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洺呑朢埋头于奏折中,不知疲倦的批阅着,还是如初那般,无论大小事他都要过目一遍。虽然国相已经对部分奏折批阅过了,但还是要交由他手在看一遍。
他的生活就是如此,所以修为始终停留在五行境内,这几年没有半点进度。他倒是想提高实力,可是整日都有事,忙都忙不过来,根本没有时间修炼的。
就在他埋头批阅之时,他的贴身侍从走了进来。刚要开口说话,但看到他正在批阅奏折,欲言又止,默默地站在洺呑朢身旁。
对于他的一举一动,洺呑朢看在眼中,他也明白这个服侍了自己多年的侍从,已经对自己很了解,再大的事也不会打扰自己的。
他合上批阅好的奏折,伸了伸腰,问道:“常公公,可有什么事吗?”
这位常公公对于洺呑朢如此问,豪不吃惊,他早就习惯了这位皇主的预见能力。当然他不会明白,但凡一个气师,只要能看到他的样子,自然能知道他有事。
即便一个普通人,也能猜得出。
常公公微微弯着腰,笑道:“皇主还是一如往常,什么事都瞒不过您那。”
洺呑朢一笑,“有什么事,关于函木平古的事,有消息了吗?”
“老奴真是佩服皇主,一猜就准。正是函木平古之事,国相已经在殿前等候多时了。”
“你去将国相宣来。让他直接到书房来吧!”
“是。”
常公公含笑退了出去,洺呑朢又再次拿起了一份奏折,再大的事。该干的还是要干完。
陈渝陈国相,在常公公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书房。刚踏进门就看到了皇主洺呑朢在批阅奏折,本要施礼却也怕打扰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洺呑朢当即放下手中的笔,虽然这位国相是一介凡人,但却做事很周到。替自己分担了很多事,要不然他还真忙不过来。而且。陈渝如今都已经年过八十了,却依然和其他人一样,即便有病也要上朝,而且对于告老之事。从不提及。
所以洺呑朢很是敬重他,除了偶尔的几次发火之外,一般情况下,陈渝见了他都不用施礼。
洺呑朢看着陈渝,笑道:“陈爱卿。”
陈渝连忙施礼,道:“打扰皇主清静,还望皇主莫怪。”
洺呑朢笑笑,说道:“陈爱卿啊!我都说了下了朝堂,你就不必在乎那些礼节了。你这么大岁数了还替孤操心这么多事。孤怎会怪你。常公公,快给陈爱卿搬张椅子。”
“是。”
常公公笑着给陈渝搬了张椅子,陈渝千恩万谢之下。坐了下来。
“陈爱卿,你这次来,可是给孤带来了什么好消息?”洺呑朢笑着问道。那笑容温和得很,给人一种推心置腹的感觉。
陈渝在这朝堂之中不说带了六十年,五十年有了,能见到洺呑朢如此的笑。可不多。
皇主如此,他这做臣子的自然也就心里轻松很多。坐着也不会有什么担惊。
“皇主,这次确实是有好消息。函木和平古两帝国的皇主,亲自接见了我们派去的使臣。他们在看过国主的信后,似乎对于国主的要求,有些接受。”
“哦,他们已经接受了?还是正在犹豫之中?”
“确切的说,正在犹豫之中,不过看样子,应该会接受的。”
洺呑朢笑了笑,道:“看来是给他们的压力还不够小啊!”他看了一眼常公公,道:“你去下去告诉五将军,让他带兵逼近函木,让七将军带兵逼近平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