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雅看我尴尬样子,恐怕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打量她的男人,十分大方地上伸出友好的手,我赶紧跟她握手,却觉她手掌有什么东西,见她眼前闪过的一丝皎洁,我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悄悄地将她手中递过来的东西藏到了自己的口袋里,触感上应该是张纸条。
这一变化让我奇怪起来,我们绝对是第一次见面,她怎么会递给我纸条?那纸条上写的什么?莫非这女人真得如同琪琪格说的那般淫浪,见人就发幽会的小纸条?我下意识地看向琪琪格,发现她正恶狠狠地看着我,吓得我连忙对耶律雅说道:“非常高兴认识你,我先去下卫生间。”
“我也很高兴认识郑先生这样的人物。”耶律雅对我点头说道,扎那还以为我是不是又出了什么问题,似乎有些紧张,我还解释了半天才一个人来到了卫生间,我好奇地将那张纸条拿了出来,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中文“到二楼卧房相聚,事关重大。”
就这么几个字,真没看出个名堂来,难道是死晓情的安排?如果真的是的话,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还真只是个色狼,到底是去不去?他们总不至于就在这宴会之中就杀我吧?那这么大老远地把我弄到蒙古来岂不是太过多余,最后思考的结果就是除了上去看看之外,什么都只是空想。
二楼还挺大,找了许久才知道那耶律雅纸条中的卧房,我轻轻地推开了房门,慢慢地走了进去,可我刚刚走进去卧房的灯就灭了,一个温暖的身子跌进了我的怀里。
“怎么这么久才来?”怀里的人说着话,我自然听出来是耶律雅,看她娇羞的语气,难道还真是寻开心的?
“你叫我来做什么?什么事关重大?”我将她扶起来问道,可是她却不离开我的身子,反而整个人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这让就未经房事我的瞬间就有些脸红心跳,可是心想也不太对,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喜欢我这样的男人?
“你进来就这样问我,难道我不够诱人么?”她的话里**裸显露着她的欲妄,而她身上的味道则带着女性特有的香味,让人有些晕眩,她将我抱得越来越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是想要推开她,可是却发现将她抱得更紧。
当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心中一惊,我本是妖魂合一的体魄,对于欲妄只要成心控制,根本就不是难事,为何这身体违心地动作会出现?而且她抱得 越来越近,开始让我有些疼痛了,这时候我才发现不对劲。
“你放开我!”我大吼一声,算是恐吓她也是将我从迷幻中拉出来,这个时候抱在我身上的哪里还是什么女人的酮体,即时在黑暗之中也能发现身上被什么巨大的软体给缠了起来,紧紧地勒在我的身上,而且发出肌肉仍然在紧合的身影,而我眼前不远处则能听到类似于吐信子的身影。
我顿时全部清醒了,可是整个人就像根电线杆一样动弹不得,而正缠在我身上的东西则发出一股十分难以忍受的恶臭味,这味道肯定有名堂,否则也不会令刚才我的完全陷入进去,我感觉到身上有鳞片的割我衣服的触感,立刻大感不妙。
一切变化来的突然,我参加个宴会又怎么会带剑,一种窒息的感觉就涌了上来,这时房间里灯忽然被人打开了,只听一声大喊:“妖孽好猖狂!”这声音可是相当的耳熟,伴随这房间里的光线,一个反射光亮的大光头出现在眼前,来人竟然是殁诗,他还没有死!
而这时我也看到我身上的玩意儿,竟然是一条纯白色的巨蟒,鲜红的双眼与她吐出的信子一个颜色,虽然它的个子比我第一次见它翻了好几百倍,可是我还是第一眼认出它便是汶川地震之时,我与殁诗在路上见过的那只白蛇,它正张开的硕大的嘴巴对着我咆哮着,一股腐尸的味道喷向了我。
它显然本来是打算缠死我再将我吞下,可是如今有人前来,它立刻想要直接将我吞下,我知道犹豫不得,立刻咬破舌头,一口血就吐向了它那张血盆大口之中,我的绿色的血液立刻如同王水一样在它的体内腐蚀起来,它发出一女人的叫声,勒在我身上的力道小了几分,这时殁诗已经冲了过来,裹着佛珠的拳头就落在它的身上,它又叫了一声迅速从我身上下来,翻摆了几下就冲破了窗户逃了出去,转眼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殁诗?”等待危机解除,我才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殁诗,他几乎跟两年前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个邋遢的落难和尚造型,而他看我的表情几乎就是我的镜面反射:“你小子还活着?死晓情没杀你?”
两个人可能都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见,顿时激动地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互相扶着对方的肩膀不语,这时殁诗忽然想是想起了什么说道:“糟了!你没死的话,难道都是死晓情安排的局?叶城理危险了,我们得赶快去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