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离和山虎,在酒店见到了阔别三年多的巴特尔,虽然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完,可肚子不饶人,酒菜上来,山虎一阵风卷残云,唐秋离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儿,昨晚,餐馆老板被打成重伤,店还被rì本浪人给砸了,不知道德国jǐng察是如何处理的。
他叫来伙计,问道:“这件事,后来德国jǐng察是怎么处理的?老板的身体要紧不?”这些伙计,都是眉眼通透的人,知道这些年轻人的身份都不一般,把那十几个rì本浪人打得跟死狗似的,这事儿搁在别人身上,德国jǐng察早就带走了,可他们什么事没有。
便小心翼翼的答道:“承蒙客官惦记,我们老板还在医院里,不过不要紧,都是皮外伤,休息几天就好了,您说奇怪不,今天一大早,几个德国jǐng察就来了,可把我们吓坏了,以为要找后账,把我们都抓进jǐng察局里去。”
这个伙计说着,还一股心有余悸的样子,山虎不耐烦了,嘴里嚼着食物,含糊的催了一``句:“捡重点的说,”伙计赶紧答应,接着说道:“哪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这几个德国jǐng察还挺客气,把昨晚生的事情,录了口供,临走,还留下两万马克,真是出奇了怪,搁在平时,咱们这个店,也有rì本人闹事儿,那回jǐng察也没有这么快处理过。”
唐秋离放心了,他在总理府会谈的时候,见过希姆莱和海因里希的态度,对自己似乎不大感冒,不敢找自己麻烦,再找这些普通的华人撒气,那可不是唐秋离所愿意见到的,不管这笔钱是谁掏的,给了就好,估计,德国jǐng察不会自己个掏腰包,还是出在rì本人的身上,看来,把盖子揭开这步棋走对了。
酒足饭饱之后,回到宾馆休息,在床上,唐秋离问梅雪:“今天你没担心吧?”梅雪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说道:“不担心,你那么大的本事,那还有唐秋离解决不了的问题呀,”似揶揄又似开玩笑,可唐秋离从梅雪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浅浅的忧郁。
他知道梅雪的心思,今天满怀热情地去柏林军事学院接巴特尔,估计以巴特尔的xìng格,对她的态度有些冷淡,也怪自己欠缺考虑,不由得把梅雪的娇躯搂紧,柔声说道:“小弟就是那个xìng格,你不要放在心上,找时间我跟他谈谈。”
梅雪无声的点点头,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没有说话,可唐秋离却感觉到了妻子内心深处那一丝伤感,这一夜,唐秋离的梦中,竟全都是小玲的一颦一笑,和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一点一滴。
接下来几天,唐秋离知会希特勒,要去德国各地走走,尤其是德**队,希特勒爽快的答应了,并派人送来他亲自签的特别通行证,授权级别为最高,也就是说,可以在德国任何一个地方参观。
唐秋离的真实意图,是让一直在军事学院埋头苦读的巴特尔,见识一下真正的德**队,尤其是装甲部队,这是他的本行,在德国与捷克斯洛伐克边境地区,一路上见到大批的德**队在集结,德国人这是要对捷克斯洛伐克动手了。
从外表看,德国内地一切正常,可在边境地区,却是紧张备战,在西杰尔耶盖一代,终于见到了德国的装甲奇才古德里安,不过,此时的古德里安才是一个机械化师配属的坦克团团长,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小角sè。
战争是军人的舞台,那些传世名将都是在这个舞台上,成为万众瞩目的角sè,人才就是人才,到那都会与众不同,古德里安虽然只是个团长,却把一个坦克团弄得井井有条,具备了一个突击集团基本要素。
巴特尔学的就是这个专业,与古德里安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可唐秋离也看出来了,这个rì耳曼人有些高傲,似乎很看不起中国人,对巴特尔请教的问题,心不在焉,这倒不是种族歧视,而是德国人的一种普遍心态。
唐秋离上前对古德里安说道:“上校先生,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的才干,绝不仅仅是指挥一个坦克团,你的舞台应该更大,”说完,不动声sè的看着古德里安。
古德里安的目光中,一丝挣扎、一丝认同,更多的是无奈,就是这样一个团规模的装甲突击力量,还是他经过与上司无数次据理力争,才勉强保留下来的,否则,这些坦克,早就以连为单位,拆分到各个步兵团去了,空有才干和万丈雄心,怎奈,权力有限,也是他嘴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