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第一节课下课,我就盼着白姑姑的身影,结果却一直没有消息。刚开始我还有机会就去传达室附近溜达,可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随着时间慢慢溜走,我每一分每一秒都煎熬备至,希望也逐渐消磨殆尽。就在第三节课下课后,我都打算呆在座位上不动了,我同桌突然从外面跑回来,跟我说:“子瑞,门口有人找你,你去找班主任开条吧。”听到这个消息,我赶紧问他:“找我的是什么人?是不是一个女的带两个和我们年纪相仿的男孩?”谁知我同桌却回答说:“不知道,我就是捎个口信儿,具体情况你自己去了不就了解了吗!”我都没有听他说完,就打断他的话,说:“你赶紧先帮我看看去,我去开条,待会儿楼底下见,行不?”说完,我也没等他回答,就飞快的跑出教室,奔向班主任办公室。等我出来走到一楼门口,我同桌也回来和我打对头,告诉我:“只有你说的两个男孩,没有看见女的。”我一边道谢,一边径直奔向学校门口。
虽然白姑姑没来,可当远远的看见老大和白雨两个人在门口站着,我就像看到救星一样,还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大喊:“老大,白雨。”他们也朝我挥手示意。我赶紧快步走过去,拿着班主任开出的接待条,让门卫大爷把老大和白雨放进学校。
我们见面之后,连忙问白姑姑的去向,老大和白雨直接说这件事情他们就办了,何必麻烦白姑姑亲自出马呢?可我心里是半信半疑,对于他们两个我是没有信心。老大看我脸上表情略显失望,马上安慰我,表明自己能力绝对能够出色的完成这件事情。我对老大的话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根本没有听进去。还是白雨鬼机灵,他没有直接安慰我,向老大一样表明自己的能力,而是说根据情况先试一试,如果没有效果,再请白姑姑亲自上阵也不迟。我点头称是,根据目前的情况也只有如此了。随后我又向他们说了一下今天早上徐涵的情况,白雨听完之后,当即说:“那你赶紧把徐涵叫过来,虽然昨天你把脏东西伤的不轻,但是以防它狗急跳墙,我们先看看徐涵的具体情况。”我叫他们在传达室等我,自己返回教室叫来了徐涵。
徐涵见到老大和白雨之后,简单打了个招呼,就问我到底什么事情。没等我张嘴进行解释,老大自己反倒先问了徐涵几个问题。“同学,请问你是不是最近身体不好,经常发烧不退啊?”老大看着徐涵问道,谁知她撇了一眼我,右手一指我的鼻子尖,反而说:“他告诉你的吧,你们到底什么事?不说清楚我可要走了!”
我伸手拉住徐涵,说道:“等等,我真的有话说。”徐涵停住,扭头斜着眼睛看着我。我刚想要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徐涵的时候,刚才一直不发话的白雨张嘴了。“你是不是最近半夜睡觉的时候,总梦见一个老太太朝你笑啊?而且笑的让你害怕不已吧。”白雨静静地说完。徐涵顿时失去刚才的脾气,平静的问:“你怎么知道?”老大赶紧解释:“这可不是刘子瑞告诉我们的吧。”徐涵瞪了一眼老大,说:“那又怎么样?你们到底什么意思?”白雨不气不恼,继续静静地问:“每次梦到的场景也是一样的吧,都是车祸现场,是不是?”这句话一出,徐涵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雨。“虽然最近天气变化大,许多人生病。可你的病却是在目睹车祸晚上做梦才开始的,那大概是上周日吧?”白雨最后问道。徐涵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脸上默默流下两行眼泪,喃喃说道:“我好害怕,真的不管我的事情。”白雨看她这样,上前说:“我们就是子瑞找来帮助你的,你现在相信了吧。”徐涵终于点点头,放下戒心相信我们。
“那怎么办呢?”我问道,白雨从包里拿出一根手链,交给说:“你给她带上就行。”我和徐涵异口同声问道:“这么简单?”老大不耐烦的说:“没错,你给她带上吧。”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慢慢给徐涵戴在手腕上。徐涵起初带上去,感觉很热,甚至很烫,不过还是坚持带着没有摘下来。过了一分钟左右,徐涵就感觉身体轻松好多,发烧也好像退了不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对这件事情充满疑问,白雨微微一笑:“还是让老大自己告诉你吧。”老大
原来徐涵上周末即将返校的时候,正巧碰上一起车祸。亲眼目睹一位老太太被一辆外地牌照的货车撞出好几米,结果货车司机害怕撞死人,加上当时地方几乎没人,所以这家伙一脚油门直接肇事逃逸。而老太太被撞飞之后,正巧落到人行横道上徐涵的面前。徐涵一下子就被吓傻了,连连后退,惊恐的看着老太太。这个老太太当时还有一丝意识,双眼紧紧盯住徐涵,嘴角说着什么。徐涵不知道如何是好,就惊恐的叫了一声,随后才有附近的人出来,发现受伤的老太太打电话报警。不过老太太没等电话打完,就撒手离开人世。徐涵也接受警察简单盘问,然后就让她回家了。
可是,老太太临死前太过怨恨,居然利用对着徐涵笑,把自己的怨恨转移到徐涵身上,妄图占据徐涵的身体去报仇。不过,它打算出来控制徐涵身体的时候,遇到我天眼打开,加上我身上的那块宝玉,打的老太太差点魂飞魄散,只留下一丝魂魄残存在徐涵。最后白雨给徐涵的手链,也是白姑姑亲自开光祈福的,彻底清除脏东西剩下的一丝魂魄,还徐涵一个应有的健康身体。
后来果然如此,上午徐涵带上的手链,下午发烧就彻底好了,睡觉的时候也没有再做那个关于老太太的噩梦。而事情过后,我的天眼也重新关闭。一切又恢复原来的秩序,平平稳稳的过着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