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新桂系李白二人和粤系的陈济棠,利用抗日运动之名义,反抗国民政府央领蒋介石的政治事件,该政治事件几乎触了一场内战,但是最终以双方达成政治妥协而和平结束。
此时的蒋委员长,全部精力和心思,都放到两广事变之上,一方面调兵遣将,准备武力解决自民国开始,就处于半独立状态的两广地方实力派。
一方面,重金收买,分化瓦解,威逼利诱,用尽各种手段,终于在两广薄弱的一环,粤系的南天王陈济棠阵营之,打开一个缺口。
本年七月,粤系空军司令黄光锐率飞机第一军军长余汉谋,通电拥护南京政权,并威逼陈济棠下野,立即离粤,远赴香港,粤系另一员第二军军长主将李汉魂,认为陈氏“所谓抗日救国云者,简直是公开骗人”,因而“挂印封金”,单骑归汉去了,不知所踪。
由于新桂系不同于粤系,其形成过程形成了以李白二人为核心的团体组织,向心力十分稳固,蒋介石对新桂系的收买分化未能成功,新桂系内部居然没有军政人物投蒋。
新桂系的第三号人物黄绍竑,虽然投身于蒋委员长南京央政府,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与李、白二人暗通曲款,遥相呼应。
出于对日本侵略我东北和华北大片国土的强烈愤慨,和对新桂系的同情,全国各界和各地方实力派开始倾向于新桂系,上下一片和平解决两广事件的呼声。
九月末,央政府和桂系地方实力派达成和解,国民政府和军委会布命令,李、白二人和桂系大小官员之职位不变,新桂系官员则隆重在南宁就职,宣布服从蒋委员长之央政府。
两广事变历经四个多月,双方出动高达八十万部队对峙后,最终不一枪一弹而告终。
两广事变的顺利解决,蒋委员长是最大的赢家,可以用“不费一枪一弹,兵不血刃”来形容,非但如此,还捡了近百架飞机和无数的武器装备和兵员。
新桂系虽然没有伤筋动骨,却被蒋委员长将新桂系从一个可以影响全国的政治派别,削弱成一个地方实力派,从此,只能偏安于西南一隅,再无大的作为,
输的最惨的是粤系的南天王陈济棠,不但手下将走兵散,倒戈投诚,势力被连根拔起,还被迫远走香港做寓公,从此,淡出国政坛,默默无闻,终老于海南孤岛。
解决了两广事变,蒋委员长的声威如日天,环顾四方,他再也没有敌手,原大战,打残了西北军的冯玉祥,晋绥系的阎锡山,西南诸省,追剿红军,央的触角已经伸到哪里,并且落地生根。
日本人替他把实力最为强壮的,东北军张学良赶出了老家,没了地盘儿,只好寄人篱下,所谓的“落架的凤凰不如鸡”,成不了什么气候,新桂系的爪子刚要伸到原腹地,就被砍断,龟缩回去,偏安东南,不得不接受央的领导。
蒋委员长终于可以把全部的精力和心思放到大西北,哪里,有他的心腹大患,不共戴天的仇敌,朱毛领导的**红军,还在陕西北部,割地称王,另立朝廷。
对于两广事变的解决方式,唐秋离早就知道结果,所以,两广方面一闹腾起来的时候,他就接到了山西阎长官的电报,在电报里,阎长官询问他对两广事变的态度,探问他的口风。
唐秋离对这位精于算计的阎长官,保持着本能的戒心,他回电称,两广以地方对抗央,这本身就是大不敬,冀察地方,坚决站在以蒋委员长为的央政府一边,利索的堵住了阎长官的嘴。
唐秋离对着两广事变解决方式,还是由衷的感到高兴,虽然这是政治妥协的结果,毕竟是避免了一场大的内战,避免了国国防力量的内部消耗。
如果两广而后南京国府双方打起来,高兴的只有日本人,他们会给双方,无偿提供枪炮弹药和大笔资金,打得越激烈越好,最好双方同归于尽,日本人就能坐收渔人之利,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稳稳当当的占领整个国。
可以肯定,两广事变的最终结果,定会使日本人大失所望,恼怒不已。
接到情报部门汇总的两广事变的资料时,某人正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一队卫士,在太行山区一处深山峡谷,其乐融融的进行野餐烧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