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莱斯基却是有苦自知,到了这个偏居中国大西南的chóng qìng,对遥远的北方生的事情,怎么能掌握得了,他又没长千里眼,跟不是蒋委员长肚子里的蛔虫,倒是军事情报局那帮家伙们,白吃干饭的?把责任推到驻华使馆来了。
这些话,他不能申辩,也无法申辩,只要上头一封电报,他就是被内务人民委员会特工押送回国的命运,唯一的挽救办法,就是对中国zhèng fǔ施压,以对苏联最有利益的方式,解决这个突事件,只有找国民zhèng fǔ的当家人蒋中正交涉,带着窝火和焦躁,还有自心底的害怕,奥莱斯基也顾不得外交礼仪,一股脑儿的把话都说出来。
看着奥莱斯基不断开合的大嘴,蒋委员长越听心里越不舒服,“娘希匹,唐秋离惹下的祸事,你找我做什么,再说,也不是国民zhèng fǔ的命令,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谁又能约束得了,难不成我蒋某人还要替他背这个黑锅不成?是个外国人就敢在我面前大吵大嚷。”
心里不舒服,脸sè就不太好看,奥莱斯基也没有注意到,或者是根本不屑于注意,只顾说个不停,蒋委员长心里就憋着一股气,等奥莱斯基说完,蒋委员长yīn测测的说道:“大使先生,请您注意用词,外蒙古何时成为主权国家,我国民zhèng fǔ根本不予承认,我**队进入自己的领土,何来侵略一说,再者,苏联与外蒙古是什么关系,轮到你们出头。”
奥莱斯基被质问得一愣,的确,外**立,是苏联在背后捣的鬼,国民zhèng fǔ根本没有承认,苏联人出头,属于强词夺理,没等想好答词,蒋委员长又说道:“至于我**队进入外蒙古,应该是正常行为,贵国过于敏感了,唐副委员长被我国zhèng fǔ授予全权指挥部队的权力,国府不对其rì常军事行动加于干涉,这一切与国民zhèng fǔ无关,你们要是抗议,可以直接与唐副委员长交涉。”
看着奥莱斯基涨成猪头sè的脸,蒋委员长心里一阵畅快,“娘希匹,站直腰杆说话,就是痛快,还是唐秋离打了胜仗,自己心里才有底气,要是唐秋离收回外蒙古,还是在国民zhèng fǔ的版图之内,要是他顶不住苏联人的进攻,退回来,也是实力受损,里外不吃亏,说话自然不客气!他自己惹下的祸,还是自己去收场,我蒋某人概不干预。”
奥莱斯基无言以对,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反而被蒋中正一顿夹枪带棒的话,给回驳得灰头土脸,最后推个干净,看着苏联大使奥莱斯基来时气势汹汹,走时垂头丧气的背影,蒋委员长对杨永泰说道:“瞬卿,立即以国民zhèng fǔ的名义布公告,授予唐秋离全权处理有关外蒙古的一切事宜,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控制得了的,”杨永泰深以为然,老头子就是厉害,一脚把球踢给唐秋离,自己推个干净利索。
深夜,苏联,莫斯科,克里姆林宫,苏联**zhōng yāng委员会总书记、部长会议主席斯大林的椭圆形办公室里,坐满了苏共zhōng yāng政治局委员,这都是经过肃反之后,新提拔上来的新鲜血液,对斯大林的忠心毋庸置疑,且惟命是从,老一辈的政治局委员,已经被斯大林干掉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个伏罗希波夫,是老面孔,还是斯大林的死党。
连夜召开的苏共政治局会议,主题只有一个,远东特别军在外蒙古的呼吉尔特山区全军覆没,中**队已经占领了赛音山达,通往乌兰巴托的大门,已经打开,苏联要采取什么样的对策?一句话,中国人打进外蒙古了。
斯大林脸sèyīn沉,不停的用黄花雕梨木烟斗,大吸特吸莫比克烟草,腾起的一团团烟雾,把这位苏联当家人的脸孔,笼罩在yīn晴不定的烟雾中,斯大林的心情并不平静,他绝不会想到,积贫积弱的中国,会在与rì本人苦战的时候,对外蒙古用兵,而且还生得那么突然。
这一切,都是那个叫唐秋离的中国人干的,这个人,才刚刚走进自己的视线,就来个超乎寻常的亮相,给了红sè苏维埃一记响亮的耳光,他的底气和信心来自哪里?背后是否有其他势力在暗中支持他?英美亦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