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这一得逞,就将叶芽弄得没有半点招架之力。
第二次泄身时,她已经被他折腾得抬不起腿了,身上的男人却只是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体贴地让她静静享受那一刻的极致,可叶芽能感受的到,他还没有尽兴,这不,她才刚刚缓过劲儿来,他又慢慢由浅而深的动了。
“大哥,快点,给我吧,一会儿还要做饭……”她实在怕了他了,忍羞开口求他。
两人在一起,从来都是薛松说话逗她,叶芽只有哼哼喘喘低泣求饶的份,刚刚那简单的几个字,算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说出来,于薛松而言,却比任何情话都要刺激。薛松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下,想要喷薄的冲动瞬间沿着脊骨传到身下,乱了他不缓不急的节奏,他懊恼地喊了声牙牙,想要重新慢下来已经来不及了。他失控地快进快出,一手捧着叶芽的脸逼问她:“再说一遍,给你什么?”
叶芽马上察觉到他的变化,她愣了片刻,没想到他突然就要到了,是因为她那句话的关系吗?
有什么东西迅速在脑海里掠过,可不等她细想,薛松就又问了一句,声粗气重,十分迫切。
叶芽巴不得他快点结束呢,忙抱住他汗湿的腰身,想也不想就道:“大哥,给,给我,我要……”
看着叶芽因情-欲而潮红的小脸,看着她杏眸紧闭红唇轻启说出让他全身血脉喧嚣躁动的情语,薛松再也控制不住自已,接连几个大力挺入,忽的埋在叶芽耳畔,闷哼一声泄了出来。那滋味儿,竟是前所未有的酣畅。
温热的气息拂在她敏感的耳上侧脸上,更有泄似的*哼声传入耳中,说不出来的好听诱人,叶芽忽然觉得十分满足,这是他的男人啊,她竟能让他如此快乐。
“牙牙,以后不许你突然那样说。”待余韵散去,薛松闭着眼睛,有些无奈地道。难得弄一次,他想多要她一会儿的。
叶芽有些脸热,把头扭向另一侧,小声嘀咕道:“那你后来还让我再说一遍?”
薛松睁开眼睛,将她的脸转过来,幽深的目光一一扫过她的眉眼,懊恼地道:“你一说,我就忍不住想射,好牙牙,我喜欢听你说,但以后等我让你说的时候你再说,知道吗?”那样的刺激,只能等到最后一刻才能承受啊。
叶芽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眸子越明亮,她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真的?”
薛松亲亲她,“真的。”
原来只要她那样说,他就能早点结束啊……
叶芽偷偷笑,过了一会儿,她伸手推他:“好了,大哥,快起来吧,晌午你想吃什么?”
轻轻的一句话,就让薛松觉得幸福无比,有媳妇可以暖炕头,之后还给他做饭,他是真的不舍得走了。可惜,他也只能想想,“你也累了,别费事了,就吃切面汤吧,我帮你烧火。”说着,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临起身,又忍不住盯着叶芽的身子看了半晌。
清冷的空气迅速涌入被窝,有欢愉的气息盈入鼻端,叶芽拉过被子遮住自已,羞恼地瞪着他:“快点穿衣吧,冷。”
薛松看着她笑,有点自责,更多的是满足得意。
两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很快穿好衣服,只不过一个神清气爽,一个走路都双腿打颤儿。
薛松讨好地扶着叶芽在北门口坐下,先帮她准备好面板等一应东西,烧了热水和面,这才开始烧煮面的水。待水烧得咕嘟嘟冒泡了,他添了两根木柴,然后走到叶芽身前,弯腰亲她一口,安抚地道:“我去喊他们两个回来吃饭,一会儿见了三弟,你不用太在意,他啊,他没你想的那么老实,你越是害羞,他反而越想打趣咱们,你就装成咱们什么都没做吧。”
叶芽俏脸烫,飞快地睨了他一眼:“有你这么说自已弟弟的吗?自已不正经,就当三弟也不老实啊?”
她这样亲昵地与他说话,薛松的鞋底就像黏在地上一样,舍不得挪动位置。他索性在她旁边蹲下,“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搂媳妇睡觉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媳妇,下次别把我插在门外边儿了,你知道我那时有多着急吗?”
听他越说越不正经,叶芽拿起擀面杖作势要打他:“你到底走不走?”
薛松低声笑,忙立了起来,看着她绯红的脸,想了想,含糊地叮嘱道:“以后就你和他们俩在家了,要是,要是二弟不听话,三弟他,他欺负你,你实在受不了的话,就去镇上找我,我帮你说他们。”
她会喜欢薛柏吗?薛松说不清楚,因为三弟是真的喜欢她,他希望她接受三弟,免得三弟伤心难过,但是,如果她真的不愿意,他也不能勉强她,一旦她觉得三弟的举动是种困恼,他必须劝止三弟,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至于三弟,他一个大男人,还是读书的,相信很快就会明白不能强求的道理。
叶芽停下擀面的动作,奇怪地看他一眼:“你说什么呢?阿树挺听话的,三弟又怎么会欺负我?好了,别瞎操心了,快去喊他们回来吧,马上就要下面了。”
“嗯,那我去了。”薛松最后亲她一下,从后门出去了。
叶芽目送出门,待他走了,她才用手背擦擦脸上被他亲过的地方,甜蜜又不舍。
面条很快就切好了,下了面,她从东屋柜上拿出四个鸡蛋,一一打进锅。今天也算是个团聚的日子,破费就破费一次吧,反正是自家母鸡下的蛋。
刚摆好桌子,哥仨就先后走了进来。叶芽勉力维持镇定的神色,不停地告诉自已不要去看薛柏,只要不看他,她就不用害怕对上他那双仿佛能看到人心里去的桃花眼,就不用猜测他到底是否看出来了。
可叶芽却不知道,刚刚的一场欢好让她脸颊上染了浅浅的红晕,眼角眉梢更是带了新妇似的羞涩风情,薛柏自进门后,眼睛几乎就长在了她身上,怎么看也看不够。以前他因为避讳不敢看她,现在么,他已经将叶芽看成了自己的女人,自然敢正大光明的打量她。甚至,在接她递过来的碗时,他还假装不经意地碰了碰她嫩葱似的指头。
叶芽给他递过不知道多少回碗筷,这种碰触,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