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陈处长也在吗?”唐秋离平静的问道,要是通讯处长陈锋也在,与rì本浪人起了冲突,就不会是山虎他们故意惹事了,“师长,陈处长也在,还被rì本浪人打伤了,”特卫低声回答到,有他们这些个高手在,陈锋还被小鬼子打伤了,说出来都丢脸。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走,带我去,”唐秋离勃然变sè,连陈锋都被rì本浪人打伤了,这件事情闹得不小,按照道理来说,山虎他们都是访问德国代表团成员,有外交豁免权,德国jǐng察敢这样做,其中似乎是有什么名堂。
更深一层考虑,是不是rì本人的yīn谋,故意挑起事端,而德国jǐng察得到了某位大人物的授意,才会采取这样的举动,看来,这件事,自己不出面恐怕解决不了,rì本人还真是步步紧逼,到了德国还不让自己消停,唐秋离已经有了宰掉rì本浪人的心思。
嘱咐梅雪早些休息,唐秋离带着这名特卫急忙下楼,跳上汽车疾驰而去,梅雪趴在窗户前,看着汽车远去,一点儿担心的意思都没有,在东北,那么多rì本兵都闹不出大动静,就这几个浪人,还不够秋离一个手指头的,梅雪对唐秋离有一种近乎迷信的信心。
柏林,菲司琳路一家中国餐馆里,十几名德国jǐng察,荷枪实弹的包围在餐馆外围,里面,还有七八个德国jǐng察,用枪指着十几个彪悍的中国年轻人,奇怪的是,这些中国年轻人的脚下,都踩着一个rì本浪人,其中一名最彪悍的年轻中国人,脚下踩着一个,手里还掐着脖子提着一个,一双铜铃大眼中,不时冒着寒光,对眼前的枪口,根本视若无睹,全没放在心上。
德国jǐng察不敢贸然开枪,这些年轻的中国人,也没打算对德国jǐng察出手,场面就僵持在这了,气氛够紧张的,只要有一方控制不住情绪,马上就是一场流血冲突,最先丧命的,肯定是那些被踩在脚底下的rì本浪人,其次是德国jǐng察。
现场一片狼藉,桌子、椅子打翻在地,碗盘摔碎在地上,各sè菜肴,已经成了满地的垃圾,仿佛是被暴力摧残过的现场一样,一个年级有六十多岁的中国人,浑身是血的躺在一张桌子上,另一个年纪不大,带着眼镜,面相很斯文的中国人,头上凝固着殷红的血块,在照顾这位老人,年轻人眼中闪着愤怒的光芒。
事情生得很蹊跷,山虎和陈锋以及十几个特卫,在热闹大街上,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好不容易找到这家中国餐馆,就跟见了亲人似的,毫不迟疑的进去,已经过了就餐时间,餐馆里面的顾客不多,店面装修得极具中国特sè,看着就有回家的感觉。
餐馆老板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年人,面容和善,一看就是位信奉和气生财的老板,见十几个彪形大汉进来,虽然穿着便装,可身上透露出的那股子强悍的气息,一看就不是平常人,老板亲热的招呼。
常年在国外,一见到自己的同胞,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一种亲切感,再加上这十几个彪悍的年轻人,说话极其客气,老板高兴,三言两语就聊到一起去了,上了一桌子的好菜,山虎他们胃口大开,吃的很开心,老板不时过来照应一下,流利的中国话,可口的饭菜,让山虎他们恍然有种在国内的感觉。
门一开,又进来十几个浪人打扮的rì本人,老板心里高兴,今天生意出奇的好,已经到了打烊的时间,又接待两桌子客人,忙上前热情的打招呼,可这帮rì本浪人,不是财神爷,是一群畜生、煞星。
没等老板说几句话,就拍桌子打凳的大声喝骂起来,什么支那猪、劣等民族之类的不是人话,全都冒出来,山虎和他的这些手下,都是jīng通rì语的人,自然听得懂这帮畜生们满嘴喷粪,山虎第一个忍耐不住,刚要起身,被陈锋一把拉住,小声说一句:“黄大队长,这是在德国,注意影响。”
山虎这口气就憋在心里,气得一股火直往上拱,想起小秋也提醒过,只好暗自咬牙,老板又是作揖又是陪好话,总算消停一会儿,给这些rì本浪人上了一桌子的好菜,又上了好酒,满以为堵住了这些rì本浪人的嘴。
哪里知道,这帮rì本浪人是存心来找茬挑衅的,没吃几口菜,忽然,一个三十多岁,鼻子下面那撮胡子,跟扣了一个酒瓶盖似的浪人,恶狠狠的喊叫一声,“八嘎,支那猪良心统统的坏了,往菜里放石头,统统死啦死啦的干活。”
老板脸sè当时就白了,他六十多年的人生阅历,岂能看不出来,这些rì本浪人,今天就是存心来找茬、砸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