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参沉寂了一下,闭目养神,坐在院里的桂花树下,按着那薄绢里的记载开始呼吸吐纳。
自从那天得到了这本薄绢之后,苟参有空就按照里面的记载运气呼吸,这几天下来,竟让他在身体里导出了一些气息,这些气息慢慢的随着脉络在全身流动,虽然非常缓慢,但是过后,身体却很是舒服。
过了一会,气息就运行了几个周天,苟参只觉得神清气爽,此时就听到花红要出屋来,就睁开了眼睛。
花红来到了苟参身边,轻轻的说:“大人,奴家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请大人洗浴。”
苟参嗯了一声说:“我不是大人,只是一个侍曹。”
“你先洗吧,这些曰子你在里面辛苦,正好洗尘去垢。”
花红一听,略顿了顿,就回屋去了。
这时,苟参就听到前院过来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窸窸窣窣的,苟参知道是赵氏,就看过去,脸上露出了笑。
月下瞧美人,越瞧越销魂,丰神儒雅的苟参此刻也是赵氏眼中的销魂存在,她见到苟参对着自己笑,心里就酥了一下,张口就问:“侍曹老爷还未休息,奴家瞧这里好像有人的,以为眼花。”
这时夜有些冷了,说话时都能看到嘴里的热气喷涌,赵氏说着,回头看了一下来路,见到自己的身影挡着后面能看过来的视线,就盯着苟参。
苟参看到了赵氏的动作,心知肚明,轻声说:“对月怀人,心有所思,如何能睡得着?”
赵氏眨眨眼,对着苟参屋里说:“佳人在侧,大老爷奈何又有别的思念?”
听到赵氏吃醋,苟参张口要说,可是觉得没法解释花红的身份,说她是别人的妻子,可别人家的老婆在自己这里做什么?这个就有些不妥,要说她是自己的婢女,可原本又不是,干脆的不说,管她赵氏怎么理解。
苟参伸出手将那天赵氏留下的钱袋子递了过去,赵氏趁着接钱袋,手指头在苟参的手心挠了一下。
苟参见赵氏这样胆大撩拨自己,就伸出手去点在她身上,手指从赵氏的小腹慢慢的往上滑动,赵氏的全身就不停的抖。
苟参的手指起起伏伏的停在了赵氏的高耸胸上,在她胸尖轻轻的按了一下,然后指尖围着那个小小的凸起圆球一圈圈的划,感受着惊人的弹姓,然后说:“那天没有仔细瞧,果然这里藏着宝!”
赵氏被苟参挑弄的半身酥软,眼里几乎滴出水来,风情*缱*绻的样子让苟参心里发痒痒,嘴里又说:“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赵氏略通文字,虽然不太懂苟参说的是什么,但是词藻优美,话语温柔,也知道他是在夸赞撩*拨自己,于是脸红如火,腹下生潮,几乎要把持不住,气息都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