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庚看到这里便明白是什么意思,抬头见乔莫愁已经穿鞋下地,站到他跟前。
“你叫乔无忧?”
“嗯!”女孩低头着答了一声,却突然间轻微的抬了下头,偷偷打量了李长庚一眼,那样子如精灵的小鹊一般。顿时让李长庚浑身发痒,热血沸腾。当然李长庚还不致于急色到焚琴煮鹤的地步,想了想起身笑道:“你上床接着睡觉吧,我才想起还有点事情没办,晚上就在书房那边睡了。”
见李长庚走出门的背影,乔莫愁小跑着把门关上,背靠着门拍着胸口呼呼地娇喘。刚刚太吓人了,他是第一次离父亲以外的男人这么近过。从张府出来的时候,大夫人对他说七爷的这个结义兄弟李长庚多么英雄了得,不光年少高官连京城的大总统都对他青眼有加之类的话,总之好的不得了。
出身官宦世家的她对于官场并不陌生,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能官拜一省督军定然才华出众,只是不知是否如七爷其他几位兄弟一样是军人出身。今日一见却还好,书生气十足,虽然一身军装,却多了一股俊雅之气。
只是让人气愤的是自己来了这么些天连他的面也没见上不说,府上的管事听她的来历,把她往这督军房里一送,对她虽是一日三餐不缺用度,却是不许她外出,也不给她通报。当初来时若不是打着报恩的心思自己是不会来的,都什么时代了,七爷还打着包办婚姻的心思。乔莫愁杂七杂八地想了一大堆心事,重新回到床上躺了下来,却是不敢在关灯。
回到书房的李长庚也是久久难以入睡,怎么可以这样漂亮呢,真是太好看了,太动人了。李长庚向回到初恋时一般一会躺在床上,一会又满屋乱转,不知过了多久才躺在床上迷糊着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李长庚就找到府上管事,开口就气愤地责问道:“说乔小姐来这么些天了,怎么也不给我通报一声。”
管事黄士仁听李长庚的口气,吓得扑通一声就是跪在地上,“老爷,啊,你说的那个乔小姐?”
“还有那个乔小姐,我房里那位!”
“哎呀,奴才冤枉啊,她也没说自己是小姐啊,她说自己是七爷府里的丫鬟,受七爷和夫人之命来伺候老爷。奴才想着,即然是七爷府上来的,定然是体已的人,就让她在老爷房里。”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小姐和丫鬟都分不清楚,你是怎么当管事的!”李长庚一半是气愤一半是故意给黄士仁一个下马威。关键是他的这个名字起得太不招人待见了!
“老爷恕罪——老爷恕罪!”
“哼,去安排早餐,找个丫鬟去请乔小姐过来!”
见黄士仁连滚带爬的离开房间,李长庚在屋里转了两圈,便趴在门上的小窗户上向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