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坐了一会,甚至到旁边的店门口看别人下了两盘象棋,期间老人家除了换姿势之外再也没有醒来,脸上是健康的红晕,上午灿烂的阳光下睡得正香。
马上就到11月了,天气竟然还这样的暖和,想想香港属于沿海,秦沐就释然了,要是宁城这会子落个雨什么的,哪怕就是最小的毛毛雨,那冷风都能吹得冷死人。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秦沐和释然自作主张的在对面的肯德基点了份餐,这味道,宁城那盗版的麦肯基是没法比的,价钱甚至还比宁城便宜,要不是宁城这种店子就此一家,也不至于让对方这样嚣张的提价。
回到旅馆,敲了红莲的门,红大姑奶奶表示不想吃饭,说自己已经到了辟谷阶段,只吸收日月精华即可,红大姑奶奶这信口胡诌的话秦沐听得眼角直抽,仔细想来红大姑奶奶似乎真的一路上没怎么进食,偶尔也只是浅尝辄止,几筷子便落了筷,不过不管她吃不吃,秦沐还是硬塞给她一个鸡腿,便和释然做宅男去了。
吃完中饭,这才刚睡下,隔壁便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这种声音,在秦沐两个邻居还没有搬走的时候,经常在小王家听到,自然知道是什么声音,而且也习惯了,说实话,那俩货叫的还没小王家刺激呢,秦沐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可是释然似乎并不习惯,他脸都红到脖子根了,一屁股坐了起来,开始念经。
秦沐能忍受那声音,完全是小王家几年的熏陶,这样的熏陶下,就是人家在他身边,他估计都能睡着去,可释然的念经声音真不能忍啊,在床上翻了好几个来回后,秦沐眯着眼,冲和尚叫道:“别念了行不行,跟紧箍咒似的,让人心烦。”
“阿弥陀佛,你又不是悟空,何以头疼?”
“跟个绿头苍蝇似的我能不头疼么?乖,你要做个善于忍耐的和尚,而不是用念经去驱散,”秦沐的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瞅着和尚满脸通红的脑袋,秦沐笑道:“难道说你听着这些声音,身体上有反应了不成?”
回答秦沐的是一个大白枕头,和尚扭过身,背对着秦沐打坐,可真如秦沐所说的一样,他开始用自己的身体去抵抗外界的声音,不再念经了,可从这货粗重的呼吸声来看,似乎难以忍耐。
隔壁那对儿野鸳鸯时间也够长,持续了两个多小时都没能停歇,还真看不出来,那样一副瘦弱不堪的身子,若不是有些伤道德,秦沐很想用灵力去探探这俩熊孩子是不是在看dao国大片,半天停不下来的应该是片子的声音。
“和尚,和尚。”秦沐裹着被子,一脸好奇的叫道,和尚没有回头,看他的样子有暴走的边缘,甚至比起那俩熊孩子当面叫秃驴还不能忍,奈何秦沐的声音更不能忍,一声一声的颇有穿透力,和尚无奈的转过头,脸上的红潮已经没有了,看来已经在这样的声音下适应,只是有些困顿,大概是午觉被打扰了的原因。
“干什么?”和尚回头颇为无奈的说道,没想到秦沐的声音如魔音灌耳,若是他不搭理他,他是不是打算就这么一直叫下去?
“和尚,你出家前有过女人嘛?”
释然脸红到脖子根,看着秦沐一脸好奇,愣了一下,佛号一声:“贫僧自幼是师父带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