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了,满地狼藉,到处是红毛的尸块,散发着一阵阵恶臭。
半个小时后,大嘴终于崩出一句话来,“老崔,你这次可是犯了路线上的错误,应该好好检讨一下才对,兄弟还是那句话,稳扎稳打才是王者之道”
我只是笑了笑,本来行动之前大嘴就一万个不同意,如今更是让揪住了尾巴,其实倒斗这种事,和押宝差不多,经验很重要,运气更重要。关羽还兵败走麦城呢,何况我们只是两个鸡鸣狗盗。
如今全身都疼,从脚腕到手掌,再到心灵,刚刚用糯米把脚腕处的尸毒拔出来,深可见骨的伤口现在还冒着黑血。只能说出门没有看黄历,算是苦逼了,一个铜板没捞着还险送了性命。
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现在的关键是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大嘴还在不依不饶,说我没有组织没有纪律等等,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反正我一个假装听不家,你爱咋咋地。
最后大嘴终于掏心掏肺的道出了真话:“于爷的宝贝戒指呀,眼看煮熟的鸭子他奶奶的飞了……”
大嘴不住气的吧唧着,浑厚的声音犹如余音绕梁,不绝于耳。只是我忽然想起,在铜椁的黑水中好像有座型祭台,当时被红毛逼的到处鼠窜,没时间细看,现在回过头在脑海里回放一遍,感到那个祭台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应该是整个黑水池的心脏,源源不断的给红毛供养着能量。
我决定下去一看,总感觉冥宫里面还有很多神秘的东西,远远不止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比如黑水下面的祭台,棺材上端坐的骨架,甬道里无法计数的骨骸,黑河木桥上的黑雾,怪异的幻术还有活人不通。
“老崔,你小子有发什么神经呢?不会中了尸毒变成僵尸了吧?”
我在大嘴惊讶的目光中,再次沿着绳索爬了上去,第三次站在铜椁的顶部,心情大不一样,可以说是劫后余生。
四条大铁链悬在半空,棺材板裂成几块散落着在黑水中。我把祭台的位置在脑海里大体的回放了一遍,重新把防毒面具扣在脸上,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借着昏暗的手电光束,眼前快速的闪过各种细小的漂浮物,身体四周一片死静,除了那可怜兮兮的一点光在向下移动外,其他的都保持着千百年了一动不动的样子,神秘而且阴森。
祭台离水面不深,也就是五六米的样子,几乎没有这么下潜,借着手电光已经能够看到祭台的轮廓了,就像一个放大的铜钱一样,外圆内方,直径六米多。
祭台有好几种祭祀法,有的是用活人献祭,有的用物献祭,不管哪种都代表着一种虔诚,向天和地表忠诚。古时候的人对天地的认知还停留着天圆地方的阶段,所以大部分的祭台都是外圆内方,代表着天和地。距今4200-5300年之间的的良渚文明,在发掘出的祭台和大批玉石器中,都能看到天圆地方的造型。再比如**的门墩是圆的代表着天,而午门的门墩是方的代表表着地,天圆地方已经作为一种文化一代代衍演了下去。
接近了祭台,能看清楚看到圆形祭台的中央有个方形凹槽,凹槽里面放着一块翠绿色的玉石,凹槽的周围不规则的分散着五个小凹槽,其中三个小凹槽里面都放有东西,除了金翎我认识外,另外两样都没有见过,一块巴掌大小的干朽木头和一颗透明的心脏。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个祭台可能也是个法阵,五个小凹槽分别放置金木水火土五样东西,金翎金属性,那段朽木木属性,透明心脏水属性,却上了火属性和土属性的东西。那么中央凹槽里的方形玉石就是开启法阵的钥匙了。
一口气快用完的时候,我对祭台也算有个粗浅的了解了,然后把能拿的先装了起来,然后脚下一蹬,不大会脑袋露出了水面。
我看大嘴一直仰头向上看,估计是在等我的好消息。
这时我对大嘴喊道:“下面有新发现,想办法帮我弄根绳子上来”
那块方形玉足有半米见方,我估计分量肯定轻不了,至少也有百十来斤,所以只能用绳子往上拉,抱肯定是抱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