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兄,静极思动,家底儿丰厚,看我在南方打得热闹,手痒难熬了?对关东军之战,时机未到,东指面前的主要任务,就是巩固辽西锦州桥头堡,扩充部队实力,加强训练,准备打大仗和恶仗,还是那句话,收复东北,非铁汉兄的东指部队莫属,稍安勿躁,静待时机,唐秋离。”
刘铁汉接到唐秋离的电报之后,尽管心里百思而不得其解,师长所说的时机,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是不折不扣的执行了命令,把已经整装待的部队解散,按照唐秋离的要求,埋头扩充和训练部队,对关东军在沈阳和辽东半岛一带不断的小动作,不理不睬。
还有一个疑惑,藏在刘铁汉的心里,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师长要东指部队一直待机,莫非他已经判断出,在将来的某一时间,会生改变东北和远东地区格局的大事?
接到刘铁汉电报后的第二天,唐秋离又接到了外蒙古边防军司令官孙振邦的电报,“师长,外蒙古地区,面前局势平稳,原外蒙古军队改造已经完毕,定边经济特区矿产局驻外蒙古地区矿业公司,已经着手开采各种矿产资源。”
“此外,外蒙古地区的安全局势,生了变化,苏联外高加索方面军,在贝加尔湖地区,与我接壤一线,忽然增加了大批部队,虽然没有生挑衅行为,局势也骤然紧张起来,我边防军主力部队五个旅,以开至该地区布防,应对未来出现的变局。”
唐秋离看完孙振邦的电报。冷笑一声,对常风说道:“rì本人和苏联人,是一对儿打死打活的冤家对头,现在又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之内,在辽西和外蒙古动手动脚,都以为自己喘过一口气儿来,有了叫板的本钱,开始不安分了。”
常风忧虑的说道:“师长,咱们在外蒙古的兵力不多,刘师长的部队,在东北与关东军对峙,主力兵团又都在南方,一旦外蒙古局势突变,部队回援都来不及啊,”唐秋离若无其事的说道:“无妨,苏联人还没有那个胆量,无非是试探罢了,给孙振邦回电,在与苏联接壤一带,设置标志线,对于苏军之挑衅,予以坚决回击,不要怕打狠了,就怕打轻了。”
“给直鲁守备区司令官袁景豪下达命令,从该守备区部队中,抽调六个旅的兵力,组建为外蒙古边防军第二军,划归外蒙古边防军的战斗序列,开赴二连浩特备战,告诉袁景豪,大方点儿,别弄一些二流部队糊弄我,韩铁的海军陆战队到天津训练,同时,担负直鲁守备区兵力北调二连浩特市后,空白的一部分jǐng备任务。”
唐秋离在武鸣,安排遥远北方的军事部署,薛岳在遵义,却打得很艰苦,八月二rì,薛岳抵达遵义,接替顾祝同的指挥权之后,立即调集zhōng yāng军第七集团军,第二十一军,第十三军,紧急增援在息烽一线,与rì军苦战的第四集团军。
八月三rì,薛岳下达总动员命令,在遵义布置第二道防线,安排了两个集团军的兵力,这两道防线,薛岳都没有打算死守,他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第三道防线,桐梓一带的娄山关上,前两道防线,不过是为娄山关防线,争取缓冲的时间。
应当说,薛岳的兵家眼光不错,娄山关紧扼通往chóng qìng的唯一通道,左有赤水河、鸭池河天然屏障,右有大娄山绵延数百公里,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再说了,zhōng yāng军已经没有了退路,后面就是chóng qìng。
薛岳增援息烽的部队,与其说是增援,不如是去把第四集团军替换下来,然后,交替掩护,撤到第二道防线遵义,两道防线,迟滞和消耗rì军的进攻势头,逐步消磨rì军的锐气,真正的铜墙铁壁,在娄山关。
薛岳调兵遣将的时候,在息烽一线,以一个集团军八万多兵力,阻击rì军近四十余万兵力的第四集团军,明天承受rì军师团规模的攻击无数次,头顶是rì军漫天落下的炮弹,地面是蝗虫一般的rì军步兵冲锋队形,已经打得遍体鳞伤,眼看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