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生他认识,见过几次面,可另一位英气逼人、满脸阳光般灿烂笑容,上位者气息俨然的年轻将军,却是第一次见到,唐秋生介绍到:“齐老先生,这位就是我们华北dú lì师师长唐秋离将军,这位就是伊藤的特使齐元山老先生。”
齐元山一听唐秋生的介绍,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抖动一下,急忙上前几步,双手抱拳,说道:“久闻唐将军的大名,只是无缘一见,老朽声明一下,我绝不是汉jān,担当rì本人的这个特使,也是逼不得已,实非所愿,还请唐将军明鉴!”
唐秋离爽朗的大笑起来,拉着齐元山的手说道:“齐老先生不必急于表白,我理解老先生的难处,请坐,”齐元山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在他看来,能在中南半岛打出这么大威名的唐秋离,应该是个心狠手辣、杀伐决断毫不迟疑的人,一句汉jān人人得而诛之的话,就能要了自己的老命。
坐下后,唐秋离一句都没有问齐元山,为什么甘做rì本人的特使,而是仔细的询问起新加坡当地华人、华侨的情况来,齐元山一一作了回答,当听到,rì本人并没有像在仰光那样,对华人和华侨下毒手,唐秋离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眉头也舒展开来。
这些,都看在齐元山的眼里,以他六十多年的人生阅历,岂能看不出唐秋离的真实想法,是在担心自己同胞的安慰,心里感动之余,又对唐秋离多了一层亲近之意,说话也放开许多,说完伊藤的意思之后,又拿出一封信,然后,静静的等着唐秋离的回答。
唐秋离把信随便的丢在茶几上,他的回答很简单,简单的让齐元山有些意外,“齐老先生,您就辛苦一趟,立即赶回新加坡,转告伊藤,我可以与rì本人进行谈判,地点就定在吉隆坡,还有,让伊藤派出有分量的人来。”
齐元山迟疑着问道:“唐将军,您不看看rì本人的那封信?”唐秋离讽刺的一笑,说道:“不用看了,反正是rì本人的连篇鬼话,浪费时间,伊藤现在一定是急得寝食难安,老先生回去,不亚于给伊藤带来天大的喜讯,如果伊藤想要奖赏什么,老先生万不可推辞,rì本人的东西,取之心安,得之泰然,送上门儿来的好处,不要白不要!”
唐秋生和齐元山,都被唐秋离的话,逗得哈哈大笑,气氛格外轻松起来,晚上,唐秋离设宴款待齐元山,席间,宾主尽欢,唐秋离又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第二天,齐元山就带着唐秋离的亲笔信,回到新加坡复命。
正如唐秋离所料的那样,这十几天,齐元山一去杳无音信,可把伊藤给急坏了,投石问路没有回音,伊藤摸不准唐秋离的真实意图,国内又是一天几封电报,催问与唐秋离的谈判进展如何,伊藤急得火上房,吃不好、睡不着,每天望眼yù穿的盼望齐元山回来。
伊藤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有这样急切的盼望一个人了,而且,还是个支那人,讨老婆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着急过,现在,齐元山总算回来了,还带来了好消息,这让伊藤心花怒放,唐秋离的态度,终于明朗了,不但新加坡可保,还能完成天皇陛下的重托,岂不是大功一件?
伊藤心里高兴,除了设宴款待有功之人齐元山之外,还奖励了他一大笔钱,口口声声称赞齐元山是大rì本帝国的好朋友,rì中亲善的典范,并宣布,给皇军的好朋友齐元山老先生,以特别的优待,当场给齐元山签了特别通行证,这个通行证可是金贵,拿着它,在新加坡范围内可以横着走,就算是出入伊藤的司令部,也跟自己家那样方便。
据说,得到这个通行证的人,满新加坡不过三人而以,其中两个,还是伪zhèng fǔ脑,在一片嫉妒和羡慕的目光之中,齐元山接过这张编号为第三号的特别通行证,肚子里暗笑,“唐将军果真是料事如神,伊藤出手很大方,有了这个特别通行证,应该能为唐将军做些什么?”
酒宴散后,伊藤还特别留下齐元山,详细的询问了和唐秋离见面的经过,以及唐秋离此人的xìng格特点等一些细节问题,送走齐元山之后,伊藤带着得意的心情,给国内了一份简短的电报,“已经于唐秋离达成初步协议,谈判将在近rì进行。”
可涉及到前往吉隆坡谈判人选的时候,伊藤却犯了难,皆因为唐秋离的一句话,“派个有份量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