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又不是初次,安雪平说她的初次不是给了他,给他的交易,只不过是去医院做修复手术,而得到她初次的那个男人,是一个刚入伍的新兵,叫陆之毅。
是的,他嫉妒那个叫陆之毅的男人,嫉妒让他发疯,发狂,也许,他不知道这种疯狂是因为什么,但是,他就是不想让她好过。
过后,空气里只剩下暖昧的气息。
抽身,睁开眼帘,浑浊的眸子渐渐变得清明一片,视帘里的女人虽脸色苍白,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孔,这张脸不是叶惠心的,他记起来了,是那个叫安雪平的女人,脑子里警玲大作,原来,与他共欢不是叶惠心,而是那个叫安雪平的女人,女人的脖子上,雪白的肌肤全是殷红的痕迹,难怪她会哭,因为,至始至终,他完全没把她当成是一个人。
鞣蔺的是她的身,疼是他的心,当然不是因为她而疼。
别开脸,迅速捞了一床薄被裹住了身体,敛下眼瞳,掩去眼角翻涌的惊愕与后悔之光。
“与你三姐一个样,真是用一个贱字难以形容。”
安家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焰骜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跌跌撞撞地跑进了浴室,拧开了花洒,疯了似地用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他感觉自己身体好脏,从来都没有这么脏过,他怎么就在醉酒后了那个象黏皮糖一样的女人了呢。
外面的女人哭声很大,直至他洗完了澡出来,她还躺在床上抽抽泣泣地哭着。
拿起了自己的衣服,从里掏出了一沓红色人头大钞,甩到了床上,看也没看她一眼。
“这个够弥被你的损失了吧。”
贱女人一个,在他面前哭,不过只是做戏,是想把自己的身份抬得更一些吧。
“焰骜哥哥,人家……人家是……次……啊……唔唔。”
初次?去他娘的第一,女人的一生只有一个初次,这种谎话,焰骜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
“不是可以做修复手术吗?”
安雪平双肩抽动的更厉害。
“你乱讲,我没有,我不是那种女人,我没三姐那样贱,我喜欢你,所以,才会心甘情愿跟你。”
安雪平说得十分激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焰骜哥哥。”她继续恶心地道:“你……一定……要对我负责。”
焰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撇唇冷笑道:“负责?想让我娶你吗?安雪平,我玩的别太多,大卡车几车都装不完,想要做我焰骜的妻子,你们安家的女人还不够格,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安家女人的话,你最好给去吃后药,否则,我要你们安家所有的人好看。”
扫了床单上那朵殷红呈梅花形状的花朵一眼,焰骜带着满身的怒气,将床铺上的钞票撒了一地后踢门而出。
男人走后,安雪平拾起了床铺下那沓人头红钞,即时停止了哭泣,擦掉了眼角晶亮的泪痕,眸底悄然划过一缕诡光。
焰骜,想要这样打发我,你真是太小瞧我安雪平了。
叶惠心,是你把这处千载难逢的机会送我面前,我怎么好意思浪费呢。
一辆蓝色的小车疯狂地奔驰在国际跑道线上,真是该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发了哪门子的疯,居然碰了安雪平。
莫名其妙地在一个地方停靠下来,透过玻璃窗望出去,他看到了一片蒙着尘年灰尘的违章建筑。
那一处低矮的门墙处,有一抹纤细的身影正在晨风中晾着衣服,老式建筑的木头串架结构的房屋没有阳台,门口拴了一根绳子,而她正在弯着腰,嘴里哼着一首流行歌曲,将盆子里洗干净的衣服拎起来,用衣架撑上,放到了细绳子上,绳子太细,衣服太多,细小的绳子承受不了衣服的重量,弯成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喂,惠心,我给你买了根叉来。”
从不远处走来了一个人,嗓门儿扯得挺大的,是一个二十左右年轻男人,男人穿着一件雪白体恤,牛仔裤,运动鞋,整个人青春阳光,他把从市场上买来的叉子递到了女人面前。
女人转过头,给了他一记绝美的微笑。
“南瓜,谢谢你。”
“都说了别这样子叫,我都二十了。”男人发出抗议声,这南瓜是真心不好听,他是一个男人,又不是一道疏菜。
南瓜,怎么不叫西红柿?焰骜坐在驾驶座上,冷嘲地想着。
“我都叫了十几年了,改不过来了,南瓜,你奶奶好些了么?”
“输了几瓶液,医生让回家用中药调理,老毛病,只能这样子。”南瓜在她身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凝望着她晾衣的身影,眸子流露出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温柔。
惠心晾完最后一件衣服,撑起身,捶了捶腰杆。
南瓜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手帕,替她擦着额角的薄薄细汗,轻声嘱咐:“惠心,别太劳累了。”
“洗几件衣服也劳累吗?”惠心夺过他手上的手帕,擦着脸上的汗水。
“南瓜,你还喷了香水。”把手帕拿到鼻尖闻了闻。
“真是臭美,标准一娘娘腔,以后,谁敢嫁给你啊。”
“没人嫁最好,让我永远保持着童子之身。”
真的怪臭美,男人用香水,让惠心升起了想逗弄他的念头,更何况,南瓜比她小几个月,她们两个年龄相仿,说话也无所顾忌。
年轻的男女在低矮的门墙外相互追逐,让坐在车子里目睹一切的男人面容裹上一层阴霾。
叶惠心,真是贱女人一个,还真没枉冤你,随处一瞧,都是看着你在勾引男人。
真是骚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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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更新了,妞妞们还在不啊?实在是舍不得焰太子的故事夭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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