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丁月章瘦削清俊。虽然,很养眼。
但是,王大厨可不是啊。王大厨脸上疤痕纵横,古铜色的肤色,掉梢眼,闭嘴不说话都是一副很恐怖的样子。
王大厨不是没去别的地儿找过工作,鉴于外貌太过惊人,也没有人家愿意用他。这可是能吓哭小孩子的样子啊。
白彩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外貌协会的啊(你才发现啊)!
自此,白彩轻易的不敢让杜泽米还有丁月章跟王大厨见面,淡淡的无语o__o“…
不过,王大厨手艺也真是好。轻易的俘获了柳絮跟刘虎白大跟他们的味蕾。
……吗,这也算是手段能力之一了吧。
“你们吃吧,我回去一趟。”白彩好歹是想起了被她给扔在一边的王粲还有罗隽星。
这俩人也算是个免费劳动力啊,不用白不用啊。
白芳蔼在家里绣制抱枕。低眉认真的绣着,旁边还对着五六个形状不一的抱枕。有原形的,也有方形的,心形的。上面都绣着精美的刺绣图案。
白彩敲敲门,走了进来,“不需要这么卖力啊,等过几天,再招几个绣娘过来。”
白芳蔼咬断一根丝线,道:“把刘姐姐跟张婆婆留在西前村太可惜了。”
白彩笑笑:“帝都太麻烦,哟,好漂亮的啊。”白彩随手拿起一个抱枕叹道。上面绣着小巧可爱的梅花鹿,浅浅的溪流划过,小鹿在溪边喝水,不远处还有几只飞舞的喜鹊。感觉世界都瞬间活了起来。
白芳蔼的刺绣手艺是没的说。
“公子要的抱枕,芳娘都给秀好了。”白芳蔼指着放在一边的各色抱枕道。
白彩点点头,问道:“王粲跟罗隽星那俩人呢?”
白芳蔼笑了笑,说:“俩人应该是在屋里吧。也不见他们俩出去逛逛。”更不见他们出来帮公子做些事情。公子到底为何带着他们啊。
在屋里抱窝儿的王粲听闻白彩回来了,气冲冲的从屋里窜出来。
白彩正抱着抱枕坐在厦前儿吃水果,晒晒太阳。在她不足两米外,白芳蔼正坐在圆凳上缝制下一个抱枕。
“白!彩!”王粲一溜烟似的冲到白彩跟前,深吸了口气,语调尽量放的轻柔:“公子,好久不见?”
白彩被暖暖的太阳给晒的跟没了骨头一样,懒懒的说道:“貌似是啊。我这几天好像都没有见到你。”
王粲双手交握置在胸前,肩头垂落几缕鸦青发丝。身着湖蓝棉裙,一头青丝只用一根木簪子松松垮垮的挽住。
看着眼前的王粲,白彩突然想起了一句酸倒牙的话:荆钗布裙难掩其倾国之色。
不过,眼前的这个“女子”却是男子假扮的,怎么想,都有几分可笑。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白彩柔声问道。美人吗,总是要让人怜惜的。
王粲垂头头,柔柔的问道:“奴婢见这些天公子好忙的啊,也整天整天价都见不着公子哒啊。奴婢真的真的很想公子的啊。现在一瞧,公子好生憔悴的呢。粲儿甚是自责,粲儿尽是给公子添乱了。也没有什么能帮上公子的忙。心里真的是很难受很难受啊。”
白芳蔼正在绣花的手一顿,细细的绣花针登时就刺在了手指上,不顾手指头上沁出的血珠。白芳蔼狠狠的瞪向王粲,这贱人!居然敢在她面前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公子!当她是死的吗!当然,这并不是说白芳蔼对白彩有意思,事实恰好相反。白芳蔼自觉虚长白彩两岁,一直把白彩当做是弟弟来疼。
白彩听到王粲这凄婉的一通表白之后,只觉得自己浑身寒毛都要竖了起来。尼玛啊,这算是什么情况啊!一个大男人,你偏要装什么娇软萌妹啊!
白彩真想扶额叹息啊,她也很想提醒王粲,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就不要再装嗲了,好吗?这真的是真的很不适合你啊。
“我这不是打心里怜惜你吗?”白彩起身,扶住王粲的肩头。心里点头,这骨骼,一摸就知道是个大男人好的吗!亲!“你一个女孩儿,本该千宠万娇的,就不要再自责了。”
额……白彩快要被自己给恶心死啦啊。
王粲嘴角狠狠一抽,这死小子!最好是别落在老子手里。
“可是……公子……”王粲绞着手指头,嘟着小嘴,“嗯。难道粲儿就不能帮您做些什么的吗?粲儿好自责的啊。”
白彩心里默默的流泪,拜托你你别再粲儿粲儿的叫了好吗?
这一天,白彩觉得自己简直心累啊。
“粲儿,知道公子想念墨轩公子……”王粲柔柔的说道。
这一句话,可真是点了火药桶了啊。r11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