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安雪平,我这人从不打女人,可是,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儿子有事,你的命也不可能保全。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73%68%75%68%61%68%61%2e%63%6f%6d”
焰太子薄唇迸出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索命的魔鬼。
安雪平脾气那么怪的一个女人,面对男人的虎威,都不敢再开口言语半个字。
世界变得很安静,走廊上偶尔能听到脚步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安雪平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低垂头脑袋,不时还用摸了摸自己的膝盖。
不知道了过了多久,终于,手术室上面的那盏指示灯熄灭了,一群身着白袍的医生护士走了出来。
“焰少爷,母子平安。”
医生兴高彩烈的报喜声让焰骜一颗吞回了肚子里。
“谢谢,谢谢你们。”
刚把把她推进了特级病房,惠心就醒了过来。
“叶惠心,你知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一些什么?”皇太子质问的语气早没了昔日的气焰。
因为,在惠心手术的时候,他觉得好似有人拿了一根绳子,把她的脖子勒住了一般。
“呵呵。”面对太子质问,惠心只一个劲儿地憨憨笑着。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一直就找到不你,你去哪儿了?”
其实也不能怨她,当时的场面那么混乱,他与她是硬被一群人墙给撞开的。
想起这个,焰骜整个人就气鼓鼓的。
“我到处找你啊,担心你啊,可是,总是找不到你。”当时,他望着黑压压的人群,吓得满头是汗,原因自是因为怀着孩子,是千金贵体受不得半点儿伤害。
“好了,没事了,我不好好的。”
“真是虚惊一场,叶惠心,你可给我听好了,如果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他是埋怨她明明知道自己身子笨重,还与安雪平呆在一起,那疯女人来了,她不知道快躲开呀,他又不在她身边,万一真出事了,他可怎么办呀?
惠心冰雪聪明,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点头笑着应允。
“好了,以后,万事我都顾着咱们儿子好了。”
“这还差不多。”太子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亲昵地笑语:“以后,如果还有这种事,我定打肿你小屁股。”
“切。”这死男人老毛病又犯了。
儿子出生后,就是她的护身符,他才舍不得摸她小屁股一下呢。
“老婆,折腾了这么久,你也累了,休息吧。”
“嗯。”惠心乖乖地合上了双眼,太子为她盖上了薄薄的被单走出了病房。
走廊尽头,安雪平仍然还跪在那儿一动不动,他走了过去,伸手一挥,对小丸子凌厉道:“给我送去警察局。”
“不,姐夫,我不去,我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儿,你不能送我去那种地方。”
安雪平尖声大叫,声音久久回荡在走廊上,惹来了许多病人与护士的侧目。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搞的鬼,你说,那么多的人,你是从哪儿请过来的?”
皇太子点起了一支烟,他一向不喜欢抽烟的,但是,今天,他就想来一支儿,好好审问这个没心没肝的坏女人,不过才十七岁,心肠就如此歹毒,想将他的女人,他的孩子置于死地。
“不,不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安雪平面色有些微微泛白。
“你当然清楚。”皇太子喷了一口烟雾在她的脸蛋儿上,嗓音低沉而迷人。
“安雪平,你那些伎俩,老子八百年前就用过了,小丸子。”剑眉微微一蹙,小丸子心领神会,大掌扯起了女人脑后的一大把头发,攥在掌心把玩。
“哎哟哟,你轻一点,我头发扯不得。”
从小她头皮就薄,一扯就疼痛无比。
“就是扯不得,才要多扯一点。”小丸子呵呵轻笑,笑容有些猥锁,这个小娼妇不收拾狠一点儿,以后,她还会耍计谋害人。
“说,说不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咋晓得那么多的人,姐夫,你不是也听到了,是那些人想来瞻仰你与姐姐的尊容,他们好奇啊,你们这种有权有执的人,人家觉得稀奇吧。”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小丸子,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