多大,你知道吧,不也照样被他一个人生生击溃了一个全副武装的整编小队,四十几号人活下来的只有十分之一。你如果非要和他伸伸手,还是依足了江湖规矩事先和他说明白最好。”
赵旭东长年驻扎在京城,在武警总队做教官,守家在地的,消息自然十分灵通,有些事情虽然是道听途说的只言片语,但知道的东西却也比其他人多不少。他深知自己这四个人里,袁飞虽然平时不显山不漏水,姓格似乎有些内向,但脾气却是最大,一言不合就要伸手动武,是以连忙提醒。
“哼,刺刀佣兵?”袁飞撇了撇嘴,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屑:“在咱们国内的大环境下,哪有什么合格的佣兵,不过就是几个家族私下里玩的一些猫腻,给自己练兵提供的一些借口罢了?怎么能和我们这些真正的精锐比?一个整编的小队?要是碰上我,也未必就输给那个白泽!况且,刺刀的那些人这几年在边境也非常的嚣张,我怀疑近期几次金三角地区毒品的转运,他们就受雇于其中某个大毒枭。实话说了,我和郝建这次回来,第一是参加特训,第二就是要借助家里的一些关系,好好查查这个刺刀的底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