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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时为了避免碰上大规模的突厥军队,一开始走的是山路小路。虽然,山间也有突厥人的散兵游勇。但是终究是不成气候。
后来的两天,走的就是大路了,却也没碰上突厥部队。
白彩可不相信是他们的领头人人品爆表,要不大胤朝打跑了突厥人。要不就是突厥出了什么问题。
当然,熟知大胤朝那些官员尿性的白彩,更倾向于第二个猜测。
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着,通红的火苗照在白彩精致的小脸上,一半阴暗一半明丽,光与影的绝妙组合。
“诶,白阿四,你在想什么!”知道白彩其实是“男人”,邓河也不跟白彩客气了。拿着胳膊肘子就要拐白彩。
白彩错身闪过,“哦”了一声,道:“我在想来年种什么。我家住在山上嘛,小饭馆还不知道能不能开的成,总得种些粮食吧。”
邓河说:“你要是种小麦的话,可得再等半年!”
白彩拿着一根柴火拨拨眼前的火堆,火堆上有一个简易的架子,为了方便煮饭而扎的。此时锅中正咕咕煮着白粥,虽然只有几粒米。
王虎以白彩自带粮食,就扣下了白彩的那份口粮。邓河为白彩愤愤不平,白彩却淡笑置之,没计较的必要啊。
一面拨着火,白彩一面把自己从家带的烤鸡给热了一遍。
邓河瞟了眼锅里可以数的清楚的米粒再看看白彩抱着个烤鸡再啃,狠狠的咽了几下口水。小伙子脸皮有些薄,不好意思开口问白彩要吃的。不过,那眼神,啧啧,真是冒着绿光啊。白彩很怀疑,邓河会不会下一秒化身为狼。
“呐,给你!”白彩掰下一块肥肉扔给邓河。
邓河感激涕零的看着白彩,恩人啊!
白彩撇撇嘴,反正她不喜欢吃鸡腚尖。
“诶,小子!吃什么呢!”
白彩抬起啃的油光的脸看向来人——一个壮汉。身后跟着一白净的青年和高瘦黑的青年。
邓河看看白彩,再看看来人,站起身来,拱手问道:“不知几位大哥……”
不待他话说完,就被中间的那个壮汉给一脚踹了出去。
三额一看就是老兵油子,欺负新兵蛋子的事估计没少做。不少人冷眼看着,就等着有热闹看呢。
“哇(我)在此(吃)换(饭)啊!”白彩站起身一面啃着烤鸡一面含糊不清的说道。
“嘿嘿!哥们还真是好久没有碰到这么乐呵的人了!”壮汉手掌噼里啪啦的活动着。
“看吧,军队三鬼盯上的,可没什么好下场!”旁边有人窃窃私语。
白彩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肉,美丽的桃花眼微眯,浓墨重彩的眼尾勾勒出一副旖旎风、情,嗯?军队三鬼?
瞟了眼还在地上抱着肚子痛苦**的邓河,白彩叹口气,她好歹受过邓家夫妇的恩惠,他们家儿子被人欺负,自己怎么得替他出头吧。
“你道歉!”白彩拿着指着壮汉大声道。
“哈哈哈!”
“哈哈哈!”
……
不仅壮汉笑的前仰后合,那些看热闹的人也是乐不可支。
道歉?拜托,这里是军队,靠拳头吃饭的地儿,你以为是书院呢!
很快笑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