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突然找上门来的东方人,他除了一愣之外,没等唐秋离说明来意,便毫不客气的把他拒之门外,随同前来的翻译,只好耸耸肩,两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唐秋离只好回到酒店,从翻译的嘴里,他大致了解了莱迪的近况,这位老兄,虽然在枪械设计方面,堪称天才,但是,在经商方面,绝对是菜鸟级别的,他和几位军中好友,成立了一家自动武器股份公司,产品虽然过硬,无奈,却一直没有市场。
眼看着生产出的第一批产品,积压在仓库卖不出去,而银行的贷款、原材料供应商那的欠款,还款日期越来越逼近,所有的开办资金都变成了成品,莱迪是一筹莫展,急的团团转。
无奈只下,他只好出售公司的股份,可就现在公司的经营情况,那些精明的商人和其他人,心知肚明,哪还敢趟这趟浑水,他们公司的股票,在交易所挂牌好几天,愣是一笔交易都没有。
把股价降低到原有价值的十分之一,几乎和白送差不多,这下,更是没有人收购了,大概芬兰人和中国人差不多,都有追涨杀跌的心里,公司的股票,在本周内,被评为最差垃圾股。
莱迪无奈,把伙伴的股票都过户到自己的名下,虽然没有现金,总算没把跟自己创业的伙伴们,拉扯进债务漩涡,也算是做人很厚道,既然要的倒闭了,所有的官司,一个人抗吧
莱迪很明白,到期还不上所有欠款,他将要面临这债主们的起诉,到时,别说在摆弄自己喜欢的枪械了,恐怕还要在监狱里,渡过几年的宝贵光阴,这种情况下,他哪还有心思,和一个东方人见面。
听翻译说完,唐秋离心里一动,一个办法浮上心头。
第二天,他来到股票交易所,果然,莱迪公司的股票,以极低的股价,在那孤零零的垫底儿,唐秋离估算了一下,所有的股票加起来,总值不过二十来万德国马克。
这一下,唐秋离差点当场笑出声来,按照他原来的预计,莱迪公司的股票总值,怎么也得在几百万德国马克之上,他还准备大出血,干这一票,现在看来,跟白捡的差不多。
也不怪芬兰的商人们没有这种头脑,在当时的情况下,谁能预料到这个公司,能在以后咸鱼翻身,大放异彩,其公司的股票价值,已经是现有的几万倍,而且是一股难求。
偏偏有唐秋离这个穿越来的怪胎,在瓦砾堆里现珍珠,别人还真没有那个本事,这叫有眼不识金镶玉。
唐秋离立马到交易窗口,办理收购全部股票的手续,那个工作人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这支垃圾股,已经停牌好几天了,正准备明天清除出去,在交易所里挂着,简直影响形象。
他怀疑的追问了一下,先生,您是要全部收购莱迪公司的股票吗?待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这个交易员还以为在做梦,怪事年年有,今年也不多啊?
要不是看唐秋离言行举止还有气质和风度,当然,最关键的是那一张支票,他几乎怀疑这个年轻的中国人是个精神病患者,虽说是满腹疑惑,交易员还是手脚麻利的办完了所有手续。
末了,交易员还幽默了一把,尊敬的秋先生,您已经是莱迪公司的老板了,恭喜您,可唐秋离在他满是笑容的背后,总感觉出一点认为自己是脑残患者或是精神病的意味。
唐秋离可不在乎这些,今天捡了一个大元宝,财了,就让这些芬兰人以后后悔去吧,到时候,哭都找不着坟头。
回到酒店,稍事休息,他把翻译叫过来宣布,从今天开始,他的酬劳加三倍,并且永久性担任这一光荣的职务,把翻译弄个措手不及,在那直愣,等明白过来之后,几乎是感动的哭了,这是一位北欧姑娘,偶然的机会,学习了汉语,没想到,就这一特长,使她找到了超出芬兰平均薪水几倍的工作。
而且是金饭碗,就是说,只有莱迪不死,她的工作就永远不愁,那莱迪才三十来岁,这不是一辈子的工作吗?她对自己的新老板,打心眼里崇拜,如果有必要,以身相许都可以。
唐秋离以莱迪公司老板的名义,正式进驻公司,公司的职员们,以复杂的心情,迎接了这位东方面孔的新老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