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兰芝玉树一般的身姿立在百叶窗前,夜露深重,一盆墨菊摆放在窗台上,独自散发出幽幽的苦香,弥漫在空气。
园子里栽种的桂花绽放了,渺小的朵朵挂在枝头,虽然看不到,却盖过了墨菊的苦香味,犹如她淡淡的清香。
有句话说得十分好,拥有时不知珍惜,失去时方知可贵。
已经两天两夜了,叶惠心已经失踪了两天两夜,她失踪了多久,他就找寻了多久,可是,小丸子带着人马把京都之地都翻了一个底朝天,却仍然没有寻到她的半点儿踪迹。
心里不沮丧是骗人的,以前,他从不会有如此挫败的感觉。
一个小小的叶惠心能藏到哪里去,莫非是有高人在帮助她,可是,据他所知,她身边的人除了裴女娜与李芬丽以外,没人与她要好,而且,也没有能力帮助她。
早知道,那天晚上,他就不受她勾引了。
都是那该死的安眠药害的,半粒安眠药让他失去了知觉,让这个女人转眼就转之夭夭。
睡不着觉,他怕叶惠心出事,现在的社会这么乱,她怀着孩子,行动不便,又带着生病的母亲,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他不知道在窗前忤立了多久,窗外的世界渐渐由漆黑转为墨蓝,再慢慢被湛蓝取代。
天亮了,一轮旭日从东边冉冉升起,他俊美的脸孔即使是在朝阳的映衬下也显得黯淡无光,没有一丝的朝气。
气色差到了极点。
太烈的光芒让他情不自禁地眯起了双眼,眼眶酸涩,是这两天熬夜无眠的结果。
这两天,他一直在等待着属下们能有好消息传来,可是,一个一个的电话打来,听到属下们在对面支支吾吾的声音,他就知道希望落了空。
他曾发誓说,叶惠心,哪怕是掘地三尺,我要将你捉回来。
京都之地再大也能让他翻云覆雨,而且,当时他醒过来后,就已经命人锁了海关,无论是汽车站,火车站,还是水路,他都下了死令,绝不能放任叶惠心离开,所有海关全部张贴了叶惠心母子的照片,他们不可能,也没胆子放这两个女人离开。
但是,为什么就找不到呢?
也许她早就在他昏睡,未发现她离开之时搭了飞机离开了这座城市,可是,那天她慌乱离开的时候是晚上,最后的记忆是凌晨两点,他命人查了一下,那天晚上根本没有航班。
他昏睡与醒过来的时间不过只有短短的六个小时,而且,他查了所有出口出入纪录,并同有一个叫叶惠心的女人名字。
叶惠心,你真狠心。
这个狠心无情的女人,枉费他待她那么里的人物带球跑。
抓到她,他肯定要将她撕裂了。
抡起一拳砸到了墙壁上,恰在这时,电话再次响起了,不顾手指关节血流不止,他立刻掏出手机接听。
“焰排长……找到……了。”
“在哪儿?”语气之急迫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我们看到叶小姐带着她母亲从一座违章建筑物巷子里走出来,上了一辆计程车。”
“好,给我拦下她,记住,不能伤她们分毫,否则,我要你们的命。”
“是。”
收了线,焰骜不禁喜出望外,终于找到了,心中悬起的一方石头终于落了地,有小丸子他们看着她,她再也逃不走了。
焰骜本想去浴室冲了一个澡,想到那天晚上叶惠心算计自己的画面,暗自骂着,这女人诡计多端,在没把她捉回来之前,千万不可以吊以轻心。
好吧,叶惠心,你没回到我身边,我这有洁僻的人澡也不洗了。
捞了军装外套穿上身就急急忙忙冲下楼去,仅只几分钟,就能看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疯狂地从焰家停车库驶出。
速度之快,难以想象,至少在180码以上。
可见焰太子想捉回女人的迫切啊,曾几何时,有女人能让皇太子如此牵肠挂肚。
焰骜打电话询问了地点,然后,笔直将车开过去。
“老大,叶小姐的车好像在开往机场。”
“什么好像,我要确切的路线。”
真是衰到家了,焰骜在心里咒骂着属下小丸子,真是考虑换助手了。
“是,开往首都机场,老大,我们要截下她吗?计程车已经快到了。”
得不到焰骜的指示,他不敢有所行动啊。
“当然,必须截下她。”
前面又塞车了,焰骜愤怒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气得半死,见红灯迟迟不亮,骂了一声‘该死。”
然后打开了车门,跑出了车厢,风风火火地乘坐计程车赶往了首都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