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悍地把他推翻倒地,再爬上去骑着。
原本是想要弄他两下出出气,但是对上重华的眼神,她就泄了凶气。
重华身上还穿着玄色绣金的帝王袍服,他仰面躺在锦席之上。
面若春花,目若秋水,期待又渴求地看着她,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受蹂躏的可怜样。
钟唯唯莫名其妙红了脸,口干舌燥。
她想起了做过无数次的那些梦,想起梦里的场景,再察觉到重华身体的变化,就像做了贼似的心虚窘迫。
虚张声势凶一句:“再敢乱碰,我就打死你!”
飞快起身要往下溜,却被重华一把掐住了腰。
他的眼睛前所未有的黑亮,盯着她,眨也不眨。
钟唯唯的脑子一下懵了,心紧紧揪成一团,就连呼吸都不会了。
好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你……”
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腾空,再重重仰倒在锦席上,重华随即翻身压了上来。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搂住她,凶悍饥渴地吻住她。
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恨不得把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部吸光,一点都不给她留。
钟唯唯差一点晕过去,等到她稍许清醒些,她的手已经穿过重华层层叠叠的袍服,停留在他的腰间,抚摸着他光洁紧实的腰,似乎还有往下移动的嫌疑。
啊,不对,她只是这样想想而已,并没有想要变成现实。
钟唯唯像是被烫了一样,火速往回收手,却被重华现场抓住,他隔着衣服按住她的手,语气暧昧,眼神勾魂。
“嗯……”他拖长了声音,沙哑着嗓子问她:“你刚才想做什么?”
钟唯唯窘迫得不行,嬉皮笑脸地道:“梦游。微臣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挣扎着要收手,重华抓住不放,在她耳边低声问道:“若你不知是在做什么,等朕依葫芦画瓢,照样来一次,你就知道了。”
重华眸色渐深,钟唯唯知道他绝对不是说着玩儿的。
她索性不收手了,将闲着的那只手抚上他的脸,低声道:“不行,我还在生气呢。”
重华愉悦地笑了起来:“生什么气?韦桑么?有人非得送我一份厚礼,求我借间房给他女儿住,不相干的人和事,这个你也要生气?”
钟唯唯冷笑:“我也想要别人送我一份厚礼,然后借间房给他住呢,陛下答应么?”
重华收了笑容:“不答应。”
钟唯唯趁势抽身:“我也不答应。”
见重华要辩解,她伸一根手指按住他的唇:“嘘……道理我都懂,心里也很明白。但是明白道理是一回事,真正遇事又是另一种感受,所以我才说等我想明白。”
重华苦笑,替她整理好衣服饰,道:“去换衣服吧,我带你和又又出去走走。”
钟唯唯起身,见他还坐在那里不动弹,觉得他的情绪状态会严重影响出游的心情,就道:“刚才嫉妒死我了,真想把韦桑倒提着脚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