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平又看了看江又梅的肚子道,“哎哟,你的肚子倒是比昱儿媳妇大得多。”
江又梅站起身用公筷拈了一块鱼放在嘉平的碟子里,说道,“娘尝尝这个鱼,这是我们南湖里养的,很是肥美。”
嘉平吃了不住地点头道,“的确鲜美。你公爹经常跟我念叨南山居的鱼好吃,倒真是如此。”
林侯爷在另一桌笑道,“我没有言过其辞吧?”
“是,是我原先不好,错怪侯爷了。”嘉平坐着还像侯爷方向躬了躬身,笑道。
众人都笑了起来。
饭后,众人叙了一阵话,嘉平和李世齐又把从京城带来的礼物礼单交给了江又梅,然后便各自回院子休息。小丸子一直赖在爷爷身上不下来,便被爷爷背着去了他们住的星辉院。
嘉平同小包子分手前还嘱咐道,“明早来陪爷爷、奶奶吃饭。”
回了星辉院,嘉平把李嬷嬷叫了来,“下人们服侍大爷、大奶奶、念哥儿、思姐儿有功,我也给你们带了些礼物,拿去分了给他们送去吧。”
李嬷嬷感动得眼圈都有些红了,跪下磕头谢恩道,“谢谢大夫人了,侍候主子是奴才们应尽的本份。大夫人如此惦念我们,我们以后定当肝脑涂地,侍候好主子。”
嘉平笑道,“我要你们肝脑涂地干啥?只要你们把大爷他们服侍好了,就没枉我大老远还惦记着你们的一片心了。”
浮藻几个丫头便拿了几大包东西过来和李嬷嬷一起去了偏厅。过了片刻,浮藻便过来小声说道,“大夫人,蓓蕾、蓓蕊的礼物没办法给她们。”
“为什么?”嘉平问。
浮藻说,“李嬷嬷说前段日子大爷把她们配给了私兵。”
嘉平知道儿子那二百多个私兵多是些歪瓜裂枣,说道,“那两个丫头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又花容月貌,识文断字的,给了那些蛮汉岂不是糟蹋了?咋回事?”
跟过来的李嬷嬷低声说道,“这也怪不得大爷,实在是这两个丫头胆子太大,让花婆子在外面买了春药放在大爷的茶碗里,被大爷给识破了。”
嘉平一听可是气着了,把手里的茶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呵道,“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害主子。配给私兵都是便宜她们了,应该直接打死。”低头沉呤了一会儿,又问,“她们为什么要给大爷下药?大奶奶怀了这么久的身子,大爷就没有收用过她们吗?”
李嬷嬷擦了把汗,摇摇头。
“那大爷收没收别的丫头?”嘉平问。
李嬷嬷又摇了摇头。
“那大奶奶不在金州府的时候,她有没有为大爷安排人服侍?”嘉平又问。
“没有,”李嬷嬷迟疑道,“大奶奶不在金州的时候,多是林熊和林狼服侍大爷。”
嘉平气得喘了几口粗气。
正跟小丸子玩闹着的侯爷侧过头说道,“儿子、儿媳想怎么过日子是他们的事,咱们管那么多干啥?不聋不哑当不了阿翁,你就不要干涉太多了。”
“我怎么能不管?我儿餐风露宿、拼死拼活挣下这一大片家业,多辛苦,多不容易。她在享受锦衣玉食的时候,就应该多为爷们着想些,让爷们过得舒坦些才对呀。”嘉平冷哼道,“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小心眼儿跟针别一样大。还撺掇着儿子把我给的人给配了出去。倍蕾她们再不对,那也是我给的人,也应该等到我来再处理。”
李嬷嬷很想说哪儿是大奶奶撺掇的,是大爷直接弄出去的。但看到嘉平生气了,也不敢多说话。
正院里,江又梅的耳朵发烧,眼皮使劲跳。她走过去,推了推还在烛下发奋的林昌祁道,“大爷,蓓蕾、蓓蕊是娘给你的人,你配给私兵了,娘会不会生气啊?”
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开诚不公地谈论蓓蕾、蓓蕊的事情。
林昌祁放下笔,拉着江又梅的手道,“那两个丫头陷害主子,没直接打死已经是便宜她们了。放心,娘不会怪罪我的。”
“娘当然不会怪罪你,但娘会怪罪我的。”江又梅道。
林昌祁笑道,“人是我弄出去的,娘怪罪你干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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