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建樵将外面门的开关打开,推开了门,并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外又等了一会,然后进去迅速将窗户打开,对着窗户深深深的呼吸了一会,才转身看床上,这个时候天已经微明,拉开窗帘后,已经能够看清屋里的情况,孟建樵看床上,但是床上好像没有人,他有些吃惊,走到床前细看,确实没有人,用手电看了一下床边和床下,没有人,他急忙打开炉子,炉子里面还有热气,但早熄了,他用手电筒一照,里面**,显然是被水浇灭的,他一看药豌,砂锅,里面的空着,一提暖瓶,空着,他有些惊慌,站起身茫然四顾,这个时候忽然听门口有人冷笑的声音:“万事俱备,只欠南风,孟伯父,你这个诸葛亮,这次是算错了风向了”,一看,见周建迈步走了进来,将门关上,又走到窗前将窗户关上,将手中乌黑的草团放到窗台上,拉过窗帘,用窗帘擦了擦被炉灰染黑的手,冷冷道:“孟伯伯,你的炉管也该换了,里面积了太多的灰,现在您老人家请坐下,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一个小时后,孟建樵走出了土屋,他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背更加佝偻了,满是皱纹的脸上布满了绝望的悲哀,他艰难的蹒跚着回到了自己的房子,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再也不愿动一下了。
周建没有再理他,周建到厨房取了暖瓶和两个碗,也没有看那还冒着热气的猪蹄汤。
周建又从车上拿了两包方便面,进来土房,将方便面和暖瓶放到桌子上,看了一下手机,还刚5点半多,周建想:让孟甜再多睡一会。自己又坐在床上,回想这惊心动魄的一夜。
周建想:“人的爱子之心有时候真是难以评价的,自然,这是人这种生物存在的基础,并且任何的高级动物都是靠这种本能才使得种族延续下来,这种爱是无私的,但这是对自己的后代来说的,对其他的人来说,有时候这种爱又是极端自私的,动物为自己的孩子的生存可能会不择手段的消灭任何可能的威胁和影响,在人类来说虽然这种行为已经远远不像动物中这样血腥了,但是有时也是非常的激烈的,不过好在人类的道德和法律已经对这种对整个社会发展不利的倾向做了严格的限制,在现代社会中,人们已经越来越认识到,关心整个人类后代的整体生存环境对人类自身发展更加重要,只有这样人类才能迈进更加文明的时代,但是如果一个具体的人在自己的孩子受到生存威胁的时候,人类的爱子之心的自私的一面也有可能一下子猛烈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