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ì本大本营特使田中弘一,与国民zhèng fǔ军事委员会要员段经权,经过几次的争吵,双方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田中弘一心里更急,大本营已经几次来电报,华北局势紧张,催促他尽快与国民zhèng fǔ达成协议,使国内集中力量对付支那魔鬼唐秋离。
田中弘一都快急疯了,无奈,段经权待价而沽,占据上风,田中弘一一咬牙,干脆自作主张,答应把台湾归还给国民zhèng fǔ,他想好了,反正是画饼充饥,待消灭了唐秋离之后,别说一个小小的台湾,就是整个大陆都是天皇陛下的。
段经权见到rì本人答应的条件,大喜过望,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回了陷落几十年的台湾,蒋委员长一定非常高兴,他和田中弘一只顾高兴了,都忽略了重要一点,绕开国民zhèng fǔ最关键的人物蒋介石,所有的协议,只不过是废纸一张。
这俩人都认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举杯相庆,房门被轻轻扣响,田中弘一/ 是老牌儿特务,jǐng惕xìng非常高,一把抽出手枪,闪到柱子后面,全神戒备,段经权看到田中弘一紧张的样子,嘲笑似的摇摇头,大不以为然,暗笑他神经过敏,在南京地面上,谁敢动自己一根毫毛,除非活的不耐烦了。
段经权毫不在意的打开房门,一个年轻的侍者,手里托着一瓶酒,微微鞠躬,笑容可掬的看着西装革履的段经权,段经权诧异,他并没有要酒,一愣神的功夫,年轻侍者手里变戏法般出现一把手枪,直直地顶在他的脑门儿上,同时,手里的托盘飞出,正砸在田中弘一持枪的手腕子上,田中弘一闷哼一声,手枪掉在地上。
只不过是转眼间的事情,段经权被制,田中弘一失去了手枪,随即,有五六个年轻人仿佛是凭空出现一样,冲进房间,几拳头打倒摸向手枪的田中弘一,段经权傻眼了,他没有料到,在南京地面儿上,真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想反抗,脑门儿上冰凉的枪口,夺走了他全部的勇气,只能呆呆的任由几个人把他捆起来,与被绑的跟粽子似的田中弘一放在一起,嘴里堵着的抹布,味道难闻至极,田中弘一直翻白眼儿。
一个面容冷峻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低声说道:“楚天,你负责把这两个家伙送到据点,其他人掩护,记住,不能有任何闪失,在师长到来之前,一定要弄清全部情况,”说完,转身离去,田中弘一和段经权俩人,脑后挨了重重一击,眼前一黑昏迷过去,就这样,醒来时,已经身在一栋普通民宅里。
整个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这得益于情报处在就在南京建立的情报站,和调查处建立的另一条情报系统,及时掌握田中弘一的所有行踪,秋泉一到南京,马上和这两个系统接上了关系,所有的一切,都准确的掌握在他的手里,说起来,还是秋泉亲自建立的两套系统,平时不轻易行动,关键时刻挥了重要作用,因为极其低调和隐蔽,即便是戴笠的军统局和叶秀峰的中统局,也没有现唐秋离在南京有这么一张庞大的情报网。
而此时的戴笠和叶秀峰,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军统和中统的所有特工,已经全部撒到南京的各个角落,猎犬一样满城寻找田中弘一的踪迹,到了下午四点多钟,各个搜索小组,传来让两个大特务头子沮丧的消息,几乎把南京城翻个个,所有可能找到rì本人的地方,都找遍了。
还是没有rì本特使田中弘一的消息,他凭空消失,人间蒸了,就连始终没有离开过军统视线的段经权,也离奇的失去踪迹,戴笠和叶秀峰连哭的心思都有,怎么对老头子交代?一想到蒋委员长yīn冷的目光,两人内心忍不住打个哆嗦,一顿臭骂加大嘴巴子,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不但军统和中统束手无策,潜伏在南京的rì本特务机关,更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按照规定时间,特使阁下没有联络,询问暗中保护特使的特工,回答是特使还在房间里,与支那将军会谈,rì本特务头子几乎要跳起来,亲自赶到宾馆,已经是人去屋空,只有茶几上两杯红酒,地上破碎的盘子,说明曾经生的事情。
仔细询问一直守候在楼下的特工,没有现任何异常那个,倒是在宾馆大门外的两个特务提供了一个信息,一个小时前,几个清洁工抬出两条麻袋,扔上垃圾车扬长而去,他还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嘲笑支那人的懒惰,一点垃圾,要五六个人搬运。
rì本特务头子一听就明白了,抬手给守在宾馆大门口的两个特务几个耳光,“八嘎,猪头的干活,那是支那情报机关得手了,特使在他们手里,”眼冒金星的rì本特务,连“哈依”都没来得及说,肚子上又挨了重重几脚,有能力把特使从宾馆里弄走的,只有支那的情报机关军统局或者是中统局,知道了也没用办法,总不能上门去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