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个高高的山岗上,唐秋离双手抱膝,看着西天绚丽的晚霞出神,火烧云不停的变幻着各种形状,晚风习习,不时吹起他鬓边的黑,如火般燃烧的天空,把松林、山岗连带着附近的一切,都染成褚红色。
远远看去,他的一席剪影,如雕塑般凝固,又如在烘炉中永不消散的铁石,几个忠诚的卫士,远远的伫立在晚霞中,谁也没有去打扰指挥长的沉思。
直到夜风渐凉,满天的红云退去,繁星点点升起,唐秋离才缓步走下山岗。
回到山洞之后,卫士们已经把烧烤好的马肉送到他面前,卫士们都知道,指挥长就好这一口,对烧烤的东西有一种偏爱,耳濡目染,时间久了,身边的卫士,有几个已经颇得唐秋离的真传,学得一身烧烤的好手艺。
他们还懂得利用当地的原材料,什么野葱、野蒜、也韭菜、野茴香之类的山野菜,弄出别具一格的风味烧烤,每每吃得唐秋离赞不绝口,连呼过瘾,大快朵颐。
吃过了可口的晚餐之后,唐秋离和衣而卧,很快进入了梦乡。
夜半,被恶梦惊醒,在梦中,他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依稀之中,似乎小玲手里牵着一根细细的丝线,在奋力的往上拽他,他用尽全力往上爬,上面是一道淡金色的的光环,小玲的笑脸,就在光环里时隐时现。
擦擦额头的冷汗,心依然狂跳不止,这个梦预示着什么?
忽然,传来几声枪响,在寂静的山谷里格外清晰,紧接着,密集的枪声爆豆般响起。
他抓起身边的驳壳枪,猛然跳起来,生了什么?是鬼子偷袭还是偶然遭遇?
山虎一头闯进来,气喘吁吁的说:“指挥长,我们被包围了”唐秋离一阵愕然,“被包围了?”他反问道,山虎肯定的点点头。
秋泉也从外面闯了进来,唐秋离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今晚担任警戒的是特种支队的战士,按照特种支队的惯例,派出的警戒哨都是暗哨,两个人一组,共派出了八组,在宿营地四个方向潜伏警戒。
大概在半夜十二点钟左右,在正西方向警戒的潜伏哨,现一队黑影,悄悄的摸了过来,负责警戒的,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战士,清楚的知道,今晚并没有往外派部队,还是谨慎的喝问口令,回答他都是一阵弹雨。
是鬼子确定无疑,战士们立即还击,对方的火力很猛,潜伏哨被完全压制住,一队又一队的鬼子,从他们的哨位通过,这时候,其他方向的潜伏警戒哨,都和鬼子交上火,四周响起了枪声。
作为特种支队的战士,有着区别其他普通部队战士的敏感和警觉,预感到事情不妙,鬼子来得不少,宿营的战友们没有防备,仓卒之际,说不定吃大亏,强行冲破鬼子的火网,赶回来报信。
回来的路上,身负重伤,强撑着说完情况就牺牲了,他们在和敌人交火的时候,听见日语不停的呼喊,更确定了这是鬼子部队。
唐秋离询问了秋泉,部队宿营情况,部队分成三部分,分别在三个洞里休息,迫击炮分队单独在一个洞里,因为那个洞子比较小。
反坦克枪部队和特种支队剩余部队在一个洞子里,指挥长和直属卫队在一个洞子里,唐秋离感到事态的严重,部队分散在三处被包围,各处都处于孤立状态,很容易被分割消灭。
尤其是迫击炮分队,单兵作战能力相对较弱,更容易被消灭,这些鬼子能躲过特种支队的侦察,悄无声息的摸上来,不简单啊
当务之急是把部队收拢到一起,免得被鬼子各个击破,山虎一把没拉住,唐秋离已经窜到洞口,身影一闪,就要冲出去,心里忽起警兆,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他猛地收住身形,就势一个背摔,侧身滚进洞里。
刚才站立的地方,被一阵密集的子弹击中,夜色中,子弹打在坚硬的岩石上,迸出点点火星,跳弹的尖啸声,激得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好悬!差点儿被打成筛子
**,小鬼子够狠的,听枪声,既不是歪把子,也不是三八枪,火力却如此密集,那种连的“哒哒”怪叫,是百式冲锋枪的射击声
唐秋离愣住了,装备百式冲锋枪的鬼子部队,在两年来的战斗中,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不是鬼子的普通部队,打那冒出来的呢?看来不是偶然遭遇,显然是有备而来的,鬼子又是怎么得知部队宿营地的呢?
还真让唐秋离给猜着了,这股鬼子,确实不是普通的部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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