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陆艇上的柳川平助,得知第一o次的登陆部队,在往纵深攻击前进的时候,突然遇到猛烈的阻击,伤亡惨重,支那军队不知道那里来的凶猛火力,他不由得一愣,不是在追歼支那溃军吗?怎么又遇到顽强阻击了,这股阻击部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拿起望远镜,观察海滩,可惜,大雾尚未完全消散,满眼是雾门g门g一片,除了一阵紧似一阵密集的枪声,什么也看不到,既然已经成功登陆,就算前面是铜墙铁壁,也要给它击穿,以十七万精锐的帝国士兵,无论对面怎么顽强的支那军队,也要击溃,“第二批次登陆部队,按照原计划前进,第一批次登陆部队,巩固现有的滩头阵地!”柳川平助不动声色的下达命令。
占据第八集团军近乎废墟的工事的日军,刚刚喘口气,刚才的遭遇,让他们满腔热血化为一身冷汗,一万多同胞,转眼功夫就躺在那,成了冰冷冷的尸体,巨大的恐惧,吞噬他们内心的凶悍,眼看着同伴身体被打成漏斗,鲜血溅满了自己一身,而对面的支那军队是什么样子都没有看清楚。
空中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啸声,有经验的日军老兵脸都白了,这是无数炮弹将要落到头顶的声音,立马歇斯底里的喊叫:“炮击!支那人炮击,隐蔽!”三个炮兵旅齐射,第八集团军原来的工事,立刻被密集的炮火覆盖,成为埋葬日军的坟墓。
断臂残肢漫天飞舞,建制不全的两个师团日军,陷入灭顶之灾,躲无处躲,藏没地方藏,支那人的炮击是无差别、全覆盖,炮弹的炸点,像是要把沙滩掀翻过来,硝烟散进雾气中,更是看不见周围的景物,只有震耳yù聋的爆炸声,无情的追索着日军士兵的xìng命。
密集的炮击声,让柳川平助终于明白,遇到的阻击部队,不是刚才望风而逃的支那部队,是一支装备精良的部队,听这炮声密集程度,第一o次的登陆部队,没有重炮的火力掩护和压制守军的火力,恐怕凶多吉少,他的心里,第一次产生了忧虑。
只是,独立山炮第二联队、野战重炮第六旅团的所有火炮,还在运输船上,没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布置在滩头阵地,只能让第四舰队的舰炮提供火力支援,掩护第二批次登陆部队,他恼怒的喊道:“八嘎!为什么海军的舰炮还不开火?”这时候的柳川平助,失去了沉稳和自信,苏鲁机动兵团的迎头一棍,把柳川打得眼冒金星。
日军军舰上大口径舰炮怒吼起来,目标是部队的炮兵阵地,相比较陆军的火炮而言,舰炮无疑占有绝对的优势,那可是打军舰的大家伙,射程远,威力大,这一下,苏鲁机动兵团的炮兵,就吃了亏,几十门火炮被炸毁,几百名战士伤亡。
炮兵阵地的压力,让唐秋生也焦急起来,没有能压制日军舰炮的火力,前沿阵地必会遭受严重的损失,战士们的伤亡,会急剧增加,怎么办?
他忽然想到了防空旅的那些高射炮,能打飞机,射程近不了,只是不知道威力如何?他命令防空旅旅长许山,马上对准日舰炮击,压制日舰炮火,掩护炮兵炮击登陆的日军部队。
前面打得热闹,防空旅的官兵,在那急的直跳脚,第一个现日本人的是我们的李双喜,可打起仗来,就没有我们的份儿了,这上哪说理去?各团请战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到旅部,许山都快被这些求战的团长们给ī疯了,他何尝不是摩拳擦掌,求战心切,几次拿起电话想请战,可又怕挨一顿训。
自己干的什么活计心里清楚,高射炮是对付天上的飞机的,这会儿的战斗用不着自己,可前线一阵紧似一阵的枪炮声,直往他的耳朵里钻,心里越着急,这动静越大,他急的团团转,嘴里骂骂咧咧,骂日本人、骂日本人的飞机、骂这鬼天气,让这么多的高射炮干闲着。
旅部里的参谋们,看着旅长拉磨似的来回转圈,嘴里骂天骂地,都忍不住暗笑,这天气日本人的飞机能来吗?旅长这是想打仗想魔怔了,咱们是专业兵种,各干一行,着急也没有用,可都强憋着,知道旅长这会儿正在火头儿上,才不去惹他那!
许山心里正急的直冒火的当口,电话铃声清脆的响起来,参谋示意,是总指挥找您,许山一个箭步窜到电话机前,总指挥唐秋生平稳中略带焦急的声音传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