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楚天对三木说道:“三木君,今天你的军务繁忙,改天,我一定找你喝酒,还有,你遇到我的事情,先不要对武田大队长说起,我到了市内,不去看望他,有些失礼了,无奈,我也是有紧急军务,只好当面向他解释喽!”
三木点头答应,一副我理解的神态,目送三木带着宪兵,压着一大群缅甸壮丁逶迤而去,楚天赶紧带着部队回到隐蔽的地方,这一次侦察,比预想的要顺利得多,可谓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慕容雪见到楚天安全归来,乐的眉开眼笑,就差搂着楚天不撒手了,当夜,楚天带着三十多名队员,携带一部电台,悄悄离开密道,到远离潜伏地点的地方去报,楚天非常的谨慎,他害怕rì军装备无线电测向仪,导致暴露这个隐蔽的藏身地点。
楚天判断的没错,伊藤还真在这上面下功夫了,他绝不相信,dú lì师的侦察兵,潜入仰光市区内,就是为了引导他们的炮兵,摧毁皇军的炮兵阵地,一定还有其他的使命,现在,仰光被皇军部队守的跟铁桶一般,连一只耗子都出不去。
侦察到的情报,就必然通过无线电台出去,这是他们唯一的办法,只要现陌生的电波,确定方位,就等于抓住了他们的狐狸尾巴,顺藤摸瓜,然后,全歼之,清除自己的心腹大患。
伊藤的苦心没有白费,陌生电波果然出现了,rì军宪兵的动作很快,刺耳的jǐng笛声中,数十辆军车和摩托车,二十几分钟的功夫,就包围了电波出的地点,这是一栋荒废的宅院,面积挺大,断垣残壁、遍地的衰草和杂树,足有一人高,昏暗的月sè下,显得yīn森恐怖,鬼气憧憧。
可惜的是,rì军宪兵来晚了一步,报的dú lì师侦察兵,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跟融入夜sè一般,只有一根来不及拆走的天线,在手电筒的光柱照shè下,随着夜风来回自在的轻轻摆动,似乎和这些不速之客打招呼一样。
以报地点为中心,方圆八公里范围内的仰光居民,这一夜,就再也没有消停过,rì军宪兵凶神恶煞般,破门入户,挨家搜查,闹得是鸡飞狗跳、大人叫小孩儿哭,而且,还不是一拨,这伙rì军宪兵前脚刚走,后脚就又闯进来一批,照例将破烂的家里,翻个底儿朝天,连地面都用刺刀捅几下。
当然,少不了有些jīng力过剩、邪火十足、jīng虫上脑的rì军宪兵,执行公务之余,干一些强jān和轮jān花姑娘的伤天害理、禽兽不如的坏事儿,家里的壮年男人,都被皇军抓了壮丁,剩下些老弱妇孺,那里是大rì本帝国武士的对手,大大的好机会,皇军士兵岂能错过?
这一夜,女人的惨叫和哭泣声、孩子们的嚎啕大哭声、老人们的哀求声,皇军士兵的狂笑声,泄兽yù的闷哼声,就没有断过,折腾了一夜,两手空空,直到东方大亮,rì军宪兵或带着满足、或垂头丧气的从各家出来,然后,爬上汽车,一溜烟儿的开走了,留下了罪孽和洒不尽的泪水。
当天夜里,唐秋离接到了楚天的情报,电报的内容很短,却给了他极大的震撼,“师指,鹰眼小组侦察得知,rì军在仰光城内,大肆抓捕十六至四十五岁的缅甸人壮丁,组建缅人义勇队,混编入rì军小队一级作战单位,准备用于我军攻城时,进行反突击的敢死力量,另,鹰眼小组一切安全,勿念,楚天。”
唐秋离看完电报,掂量出情报的分量,这又是一个新情况,伊藤的毒计频出,强拉缅甸人做敢死队,这是利用平民在战斗中的伤亡,煽动起缅甸人对dú lì师士兵的仇恨,此计策可谓毒辣,问题是,如果这些缅甸平民,被rì军驱赶上战场,误伤是不可避免的,子弹没长眼睛。
如此一来,缅甸人本来就有仇视华人的潜在心理,很容易被rì军利用,唐秋离想到的问题,和川岛的一样,一旦平民出现伤亡,鲜血和亲人的死去,会蒙蔽他们的眼睛,伊藤不费力气的,就多了几十万和dú lì师拼命的武装力量。
唐秋离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rì本人真他妈的够下作的!”刘心兰听到了,诧异的看着脸sèyīn沉的唐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