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靠近的逼问，纪乘乘的心瞬间漏跳了几拍，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如果我说是呢……”

“你关心沈连成的生死，我的确感到了不爽，这是你要的答案吧。”

夜堂曜无措的舔了舔舌，她有些手足无措：“我对沈连成没有其他意思，这个你知道的，我只是感觉他很可怜。”

“你不用解释那么多，我又没要你解释。”

夜堂曜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他有何情绪。

纪乘乘显得垂头丧气，“好吧，我不管了，你想怎么样就怎能样吧，只是留他一条命就好，他毕竟是沈一怡的爸爸，你儿子最爱女孩的爸爸啊！”

忽然，她头上突然传来重力，她抬起头就看到夜堂曜温柔的抚着她的长发，“看看，现在这样柔顺的模样我就很喜欢。”

“你温柔的样子我也喜欢。”忍不住，纪乘乘也回嘴了一句。

“哈哈……”夜堂曜大笑出声，“只要你不闹得过头，我也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对你，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宠你宠得过分。”

他宠她？

这还真是可笑的事实，夜堂曜才不宠她。

他倒是很会伤害她。

夜堂曜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她的长发，面容温和：“嗯，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听话，继续讨好我，让我知道你爱我。”

他让她爱他，可是现在的他还爱她吗？

“如果我还是不听话，你会怎么对付我？”

不是想要反抗他，只是想知道，他对她的底线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