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洞口,就那么一和古弈有联系的声音也被切断了,难以形容的绝望,大嘴一直捂着鼻子猫着腰,很认真的往洞内查探着。~頂點說,..
片刻后,大嘴猛的直起腰,牛喘着凑近我耳朵在靠近方形洞底部的位置有个口子,我学着大嘴的样子心看去,果然,在接近水面的位置有个黑黢黢的洞口,可能是我因为古弈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此时如果不是大嘴的提醒,也就不会留意到这个洞口的存在了。
“大嘴,把我放下去。”我招呼大嘴道,大嘴略微迟疑了一下,开始准备绳索工具,其实真正能带在身上的也只有一把短刀和一把手枪,竖洞内空间太,最应手的工兵铲根本就施展不开,ak也一样。
大嘴从腰上解下绳索,系了几个活扣后套在我腰上,另一头栓在了自己的腰上,临放我下去前,大嘴把准备好的防毒面具交给了我,又掏出打火机试了试里面的氧气情况,最后把自己的伞*兵刀递在我手上,他我那片刀用来修脚还差不多,虽然大嘴的有些夸张,不过伞*兵刀要比我的单刃短刀实用的多,锋利的很。
接下来,大嘴戴好防割手套开始一放着绳子,我的下半身刚一伸入洞内,就感觉整个身体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那种阴冷直接刺入了骨髓,洞内散发出的臭味呛的我马上就变成了睁眼瞎,刺激的眼睛根本就睁不开,庆幸的是洞内还能勉强维持呼吸,暂时用不着防毒面具,毕竟那玩意没事谁也不愿意套在头上玩,但常备无患,谁也不知道深入那个横着走向的洞内是什么情况,不管怎么,我必须的速战速决,一旦找到古弈,需要尽快把她拖出来。
可能是洞口之前被盖着的缘故,洞壁潮湿不堪,虽是石头,但表面异常滑溜,刚入洞内,我用双腿叉着洞壁一下滑,到了四米多深的时候,我让大嘴把放绳子放的快一,然后用鞋底撑着洞壁滑了下去,随着“噗通”一声后,感觉脚下打滑的同时,身体重心再也控制不住了,一屁股蹲坐在黑漆漆的水里,水面溅起无数朵黑色的水花,里面翻腾起味道更是臭不可挡,好在水不是很深,刚刚没过我的胸口,庆幸自己没有吞咽里面的黑水,不过,那只漂浮着的老鼠尸体,却是晃晃悠悠的被水波反着推向了我的嘴边。
如果换做平时也就罢了,可这老鼠他妈大呀,尤其是被水一泡,更是粗实了一圈,远不是站在上面看的大,算上尾巴的长度足有两尺多长,灰褐色的皮毛,黑红色的肚皮圆鼓鼓的露在水面上,如果不是那长长的尾巴,我还以为是谁家的狗呢。
关键的关键老鼠的尸体不止一只,随着手电光束射入洞内,那些黑红色的肚皮随处可见,看着就让人倒胃,在我起身站稳后,为了不影响视线,打算先用脚尖将挡在身前的老鼠尸体清理一一下。
太他妈的恶心了,脚尖刚一碰到老鼠尸体,马上就变成了一堆肉泥了,皮肉骨彻底的分开,肠肚外流,这下好了,我终于在快要吐出前弯腰冲进了洞内。
洞里的情况和外面看到的差不多,也是人工开凿的四方形洞,有一米六七高,一米多宽,和外面的竖洞几乎就是直角的,洞的走向应该正好是斩龙台的正下方,初步判断这洞应该是做排水用的,至于有没有其他的用处,我现在还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