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辈子注定了不能和任何人结婚。
梁蒙蒙帮着连景言去新娘休息室把连景言的常服拿了出来,随即在楼上开了间房让连景言换衣服休息休息。
梁蒙蒙把衣服放在床上就离开了没有多说一句话,她觉得安慰的话连景言不需要……那么再说点别的什么梁蒙蒙又不知道属什么。
连景言眉心紧皱脱了戒指和婚纱去浴室洗了把脸。
连景言不傻,今天婚礼门口守卫有多严连景言用脚指头都能想清楚,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物?她秦暖暖怎么可能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没有人拦着?没有请柬……就算个苍蝇都别想飞进来。
所以秦暖暖是怎么进来的,这一点……连景言先打一个问号。
再说秦暖暖肚子里孩子的事情,左家说孩子打掉了可是秦暖暖却突然出现还挺着肚子,这到底是左家一直在打如意算盘,不想丢了孙子也不想丢了连家这棵大树一直瞒着呢?还是根本就是秦暖暖自己私自留下了孩子,只是突然听到连景言要和左坤结婚受不了刺激才来闹场?
说实在的,秦暖暖会闹……连景言相信,可要说秦暖暖是独身一个人来闹的,连景言一万个不相信。
连景言垂着眸子用力洗着自己的手,泡沫搓了一遍又一遍之后才用清水冲干净。
她直起身拿过毛巾擦手,这些疑问……连景言现在都不想想。
因为她要和左坤离婚的心是铁定的,不论左家一会儿来给自己一个什么答案。
连景言估计这件事情要谈出一个结果估计得有几个小时呢,今天一天折腾下来连景言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的,连景言刚拿毛巾擦了手只觉得体内突然涌出一阵温热,一查看果然是来例假了。
连景言打电话给郑弯弯时,郑弯弯说林妈妈和林爸爸让她回来陪连景言,现在
已经走到酒店大门口了,连景言让郑弯弯帮自己买上来新的内-裤和卫生巾,郑弯弯还贴心的给连景言买了姜红茶。
喝了姜红茶之后郑弯弯让连景言靠在床上休息一会儿,连景言靠着靠着就睡着了。
“铛铛铛——”
听到敲门声,郑弯弯忙“啪嗒啪嗒”跑过去开了门:“岑森哥?”
岑森手里拎着一盒皮蛋瘦肉粥,西装外套上罩着一见毛呢大衣,一开门郑弯弯就感觉到一股凉气扑过来,一看这岑森就是刚从外面回来。
“景言呢?”岑森问。
“折腾了一天,又来了大姨妈,这会儿正睡着呢。”
郑弯弯可真是……毫无节操的出卖好姐妹啊!
“我进来看看……方便吗?”岑森柔声询问。
岑森那双深邃的眼睛光是看着郑弯弯郑弯弯就软了好吗?!还用询问……估计这会儿岑森要是说,把你的好姐妹借给我好吗,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把连景言双手捧上再说一句,请您老慢慢享用吧……
“方便方便!”郑弯弯连连点头。
“谢谢……”
岑森先拎着皮蛋瘦肉粥进去,郑弯弯关了门跟在身后。
一进去,岑森就看到了满脸疲惫头歪在一旁睡着的连景言。
他动作轻缓的脱了毛呢大衣,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把粥搁在床头的位置细细打量着连景言。
连景言的肌肤原本就要比一般女孩子要更加白皙和细腻一些,以至于总让人觉得她气色不是很好,而今天这样这折腾一天下来别说她一个女孩子,就连左爸爸现在都有些精疲力竭,更何况她还来着例假,这让连景言的小脸看起来更加苍白。
这下,倒换郑弯弯不自在了,郑弯弯有些尴尬的抓耳挠腮的说了一句:“那个……先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好!”岑森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了西装外套,“放心吧……景言这边我来照顾。”
郑弯弯拿起自己得包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郑弯弯走后,岑森见连景言睡的不安稳,动作十分轻的托住连景言后背把她靠着的枕头放平让她躺下。
只听连景言嘟哝了一声转身捂着肚子,眉心皱成了疙瘩。
连景言有痛经的毛病,岑森一直都是知道的,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她醒着的时候都是每次痛的死去活来,岑森总会不由分说的为她揉肚子。
他起身去洗浴室用热水泡了泡手,等到双手烫呼呼的时候才小心翼翼掀开一个被角贴着连景言的脊背躺下来,大手覆在她的小腹轻轻揉着。
岑森大手的温度,穿透了连景言的衣服和肌肤直达小腹……暖暖的,让疼痛舒缓了不少。
疼痛缓解,连景言紧皱的眉头渐渐松散开来。
连景言恍恍惚惚中……似乎看到白色的窗纱随着空气的流动而微微摇曳着,窗外……是湛蓝的天空,蓝的一丝云白都没有干净的一眼仿若就能看透宇宙,她身在美国岑森的海边别墅里,耳边都是浪花一浪一浪拍案的声音。
她嗅到了岑森身上熟悉好闻的气息,此刻……她仿若回到了几年前被岑森以照顾为由强行带去他家的视乎,她大姨妈到访疼得难以忍受,岑森便小心翼翼的为她揉着小肚子,动作那样小心翼翼,然却确实有效。
梦吧……连景言再次闭上了眼,或者在梦里……她才能这么光明正大无所顾忌。
疼痛稍有缓解,连景言再次转身……面颊贴在岑森正好贴在胸膛。
或许是岑森身上的气息让连景言觉得安心,她下意识朝着岑森的方向移了移。
温香的柔软紧贴,连景言身上的幽香阵阵刺激着岑森的感官。
连景言唇瓣毫无意识的贴在岑森的衬衫上,没有卸干净的唇膏似乎染上了一些,岑森稍稍移动就可以看到自己衬衫上隐约可见的印子。
他的目光顺着连景言的侧脸一路到连景言白净的耳根,再到那细腻纤长犹如天鹅一般的颈脖,他喉结一耸,抬手将连景言耳边的碎发别再耳后,听到她细碎的喃呢了一声,眼角似有晶莹沁了出来。
岑森有些心疼,却不敢去触碰,他生怕为她拭去眼角的细碎……会
惊醒了她。
那么……他连这样近距离静静躺在一起的愿望都会落空。
岑森想起前一阵他救了连景言受伤之后,他的好友安格言来看他时的情景,他神情凝重地问岑森……当年那个让岑森爱的死去活来的女孩子,是不是连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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