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聂臻却心情大好,见他脸色愈白,表情痛楚,聂臻不忍道:“都是些不肯吃药的小孩子!”
他的容色舒缓,佯怒道:“居然敢骗我!”
聂臻嘴角有一抹捉狭的笑容,揶揄道:“骗你怎么了?你骗我还少吗?”
见他正欲说话,聂臻制止了他,扶他躺下,警告道:“你刚服了药,现在好好睡一觉,切记不要动!”
说完就要离开,却被他拉住了衣裳,声音微弱道:“不要走,陪我!”
聂臻见他如此虚弱,无奈摇头,这么大的男人,有时候也像个孩子一样任性耍赖,激发了她身体里的母性,敷衍道:“好,我不走,你先睡吧!”既然他已经醒来,自己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他岂能看不出她的敷衍?开始得寸进尺,“躺到我身边来!”只有她真实地在身边的时候,他才能有安心的感觉!
聂臻想了想,没有必要和危重病人置气,依言在他身边躺下, “好吧,你不要动了!”
见聂臻妥协了,他脸上浮现着胜利的微笑,身体虽然不能动,但手并不安分,居然滑到了聂臻的衣服里,伸到了她胸前,握住了她的浑圆,一脸满足道:“这样我才能安心!”
聂臻又怒又窘,一把打掉他的手,“不要乱动!”
却听到他吃痛的声音,聂臻狠狠道:“你给我安分点,快死的人还这么色心不改!”
他忍俊不禁,只能微笑,“你睡在我身边,我改得了吗?”
“你再满口胡言,我马上就走!”聂臻被他弄得衣衫不整,*外泄,作势就要起来!
见她真要甩手离去,他马上投降,才让聂臻重新躺了下来,他抱着她,看着*顶的帷幔,忽没头没脑地邪邪道:“喜欢这*吗?”
聂臻一头雾水,迷惑道:“什么?”
他脸上浮现*的笑容,“这*是白玉制成,坚不可摧,宽大舒适,以后无论我们怎么激烈,也不用担心*板塌了!”
聂臻瞬间红了脸,想起在蔷薇家的时候,他们睡在简陋的*上,好几次,因为*太过猛烈,导致*板塌了,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让她胸前一双雪峰急剧地上下起伏不定,赌气道:“不喜欢!”
他点点头,若有所悟,“原来你不喜欢在*上做,也好,花园,后山,溪水,书房,都可以,反而别有一番情趣!”
聂臻咬牙道:“君玄影,你想死吗?”
他的手触到她平坦的小腹,神情有无限的向往,又有些自责,“看来还不是我不够努力!”
聂臻心猛地一沉,怒意在心中翻腾,“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养伤,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给我少想!”
“这怎么是乱七八糟的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不满道:“你赶快给我生个儿子是正经,别尽想着怎么离开了!”
聂臻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嘟囔了一句,“你想得美!”
他的手臂紧了一紧,努力把头侧过来,咬住她的耳垂,“臻儿,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的,当初我身染时疫,你也不希望我死,所以给了霍兴彦药方?”
聂臻双眼一闭,没好气道:“祸害遗千年,你这人作恶多端,罪孽深重,要是一下子就死了,岂不太便宜你了?”
低低的笑声从他胸膛发出,极是愉悦,“为夫遵命,就让我祸害我的臻儿一辈子吧!”
聂臻睁开眼睛,警告道:“不能笑,你一笑,伤口就会撕裂!”
“你是医仙,难道不知道病人的好心情也是很重要的?心病还需心药医,也只有你能让我笑,昨晚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我可就真的不在了!”他厚颜无耻道。
聂臻想起那天的意外,问道:“对君轻扬,你准备怎么办?他可是差点杀了你呢!”
轻扬真是个让他头疼的人,他垂眸不语,半晌才淡淡道:“此事我不会追究,但你是他嫂嫂,必须要让他从此断了对你的念想!”
聂臻不再说话,在他怀里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他看着她甜蜜的睡颜,微微一笑,药性上来了,有些困,两人抱在一起,相拥而眠!
一直睡到午时,太阳当空,外面的敲门声惊醒了两人,星魂的声音短促而急切,“王爷,皇上听闻您身体不适,来王府看您,马上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