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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的骑兵,不是宛城吗,怎么会在此出现?
莫非,颜良竟然敢冒着极大的风险,从宛城突然抽兵南下不成!
蔡和头脑一片混乱,震惊之下的他已顾不得多想,急是大声喝令全军结阵迎战。
颜良几番杀得荆州军大败,他的威名早已令荆州士卒闻之胆寒,而今正处在行军状态下的这一万荆州军,面对着突然从背后杀至的颜军骑兵,瞬时间便是军心大震。
仓促之下,他们只能在蔡和的喝斥下,纷乱不堪的结列阵形。
只是,为时已晚。
那一支汹汹的骑兵,如风一般的速度,顷刻间便已逼近。
当先胯骑黄驹,手提长枪的虎熊之士,正是河北上将文丑。
看着混乱的荆州军,文丑嘴角掠起一丝冷笑,心中暗忖:“荆州军果然大意轻敌,全然没有想到我会率轻骑突袭,兄长他当真是料事如神。”
新野有失,颜良不可不救,宛城敌势强大,颜良这三军之主又抽不开身。
几经权衡之下,颜良断定马超在没有大量消耗几部西凉诸侯的兵马前,不会轻易倾全力对他的大营动全面进攻。
于是,颜良便决定冒险抽出两千神行骑,由文丑率领,昼夜兼程由宛城南下,抄小道绕往新野之南,打荆州军一个措手不及。
面对着混乱的荆州军,文丑心中猎猎杀气在翻滚。
自归顺颜良以来,他还未立寸功,今日难得颜良委以重任,文丑早已热血沸腾,要用一场畅快淋漓的大胜,来报答颜良对他的信任与器重。
“杀!”
没有太多的言语,只一声暴雷般的怒吼。
“杀——”
“杀——”
身后的神行骑将军,齐声用如潮的啸声回应。
杀声如涛,铁蹄滚滚,两千神行骑以楔形之阵,如同一柄巨大的长矛,挟不可挡的刺入了荆州军阵。
巨响声中,断肢与鲜血飞溅,惨嚎与怒啸并起。
文丑纵马狂奔,手中的长枪如虹,重重的枪影四射而出,所过之处,如斩蝼蚁一般将惶恐的荆州军卒刺落。
野战之中,步军面对着骑兵,若不能及时结阵,纵使百万雄狮,亦有可能被区区百骑冲垮。
何况如今荆州军不过万余,而文丑所率的神行骑却达两千。
这般加速一冲,结阵不及的荆州军顷刻间便陷入了混乱之中,面对着颜军碾压般的冲击,万余荆州军便如溃巢的蝼蚁一般,四散溃败。
中军处的蔡和惶恐难安,连声喝斥,甚至不惜亲手斩杀几名败卒,却也阻止不了本军的崩溃之势。
乱军之中,却见一员虎将,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狂杀,踏着血路向自己杀来。
蔡和知道那敌将便是文丑,惊怖之下,拨马便逃。
文丑正要斩将立功,哪里容他走脱,冲破一切的阻拦,催动胯下良驹,如风一般追上。
蔡和马不及文丑,骑术更是远逊,回头连瞥几次,眼见文丑穷追不舍,越逼越近,不禁吓得是背生冷汗。
拼命的狂奔之时,猛然瞧见前方魏延正在厮杀,蔡和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大叫道:“魏延何在,还不速来保护本将。”
不远处,魏延正自挥刀血战。
浴血的他听到蔡和被敌将追杀,心中恨其不听顾告,辱没自己,本是不欲相救。
但四下皆是荆州军,若是自己不施以援手的话,必会授人以柄。
无奈之下,魏延只得恨恨一咬牙,拍马迎了上去。
从蔡和身边错马而过时,魏延长刀如电,向着迎面而至的文丑扇扫而出。
文丑虎目怒睁,一声暴喝,手中长枪挟着巨力,螺旋刺出。
刀枪未交,魏延已感受到了那股雄深之极的力道,方知这敌将非是泛泛之辈。
“难道他是文丑不成?”
惊疑之际,枪锋已至,魏延不及细想,只能运尽生平之力相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