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离皱了皱眉,他当然能听得懂她们在骂什么,懂日语的战士们也明白,都把探寻的目光,投向指挥长。
说实话,要是两个日本男人,就凭打伤副队长这一条,卫队的战士们早就把他们解决了,可是,这是两个年轻的日本女人,长得还不错,穿着一身学生制服,年纪也就十**岁。
唐秋离长叹一声,他恨日本人,血手团的全体战士,都恨这些侵占自己的家园,屠戮自己亲人的侵略者,可是,我们毕竟不是畜生一样的日本鬼子。
唐秋离叫过卫生员小谢,这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身合体的军装,身材苗条,系着皮带,扎着两条短辫子,干净、利索,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总是带着盈盈笑意,每当宿营时,都能听见她快乐的歌声,因为工作认真、负责,医术也过得硬,深受直属卫队战士们的喜爱,都把她当做***。
卫生员动作迅速地开始工作,唐秋离转过头去,向刘春交代任务,刚说了几句话,一声惊呼,他回过身,眼前的一幕,使他惊呆了。
年轻的卫生员,躺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把短刀,那双明亮的眼睛,已经黯然无光,两个日本女人,一个手上沾满鲜血,另一个还紧紧的掐着这个卫生员的脖子,两人狂笑着,有一种变态的疯狂。
卫生员给她们包扎伤口时,受伤的部位,在女人的敏感处,战士们都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们,就在这时,一个日本女人忽然抽出一把短刀,猛的刺进卫生员的胸膛,另一个日本女人,同时掐住了她的脖子。
一个花朵般灿烂、阳光的生命,就这样被丧心病狂的日本女人,给残忍的夺走了,而她,正在给夺去她生命的魔鬼,治疗伤痛,在她善良的内心,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山虎一脚一个,把这两个丧心病狂的日本女人踢倒在地,战士们被这突然的变故给惊呆了,可爱的***,没有倒在战场上,却被她要救治的日本女人给残忍的杀害了,随即,愤怒如同火山般爆,拉枪栓的声音,响成一片。
唐秋离内心充满苦涩,他无法理解那个畜生民族的真正想法,因为他一时的不忍,一个年轻的战士,就这样倒在两个日本疯子的手下,花一样的年华,记得刚派到直属卫队的时候,每次遇到自己,都灿烂的一笑,非常正规的给自己敬礼。
小玲也非常喜欢她,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可是,现在却……唐秋离不愿意再想下去,转身离开,把这两个丧失人性的疯子,交给战士们吧,她们不配享有生命的权利。
赶到机场的时候,两架飞机刚刚起飞,机场上还有好二十几架鬼子的战斗机和轰炸机,翅膀上的膏药标志,红得刺眼,骑兵支队已经把鬼子飞行员都解决掉了。
他命令把这些飞机,全部炸掉,然后,他来到了伪皇宫,这里遍地狼藉,可以想象得出,那个所谓的皇帝仓皇逃跑时的狼狈,那两架飞机上,就应该是他们。
只差一步,就险些活捉这位皇帝,如果那样,东北乃至全中国的历史,也许就要重写,历史的脚步,就会在某一个拐点,走向不同的方向,看来,历史就是历史,任何人都无法轻易改变,唐秋离摇头苦笑。
特种支队的战士们,在四处搜查残余的伪满人员,唐秋离叫过带队的大队长付强和付刚哥俩,告诉他们,这里所有的一切,凡是有价值的统统拿走,尤其是文物和名人字画,务必要小心包装好,不许出一点差错,这些,可都是国宝。
这些东西,我们不拿走,也会让劫掠成性的小鬼子抢去,清点后,在包装的时候,我一定要亲自在场,然后,由特种支队,派一个中队的兵力,立即送回基地,唐秋离非常严肃的告诉他们哥俩。
最后,他来到了广播电台,这里,就是伪满洲国的“满洲之声”电台所在地,三支队的一个大队,已经完全控制了这里,各种设备保持完好,甚至连几个播音员都被当场俘虏。
唐秋离让他们打开播音设备,这几个播音员,面带惊疑的看着这个年轻人,他们从这些士兵对这个年轻人崇敬程度上,猜出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唐秋离让一个女播音员按照他写的稿子开始广播。
“满洲之声广播电台,现在开始广播,下面播送抗日血手团指挥长血手秋离,告市民书,告日本侵略者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