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值得,真的。”我面无表情的站在封涛病床旁。
“恩,我知道不值得。可是,每当我想到小米,我的心都很痛。”封涛说着,忍不住大声哭泣。一个十六岁的大男孩,此刻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我看封涛这样,我也难受的掉下了眼泪。我拍着封涛的肩膀说,“你还有我这个兄弟,不是吗?”
“张明明。”封涛突然一把抱住我,嚎啕大哭。病房里的其他几人,全都用一种不忍直视的表情看着我们。
“没事,好女孩有的是,不至于。真的。”我劝封涛。
正说着,一个鸡窝般的脑袋探了进来。那人带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看到我和封涛咧嘴一笑。随即,他又皱起眉头骂,“我草,咋整的啊。咋还哭了呢?”
进来的是久违的浩南哥,浩南哥头烫的像鸡窝似的,身上的衣服倒穿的挺干净。他仍然穿着拖鞋,露出黑乎乎的脚丫子。
“咋了兄弟?疼袄?”浩南哥走进封涛,摘下墨镜凝视着封涛脸上的纱布,然后扒拉一下封涛脑袋。
“滚犊子,别碰我。”封涛心情不好,对浩南哥吼了一句。
“草,不跟你借钱,看你吓的。”浩南哥没当回事,吃吃的笑着。同时,拿起桌上一根烟点燃。
封涛红着眼睛看浩南哥,哭着哭着就笑了。他一边笑一边掉眼泪,整的我和浩南哥都笑了。浩南哥每次出场都是这么奇葩,有些滑稽,但又引人回味。天天看到他挺烦的,看不到他又总想。浩南哥笑着扒拉封涛的脑袋说,“咋整的,我看看,破相没?”
封涛瞪了浩南哥一眼,然后扒开纱布给浩南哥看。
“草,这疤可真霸气,挺好的。”浩南哥笑着安慰封涛。
“吗的,我给你也整一个?”封涛没好气的瞪浩南哥。
“整个呗,咱三个一人一个,你左脸,我有脸,张明明脑门子。趣/读/屋/ 回头咱仨跟人干架,都不用动手,直接给人吓跑了!”浩南哥笑着说。
“草”封涛无语,
我们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浩南哥问,“谁干的?”他的声音很平静,但能听的出他生气了。
“杰伦。”我撇撇嘴。
“草,小比崽子。”浩南哥咬着烟骂了一句。他骂完,又问封涛,“你刚才哭啥啊?疼袄?”
“不疼,心里难受。”封涛委屈的说。
“咋难受了?说说。哥哥给你做个话疗。”浩南哥大喇喇往封涛床上一坐,胳膊肘往封涛身上压。
封涛没说话,而是看了我一眼。我笑了笑,就把封涛喜欢小米的事说了。
浩南哥听完乐的够呛,浩南哥说,“草,我心思啥事呢,就这事啊?一个女人而已,你家这么有钱,想整啥样的整不着啊?”浩南哥说完又问,“你破处了?”
“恩。”封涛点点头。
“”浩南哥一脸羡慕的看封涛。我看浩南哥这样,心里平衡不少。像封涛这么早破处的男生,还是不多啊。
“都有点啥姿势,你跟我说说呗?”浩南哥对那事老感兴趣了,一个劲的眨眼睛问封涛。
“平拍!我想换点别的姿势,小米不干。”封涛说着说着,脸有点红。
“哈哈,那是没伺候好,你把她伺候好了,啥姿势都让你玩。”浩南哥好像很懂一样,跟封涛纸上谈兵。封涛容易相信人,他问浩南哥,“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