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的脸颊,雪白玉润的肌肤,水汪汪乌俏俏能说话的大眼睛,让首长大人经受不住这份儿极致的诱惑,已经一个月没尝到肉香了,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和尚,有了米妞,再也不用承受那禁欲之苦,现在,他不会再压抑自己,不由分说,再次以吻封缄!
“唔……”臭流氓又对她耍流氓,难道都不怕在这种公众地方自毁形象么?玉手捏握成拳,一下又一下拼命地砸到他刚硬的胸膛上,然而,他却不痛也不痒,一把将她的拳头接在了手掌中,将她的玉指一根根扯开,然后,五指从她指缝里穿过,手指与手指深深交缠,诉说男人欲想把刚硬身体与她融合为一的那份迫不急待!
纤长的睫毛扫到了她玉肤上,让她心中划过一阵战粟的感觉,这一刻,他离她是这样的近,近到能数清楚他有多少根纤长卷曲的睫睫毛,近到能仔仔细细看清楚他出自于艺术家之手的完美五官,不得不叹,这男人的五官轮廓美得令人屏息,却弥漫着那种天生王者尊贵气息,睫毛下,那对眸子,幽深如搏击长空的老鹰,对视仅仅只有一秒,飞儿就急忙把眼神调开,那阴鸷眸光里那份锐利,飞儿无法直视。
细细地,如品尝一杯陈年老酒,慢慢地品尝,越品越有味儿,舔吻了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肌理,勾住她退缩的丁香小舌,诱它与他一起缠绵嬉戏,他吻着她,深深地吻着,凝望着她的眼睛,慢慢迸射出特别的,独属于她的温柔!微微地阖闭上眼,他轻喟一声,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如此沉醉地这么温柔,脑子里想的,念的,全是她的音容笑貌,她的调皮捣蛋,高兴的,难过的,悲伤的,愤怒的,郁闷的,女人的每一种表情全都深深地刻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似乎没有了她,他已经活不下去了,真的很没出息,父亲从小就教育他,说好男儿志在四方,绝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沉迷,可是,感情这种东西没人能够控制,如果他连这个也能够控制,那么,他就是神,而不是有血有肉的人。
这一个月,他十分想她,刻骨地想,所以,现在,他要把这一个月以来的思念全都发泄出来,让她感受一下,自己到底有多想念她,米飞儿。
修长指节抚开了遮挡住她半边脸孔的面纱,整张光滑如玉的脸蛋展露在他眼前,粗厚的手腹磨娑着她的凝脂玉肤,让她心窝划过一阵又一阵战粟,她被他用力抵到了墙壁上,整个身体无法动弹,他的气息撩拔着她,让她的心跳火速加快,那心似乎快要跳出喉咙口,在这激情缠绵之时,她脑子是清醒的,她还在想着刚才与阎东浩的约定,她没想到焰君煌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他的归来必然会破坏自己计划,也许他察觉到了她的动机不纯,所以,才会马不停蹄地赶来,想要阻此什么,但是,她不会让他得逞,只要是她米飞儿想要干的事情,天底下,没有人能够阻拦她,她就是一头被贱人惹疯的野牛,说她野蛮也好,说她可怕也罢,总之,她就是要将自己失去的,母亲失去的,自己承受的,母亲承受的,一点一滴慢慢地讨还回来。
优雅也许感染了空气里飘浮的这份儿暖昧气息,见主人不啃一声甘愿承受,它也只得蹲在了墙角,用着爪子玩着自己身上的米白色绒毛!然后,仰着脖子,冲着飞儿发出轻微的’汪汪汪’声,抓了抓自己有脸腮,好像在说,飞儿,你们爱爱吧!我去给你们把风,然后,摇了摇尾巴,走绕到了门口,悄然在门边再次趴下,听着飞儿暖昧的申吟声,脸蛋儿红红的,真是羞羞死了!它还是不看得了,免得长针眼,微微闭合上雪亮的双眼。
男人女人气息交融,随着彼此体温的升高,首长大人已经无法满足于亲吻,缠绵火热的吻从她脖子上迅速滑落,紧紧地抱着她,托着她的细腰杆儿,激情中,他的大掌情不自禁向她胸口处探去,由于力道迅猛,米妞裙子的衣襟口盘扣被扯落,崩溅到地面,发出‘当’清脆声响,这记声音让飞儿意识全部回笼,眼睛倏地张开,望着他流转着欲色灿亮的深黑瞳仁,脑中警玲肆起,这个时候,她怎么能与他做这档子事情,不不不,她一把推开他,急步退开,抬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飞儿。”首长大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眨眼的功夫,飞儿就恢复了先前的平静面容,反观他自己,在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迷乱的眼神,潮红的脸颊,一副欲求不满,他成了什么?真恨这一刻的自己,为什么她对这份感情能够收入自如,而他呢?完全不能控制,他可是铁铮铮铁血军人,太不争气了。
“我……还有些事。”飞儿断断续续地说着,根本不敢去直视他那双漆黑如深沉大海一般的双眼,她怕,怕自己会迷失在这一双痴情而深邃的眼眸中,再也找不到自己,再也找不到未来的方向!
“飞儿。”看出了她的犹豫,焰君煌踉跄一步奔了过去,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鼻尖上,清爽的草木气味在她鼻梁上缭绕,他说:“飞儿,你到底在怕什么?一切有我,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又在算计什么?你全都告诉我,一切由我来解决,行么?”
果然,他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所以,他开口问了出来,他不希望她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人,太多的事,更不想她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年后,仍然隔着万水千山,他很累,这份单恋,他已经快筋疲力尽,本以为这一生,他都没有机会拥有她,然而,老天给他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所以,这一次,他一定要加倍的努力与珍惜。
“不。”飞儿扯唇嫣然一笑,冲着他拼命摇着头。“没有,我没什么瞒你,只是,焰君煌,你觉得我们之间能有未来么?”“怎么没有未来?我看我们前途无量呢!”幽默的话让她想笑,可是,她笑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在焰君煌面前,她真的不想伪装,她觉得自己活得很累,累得没有精力再在焰君煌面前演戏,也许,她对他的感情十分特殊,只是因为,他是她肚子里宝宝的亲生父亲,这是一份亲如手足一般的感情,对了,不是爱情,只是因为有一个共同的载体,一定是这样,所以,很多时候,她才没有办法拒绝焰君煌,不是因为他滔天的权势,只因他是宝宝的父亲,却不是她的老公,丈夫,她的男人,这个男人,终究有一天会结婚生子,他有着光明的前程,对于她来说,就是天边璀璨的星星,是她这辈子也可望而不可及的,如果他是天边的云,而她就是地上的泥,云的高贵与泥的卑贱能融合在在一起,云生来注定站在高端,俯视万里苍穹,而泥则只能一辈子仰望!
她眼角一闪而逝的幽伤并没有逃脱焰首长的眼睛,他问:“我爸是不是找过你?”
“没有。”她回答的斩钉截铁,丝毫不拖泥带水!拢了拢垂落在鬓角弯曲秀发,手机突然在这个时候响了,推开焰君煌,食指按下接听键,电话里阎东浩焦急的声音袭入耳膜:“飞儿,你在哪里?快出来啊!”“好。”吐出一个字后,她刚掐断了电话,一支强健的手臂就横了过来,势要抢走她手机,想看看那个给她打电话的人是谁,然而,飞儿反应何等迅速,玉手一扬,首长大人的大掌自是扑了一个空。
“我还有事,焰首长,就不陪你玩儿啦!”带着优雅,不理首长大人的窘迫,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休息室。
焰君煌倚靠在墙上,望着她秀美的身影带着贵宾犬,太阳穴有些微微刺痛袭来,左胸口有一根筋好似被什么东西拉扯着,用手按压住在自己左胸口疼痛的地方,隐隐感觉好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康华’酒店大门口,停靠着的全是清一色的名车,有最昂贵迈加迪威航,兰铲尼,捷豹,迈巴赫,奥迪,还有许多叫不出车名的小轿车,全被泊车小弟开到了指定地点停靠,这些名车的到来,说明前来参加阎东浩婚礼的来宾们,全是京都非富即贵顶尖的人物!
一条火红色地毯铺陈在了绿荫的草地上,上面铺着五颜六色的鲜花,颜色鲜艳,刺人眼瞳,红地毯的彼端长着一位身披洁白婚纱,肚子有些微微隆起,手捧一束火红玫瑰的女人,女人化着比平时浓艳的妆容,用化妆品勾勒的五官精致而完美,皮肤白到让人同性嫉妒,一双明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望着站在对面的男人,身穿白西服,身材堪称黄金比例,犹如从杂志上走出的男模,男人好看剑眉心拧出一道又一道刻痕,视线不停在人山人海的宾客中兜转,傻子都看得出,新郎一颗心压根儿不在对面如花似玉的,满眸都是他影子的新娘子身上。
白素宛虽然察觉到了阎东浩有些不对劲,可是,她相信,在最后的时间里,他不会临阵退缩,毕竟,她们都几十年夫妻了,今天这抽宴,不过是让她的身份被焰家所承认,被世人所承认罢了,而她不惜一切打败米飞儿,不过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向来看重的名份。
结婚进行曲缓缓响起,宾客们全都安静了下来,仪式开始了,大家翘首期盼欣赏着这场隆重而又奢侈的婚礼,其实,背地里,好多人都在议论,不过是二婚,搞得这么隆重也不怕被人耻笑,也许有人就是脸皮厚,觉得要办一场盛世婚礼才能满足自己的那一份虚荣心,再说,阎东浩有的是钱,他花自个儿的钱,政府也无权干涉,不过,就算再有钱,也得不到焰啸虎的赏识,大家找遍了宴会场,压根儿没有看到焰司令的半个身影,就知道,这抽姻焰司令并不欢喜!
阎东浩四处张望,并没看到预期心目中的那个美丽的身影,心中即时焦急了起来,他不理那轻快喜庆的弦律,从西服口袋里摸出手机,一遍又一遍不停地给某人打着电话。
白素宛看着阎东浩是越来越不对劲,心中本来有愧,心渐渐地就悬吊了起来,付笛豪笑脸盈盈走过来,执起她戴着白手套的玉手,放在唇边烙上浅浅的一吻。
“女儿,今天是你难得的大喜之日,不能皱眉,要高兴啊!”他的这个女儿总算是苦尽甘来,虽然,她的夫婿是飞儿的前夫,可是,只要他们是真心相爱,他也大力支持,现在不比古代,作为父亲,也不能包办婚姻,只要他们能幸福,牺牲飞儿也是值得的,再说,那丫好像已经不爱阎东浩了,知道素素再次怀上阎东浩的孩子后,他与白浅商量,果断要让阎东浩娶素素,要不然,她们俩老不会放过这个死小子。
女儿大喜之日,付笛豪心中即喜也悲,二十几年来,之于白素宛,他付笛豪从未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全是她妈咪含辛茹苦地带大,生活的艰辛,背后遭受的白眼自不必去细说,他也能想象,尽管如此,这个女儿非常懂理,她从不埋怨自己,甚至能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所有的问题,所以,素素与飞儿相比,他自是要疼爱素素多一些!拇指轻轻抚平她眉间皱起的那朵小皱褶花,见女儿一双眼睛始终在阎东浩身上转动,付笛豪心里自然明白她的担心。
“放心,素素,焰东浩那小子不敢怎么样?他不敢耍什么花招儿,你有爹地,爹地会给你撑腰的。”
父亲的话让白素宛稍稍放松了紧崩的心弦!付笛豪牵着素素的手,在缓缓的婚礼进行曲弦律弥漫整个露天广场的时候,他们踩着红地毯,果果梳着漂亮的小发髻,鬓发处戴着两朵徐花,穿着漂亮的小洋装,与一个六岁的穿着小西装的小男孩,两人撩着妈咪洁白的裙摆,款步跟着妈咪与外公的步伐,向对面那个身形漂亮的男人,她爹地走去,妈咪要嫁爹地了,这是果果最高兴的事情,她咧开缺了门牙的嘴冲着旁边的小男孩嘻嘻笑着,悄悄对小男孩说:“我妈咪今天最漂亮,我妈咪肚子里怀着我小弟弟了。”
当白素宛的玉手被付笛豪缓缓移送至阎东浩面前,新郎面色迟疑久久不曾伸手来接新娘玉手,大家觉得有些奇怪,这焰东浩是怎么了?一个劲儿不停拔着电话,难道是生意上出事了么?这个神圣的时刻,再怎么重要的事情都要丢开呀!
见儿子有些异样,傅芳菲拔开了人群穿了过来,低声怒斥着儿子:“东浩,你干什么?”
然而,焰东浩好似没有听到母亲的话一般,一双眼睛不停地四瞟西瞅,真中毒了,而且,还病得不轻,知子莫如母,傅芳菲知道他在找谁,只是,她敢肯定那个女人不会来了。
刚这样想着,一个身穿白色衣裙,头戴半截面纱,怀里抱着一只贵宾犬的女人出现在了人海中,只见她怀里的贵宾犬不停发出‘汪汪汪’清脆叫声,那响亮的叫声顿时引起了人们一阵骚动。“这女人是谁?”宾客中有人按奈不酌奇问了出来。
突然有人惊叫一声,似乎是想起来了:“对了,她是阎东浩的前妻米飞儿。”新郎结婚,前妻来观礼,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大家都伸长了脖子,眸光全积聚在了这抹刚出现的女人白色纤美的身姿上!
当那抹纤美的身形刚走至红地毯,傅芳菲立刻就扑了过去,站在她面前,声音刻意压低,却仍难掩咄咄逼人。“谁准你来的?”飞儿瞟了这个雍容华贵,一身珠光宝气的老女人一眼,红唇勾出一抹笑靥,她没理睬她,迈着优雅的步伐绕过她,走到了焰东浩面前。
焰东浩见到飞儿的那一刻,顿时喜上眉梢,一把将她狠狠地抱进了怀里,抱得是那么紧,深怕他一松手,女人就会长了翅膀飞离他身边,让他再也难寻觅。埋在她削肩上的脸宠散发出迷人笑靥,抬头,深深地凝望着她,眼睛里焕发出来的光亮连天上闪烁的星辰也不能比拟!
“知不知道,刚才,我真担心,你不会出现,我以为,你是骗我的。”这句话是掏心挖肺之语,当结婚进行曲缓缓响起之时,他跳跃的一颗心就一直在呐喊着一句话:“飞儿,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会好好珍惜所有的一切,我会加倍地疼爱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原来,上苍还是卷待他,给了他一次卷土重来的机会!
“东浩,吉时到了。”傅芳菲接过白素宛的玉手,将准媳妇儿玉手硬塞入儿子手中。
“妈,素素,对不起了。”他甩开了素素的手,薄唇吐出的话是那么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他的话刚出口,白素宛苗条的身形就不自禁颤抖了一下,咬住了红唇,一双水灿灿的圆眼目不转睛地凝睇着焰东浩,眼神分明带着刺骨的指责,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为他倾尽所有,就在这最后一刻,事情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米飞儿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刚才,她敢肯定男人就是一直在用手机给她打着电话,她努力了这么多,为了能得到焰东浩的心,什么卑鄙的事情都做过了,每一次,他们欢爱浓情时,他总在她耳边说,他最爱的女人叫白素宛,可是,米飞儿勾勾小指,他的那邪就成了伤害她最重的毒药,甜言蜜语总是处毒药,她可不能又输了,她再也承受不起失败了。
“你是不是疯了?”傅芳菲望了望壮观的场面,再看了看儿子认直的表情,婚姻岂可当儿戏,这样子像房腾上的冬瓜滚过来滚过去。见儿子一意孤行,如此执着,傅芳菲终是不顾众人在场,冲着儿子开始发飙,端出了母亲的威仪:“东浩,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吉时快过了,快牵着素素的手,迈过这个红地毯,到时候,你与这个女人要去叙叙旧,妈绝不拦你。”她的音量不自觉提高,严厉喝斥儿子的荒唐行为。
望着红毛毯上的一幕闹剧,宾客们已经在窃窃私语了,两个月以前,焰司令之子焰世涛迎娶三流明星傅芳菲,不知道是谁在婚礼现场播入了一段傅芳菲年轻时拍得三级片,被人当着荼余话后的笑柄来谈,如今,儿子二婚之日,前妻跑来搅局,又是一出千年难遇的好戏啊!
人群的骚动惊动了焰参谋,焰世涛深怕发生自己结婚时候的丑事,所以,及时带着警卫员从内堂里走了出来,见儿子紧紧地握着米飞儿的手,完全置一旁打扮似天仙的新娘子于不顾,他的面色难看起来,眉心紧拧,明知道自己在儿子心目中向来没有威信,不过,他不能再任由儿子这样胡闹下去,冷声喝斥:“浩儿,今天是你大喜之日,米小姐能来为你献上祝福是再好不过的事情,牧师先生已经等很久了,快与素素穿过那道七彩的花环……”
参谋长话都还没有讲完,飞儿就皮笑肉不笑地接了过去:“爸,我怀了东浩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医生说是个男孩,我想了很久,我不想自己的孩子一生来就见不得天光,所以,我想与东浩复婚,就在今天。”
话音虽如春燕呢喃,却含着太多的震骇力,杀伤力,她的这翻话犹如在平静的海面上掀起了涛天波浪!
她的话让白素宛嘴唇咬得没有一丝血色,让付笛豪一张俊脸变黑,让白浅象疯婆子一样不知道从哪儿拔开人群钻了出来,瞪着一双圆眼,站在飞儿面前,不顾目前自己贵妇的身份,冲着飞儿怒斥“米飞儿,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你就见不得素素好,素素可是人的亲姐姐啊!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你偏偏要跑来搅局!如果你要焰东浩,为什么要与他离婚?如果你怀着他的孩子,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等到这个时候才跑出来阻此她们的婚礼?”
白浅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众宾客纷纷指责飞儿的不是。
傅芳菲也跟着帮腔,扬声道:“米飞儿,我看你就是居心叵测!最后给我滚出这里,否则,我马上叫保全。”
“妈,如果不是你从中从梗,向来对我偏见太深,如果不是我姐姐素素勾引东浩,背着他生下了白果果,我与东浩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么?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小三,谁才是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不要贼喊作贼,发现怀上了孩子,我心里一直就很纠结,我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东浩?可是,在这之前,我想通了,我愿意重新给他一次机会,毕竟,孩子需要一个父亲,我离不开东浩,我要与他白头到老,相守终生。”她说得很动情,声音也委婉动听,此话于情于理,感觉都是白素宛的不对,阎东浩扑朔迷离的三角恋角正式呈现在众人的视野中,恰在这时,一群手中拿着摄像机,脖子上挂着工作证的记者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现场,镁光灯急剧地闪烁,把这千年奇观戴入了像机,名门三角恋明天的娱乐版新闻爆料报定会赚翻天。
“谁说你怀的是焰东浩的孩子?”玉指捏握成拳,长长的指刮过掌心,即刻,掌心一条红红的刮痕清晰可见,可是,她感觉不到痛,因为这点皮肉之痛又怎么及得上她心痛的千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