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山威劫走被俘的苏联太平洋舰队军舰和水兵,是唐秋离远东计划的重要部分,舰队顺利离开海山威军港,只不过是第一步。
海山威的居民,第一次在没有rì本军队巡逻的情况下,开始了一个平常早晨的生活,居民们步出家门后,惊异的现,大街上没有看到往常一队队的rì军巡逻队,系在刺刀上的膏药旗,排成纵队,趾高气扬,脚步很响的踏过大街,一副征服者面孔的rì军士兵,离奇的一个也见不到。
昨夜既没有听到枪声,也没有任何sāo动,这些rì本人就这样从海山威大街上消失了,早起的邻居们,互相交换一下眼神,看到的都是探究,阳光升起,没有了rì军士兵的海山威,似乎恢复了往rì的宁静,人们的生活照常,没有人去深究这个原因。
正如唐秋离所料,rì本关东军现海山威的异常情况,是在两天之后,需要从海山威转运的物资,接连两天没有收到,第十九辎重大队也没有任何解释,关东军后勤部往海《 山威的电话都快打爆了,就是没人接,到此时,海山威所生的一切,还没有引起怀疑。
第二天傍晚,几辆关东军部队所属的汽车,一路风尘的驶进海山威,中间的一辆轿车上,坐着的是关东军后勤部督运总监宫哲喜一少将,前线需要的辎重运不上去,关东军司令部一天几封电报催促,后勤部吃不住劲儿了,关东军后勤部长尽管在内心里,恨不得把第十九辎重大队大队长植田正雄宰了。
可他知道这家伙的背景,奈何不得,只好派督运总监宫哲喜一少将,亲自到海山威去督阵,宫哲临走前,部长阁下特别嘱咐,到了海山威,别和植田这家伙闹得太僵,只要辎重运输恢复正常就可以了。
部长阁下知道宫哲喜一这家伙的驴脾气,自己也不喜欢他,整天把为帝国效忠挂在嘴边,就好像他自己是天皇陛下唯一忠实的臣民,要不是看他有些才干,办事还挺顺手,早就把他打到偏远地区守仓库去了。
这家伙驴脾气一上来,万一和植田正雄闹得不可开交,事情传到植田谦吉司令官的耳朵里,自己也跟着吃瘪子,没必要。
宫哲喜一带着一肚子的气,往海山威赶来,他太了解植田正雄了,就是个依仗叔父的官位,谋得清闲肥差的花花公子,这样的人也配做大rì本皇军的军官,宫哲心里有气,捎带着把关东军司令官植田谦吉的女xìng亲属挨个问候一遍。
进入海山威市区,没有看到一个帝国的军人,更不用说巡逻队了,宫哲喜一再也无法压制火气,植田这家伙也太不像话了,在偌大的海山威,连个巡逻队都不派,玩忽职守,懈怠到了这种程度,真给帝国的军人丢脸。
宫哲喜一打算好了,见到植田正雄这家伙,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别说他是司令官阁下的侄子,就算是天皇陛下亲连襟,也不会饶过他,拼着这个少将的前程不要,也不能任由这个公子哥儿为所yù为,妨碍大东亚圣战的进行。
到了第十九辎重大队驻地,营门紧闭,宫哲喜一一行人闯进去,营区静悄悄一点儿声息都没有,宛如鬼城,静的让人心里毛,搜遍四周,没有现一个士兵,宫哲感觉事情有点儿不大对劲,再有,大批的物资也不翼而飞。
后勤部压根没有把第十九辎重大队调往其他地方,一个大队几千人就这样没了?从进入海山威,就感觉到那里有些不正常,一个随xìng的参谋急匆匆的跑过来,“报告将军阁下,我们在临近的海军陆战队营区,现异常情况,”宫哲心里一惊,跟随参谋过去。
海军陆战队营区的景象,惊呆了宫哲喜一,遍地的陆战队士兵尸体,七窍流血,死状极其恐怖,整座营区变成了修罗地狱,三千多名海军陆战队士兵,就这样神秘的死亡,第十九辎重大队神秘失踪,一切都透着一种奇诈和诡异。
一阵海风吹来,宫哲喜一打个寒战,他无法理解也无法解释这种现象,把海山威生的一切,如实汇报给了关东军后勤部,到现在他还没有注意到,停泊在军港的一百多艘苏联太平洋舰队的军舰,也已经神秘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