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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月英万想不到,丈夫不但当着众仆人的面抚摸自己,而且竟还抱起了自己。
本就已羞涩的面庞,瞬间红霞尽染,娇羞之意更如潮水泛滥而生。
“夫君,你这是要做甚,快放妾身下来。”黄月英又羞又惊的求道。
颜良却笑眯眯道:“为夫新婚才几日就远征在外,冷落了夫人,眼下当然是要好好补偿补偿夫人了。”
他言语肆无忌惮,极为“轻薄”,把左右那些婢女们听得也脸色红,暗暗羞笑。
说话间,颜良已大步进入内室,后脚跟一踢便将大门掩上。
黄月英知道了丈夫的意思,越的窘羞,红着脸怨道:“这大白天的,怎能就做那事。”
颜良却不理会,将她轻轻放在榻上,那一身热气的身子便压了上去,腹下那硬物顺势便抵了上去。
新婚几日的**,黄月英已熟知人事,只被颜良这么一挑拨,但禁不住春情涌动。
只须臾间,她如雪的肌肤上便阵阵红潮,原本羞怯之意渐褪,取而代之的则是媚眼如丝。
眼见她这般春情泛滥的媚样,颜良心中烈火愈盛,亲吻着她的香颈玉面,一双虎爪上下游走,为她解衣。
黄月英双眸紧闭,贝齿轻咬着湿润的朱唇,娇喘哼吟着,半推半就的任由颜良为她宽衣解带。
须臾间,那如雪堆砌的曼妙身子,便是一丝不掩的呈现在眼前。
颜良只觉血脉贲张,身体中那种原始的狂躁如野兽般狂涌,他深深的吞下一口唾沫,身体紧紧的贴将上去,纵情的抚慰那娇躯。
黄月英则微微欠着身子,任由那双手在自家身上寻幽探秘,为所欲为。
酥峰只堪一握,雪臀甚承指揉,过不多时,黄月英已是香汗津津,气喘吁吁,本能的将**微分。
颜良虽已烈火焚身,却心生奸滑,偏不肯入瓮。
黄月英已被勾得情火烧身,哪里还顾得什么害不害臊,只蹙着秀眉,细语轻求,鼻中轻颤更是如泣如吟。
颜良凑近她耳边,调笑道:“夫人,你今日可是春江泛滥呢。”
黄月英被他戏得面如桃花,恨不得找个条地缝钻下去,一时间是羞意难当。
这般模样,只引得颜良心头大畅,再难自持,遂是雄心勃,直取黄龙。
于是颜良便如狂的狮子,奋力的挞伐着身下猎物,黄月英则如仙如醉,拼死承欢。
几番疯狂,直搅得天昏地暗,汗如雨下时,颜良方才尽兴收兵。
尽兴的颜良,全身倦得再无力气,只压在黄月英的身上,不一会就打起了鼾响,已是沉沉睡去。
黄月英被压得沉,素手轻推了几下,却推不动那虎躯。
见得颜良那疲倦的样子,黄月英知他是征战疲乏,便不忍心再叫醒他,只好自己撑着那重量,不知不觉中,禁不住眼皮渐重,也是进入了梦中。
颜良睁开眼时,已是日近黄昏。
一缕金色的阳光从窗牖射入,细碎的阳光洒在黄月英的脸上,那张熟睡的俏脸散着一种静谧的美。
颜良恍惚了一刻,方才意识自己竟是压在妻子的身上睡了一觉,不禁有些歉意,忙是将身子挪了下来。
他这般一动弹,睡梦中的黄月英被扰动,朦朦胧胧的也睁开了眼眸。
清醒过来的黄月英,看着丈夫紧盯的眼神,浅浅笑道:“夫君,你醒了。”
“我也是刚刚醒。”颜良轻抚着她鬓间青丝,面露歉然,“夫人怎也不叫醒我,却被我压了这么久。”
黄月英柔声笑道:“我看夫君身心疲惫,不忍心吵醒夫君。”
听得这般言语,颜良深为黄月英的细心体贴而感动,情难自禁,低头在她脸上又是深深一吻。
黄月英低眉浅笑,心中喜欢,却又含而不露,只紧紧偎在颜良的臂弯中,感受着他胸膛的那份温暖与坚实。
经此一番白日的温存,夫妻二人的感情却又增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