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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就来一批人开始挖掘,很快那墓室便全部遭到了破坏,当然对于考古这个东西,新中国之后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血泪史,不过我对于文物保护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所以倒也没有什么痛心疾首的困扰。
这些人挖掘的时候十分的鲁莽,对于那些对于今天都无比珍贵的玉雕更是不屑一顾,每个棺材全部直接被撬开,他们就像翻自己家衣橱一样随意,骸骨也被扔得到处都是,大家都是粗人,也都见怪不怪。
过了几天之后工程便就恢复了,大家也觉得事情就应该这么回去,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年的时间,那年岳城水坎已经开始蓄水,营地便相继撤除,于是磁县就变得格外热闹了,大部分人员也都住进了磁县,等待这新任务。
大家完成了岳城水坎,一个个都是欢天喜地,而宋云海与雷代粟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十分要好起来,两个人总是相约一起喝酒两天,虽然官衔有异,可都是爽快的人,相处起来没有膈应,所以走得很近,尤其是宋云海十分着迷雷代粟那些关于阴宅的故事,每一个都是那么惊心动魄加悬念重生,估计也是因为那年代娱乐太少,能听几个江湖故事就很满足了吧。
日子就那么过着,忽然一天雷代粟神情紧张地专门跑到工地找到了宋云海,两人并不属于一个部门,所以这么专门来找,恐怕是有要紧的事情,可宋云海当时问他怎么了?他却只是说一定得晚上在他家详谈,那时雷代粟已经结婚,娶了名一起工作的女同志,宋云海当时没有多想,晚上便去了雷代粟家。
那晚上的雷代粟很反常,家中也没见他的媳妇,平时雷代粟跟她媳妇可是相当恩爱,这么忽然不见两个人裹在一起,宋云海也觉得奇怪,便问他媳妇去哪了,雷代粟说是支走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宋云海商量,宋云海更加奇怪,商量什么事情,但自己的媳妇都不能知道?
雷代粟先是给宋云海倒了杯水,然后神经兮兮地用手勾起窗帘的一角往外看了半天,这些举动实在弄宋云海莫名其妙,心想这雷代粟不会是什么国民党奸细吧?
这时的记载就已经超过了什么工作日志了,更像是私人日志了,记载得非常详细,我一看纸张也不再相同,显然是有人认真处理过这些日志,才将其时间线连接起来......
雷代粟看着宋云海,脸上各种复杂的表情,最后是宋云海实在受不了了,让他有什么说什么,他才神情紧张地告诉宋云海自己被人跟踪了,宋云海自然纳闷地问他为什么会这样想,雷代粟则欲言又止。
这下惹毛宋云海,说雷代粟怎么如此扭捏,说找自己商量,结果什么都只说一半,这还怎么商量,还把他当不当朋友,说罢一拍桌子就准备走人,一见宋云海要走人,赶紧拦住宋云海,最后说让宋云海保证等会他说完不能生气才跑进了里屋。
进屋了好阵子,雷代粟带着一个包裹出现了,雷代粟将包裹打开之后出现了一张羊皮纸,类似于地图东西,可地域的形状却很奇怪,在他脑子里肯定是没见过这个地方,而且地图的标示与曲线也很奇怪,上面全部都是汉语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