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联邦之力，要解决这样一个问题当然绰绰有余。不出一个星期最后方案定了出来，不过当以阮芸熙为代表的凯纳高层拿到这个方案的设计草案里，都差点儿倒在地上。

提出这个设想的是一个不专业的小丽，而解决项目中的瓶颈问题的方案，依然是最基本的原理。水是液体不假，可冰就是固体了。不用包装，而且可以根据需要切割成不同的规格。

这样一来节约好多成本，时间上也会节约不少。可谓一举多得，但偏偏这么多高智商的人没有想到。慕容弘文突然间发现了一个问题，以沛菡的数据分析来说完全可以比较各种可能。

就拿这个装卸水的动作来说，她的数据库里有一万种方法的可能性。只要加以分析比对，不可能想不出办法来，可为什么……？

一个让他欣喜又很担心的念头出现，那就是她的情感开始占了上风，而不再像一年之前那样理性。更接近于真实的人类思维，不是超越而是模拟。她更愿意自己没有那么多对数据的分析，希望向普通女人一样去思考问题。

一时间还真搞不明白这到底是一种进化还是退步？情感的进化，而逻辑性开始退步。是该高兴还是应该担心？

“呃……，沛菡，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最近……”

沛菡一脸惊讶茫然：“怎么了？不都好好的吗？正常着呢！”

“我的意思是说。你……”慕容弘文也不知道到底如何表达比较合适一点，男人一旦遇到这样的问题也是很难开口的。

沛菡反倒比他还大方，睁着本就好圆的眼睛盯着慕容弘文：“有话就说嘛！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哟！”

慕容弘文扭头看看了好远的城市。又低头看了看脚下，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是呀！以前咱们俩都不是这样的，没心没肺多开心。”

沛菡可不这样认为，在她的记忆里更多是四下里逃跑：“哪有多少开心，前两年时间里只怕是担惊受怕多一点吧？”

慕容弘文试探性问道：“有个问题不知道你考虑过没有？”

“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像希格斯干线送水，以及直接传输冰块儿的事情，你……”

沛菡一听。心想这完全是工作上的事情为什么还开不了口呢？不知道这慕容弘文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又一想。不对呀！

“你的意思是说我为什么没有考虑到是吗？我自己也在想这个问题，你说是不是我的智能在退化？”

慕容弘文没有正面回答：“有个问题，提醒一下总是好的。”

“说吧！”

话都说出一大半了，再不说就显得太哆嗦：“商总当初设计你的时候。可能没考虑到太多关于进化的问题。你目前可能情感的进化有点儿快了，我的意思……”

“不跟你说了，还有好多工作要安排。明天一早我就飞回莱比特去。”哪想到沛菡马上就生气了。

慕容弘文赶紧解释：“我……，不……，你……”

沛菡完全没了好语气：“那么吞吞吐吐干什么？我走远点儿就好了，这样叫做眼不见心不烦。以后，你有事情找那个茜姐和你那个芸熙商量就好了，不用叫我！”

“为什么？”傻傻的慕容弘文完全懵了。

沛菡大声解释道：“这个希格斯干线的提出，是因为茜姐让你回来谈农业的事才得知的。而且是她的小妹妹建议的。就算是去找实施方案，也是你那个芸熙代表凯纳从联邦那里得到。整件事情中我就没起到任何作用不是吗？所以还是离开这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