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ú lì师航空兵,南方飞行集团,五个团四百六十多架战斗机,在初生的朝阳下,排着整齐的空中编队,组成十几个方队,就在不到八百米的低空,从新德里市区上空,肆无忌惮的飞过去,动机的轰鸣声,震得窗户玻璃“哗哗”作响,战斗机飞行员们,透过机舱舷窗,都能看见地面上,惊慌失措奔跑的人群。
当然,唐秋离的专机,被乐一琴带着六架战斗机,亲自保护,飞在几千米的高空,对于这一点,乐一琴毫不通融,即使是唐秋离威胁,也无济于事,他可不想师长的专机,被那个喝多了酒,或者是吓得神经错乱的英印军士兵,给打上几枪。
足足用了二十多分钟,编队才飞过新德里上空,唐秋离笑得前仰后合,命令道:“乐一琴,命令编队,掉回头去,围着新德里转上几圈儿,给英国人加深一下印象,否则,他们记不住!”
庞大的机群,又掉回头去,重新飞临新德里上空,新德里的居民们,不知道是中国人的飞机。还是rì本: 人的飞机,但都瞪着惊恐万状的双眼,祈祷上帝或者是佛祖,可千万别看见,飞机上掉下呼啸而来要命的炸弹,就在这一刻,整座城市,都在惊恐的战栗之中。
五十多分钟后,dú lì师遮天蔽rì的大机群,终于离去,轰鸣的动机声,逐渐消失在东方的天空,饱受惊吓的新德里,一点点儿恢复了生气。
帕杰瓦萨利总督,脸sè如同死灰一般,从地下防空洞里爬出来,两眼空洞的看着蔚蓝的天空,解除防空的jǐng报声,没有给他内心带来哪怕是一点儿的轻松。
新德里上空生的所有一切,总督阁下心知肚明,这是中国人对自己搞小动作的回应,准确的说,是jǐng告,唐秋离用这种方式jǐng告,告诉自己,收回那些小把戏,小动作永远上不了台面儿,能说话的,只有实力!
了一会儿呆,帕杰瓦萨利总督,对同样是脸sè难看的参谋官说道:“传达我的命令,正在开往和已经驻扎在东经83度线附近的所有部队,立即撤离该地区,返回原防区,还有,严令边境守备部队,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挑衅dú lì师部队!”
参谋官答应一声,又疑惑的问道:“总督阁下,如果中国士兵蓄意挑衅我们,部队应该如何应对?是否予以坚决的还击?”
帕杰瓦萨利总督,忽然暴怒起来,声sè俱厉的吼道:“混蛋,没有听明白我的命令吗?是任何情况下,对于中国士兵的挑衅,忍,忍不住也要忍,如果那个部队指挥官或者是士兵,违反我的命令,就地枪决!”
帕杰瓦萨利总督,是担心一旦擦枪走火,给唐秋离这个疯子,进攻西印度的借口和理由,再说了,不忍又能如何?打得过唐秋离的部队吗?
不过,帕杰瓦萨利总督显然多虑了,他重新整编后的驻印军部队,以dú lì师释放的英印军战俘为骨干的部队,已经是被中国士兵打怕了部队,从缅北到胡康河谷,再到东印度、东巴乃至中印度,一场场一败涂地的战役,这些虽然还穿着军装,拿着枪支的士兵和军官,骨子里,已经深深的烙上对dú lì师部队的恐惧!
别说是擦枪走火,或者是挑衅dú lì师部队,就算是面对dú lì师部队的进攻,只要喊上几嗓子,怕是会成群结队、争先恐后的向中国士兵投降!有了一次经历,再做起来,没有什么心理障碍。
如何评价,这一次唐秋生有意而为,唐秋离借势挥,将其运用到极致,四百多架战斗机,在英国驻印军总部新德里上空,长达五十多分钟的武装威慑呢?
在其后的几年里,东印度地区的dú lì师主力野战兵团,系数调往其他战场,只留有二线部队,不过区区三四个旅,两三万兵力而已,英国人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东经83度线,成了英国驻印军的禁忌,碰不得的高压线!
六月二rì上午九点多钟,唐秋离的专机,顺利的降落在仰光机场,专机还在跑道上滑行的时候,唐秋离透过舷窗,就看见,在跑道的尽头,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将星闪耀,一片军装的森林。
跳下专机,副师长唐秋生迎了过来,在距离唐秋离有一米远的地方,站住脚,仔细的端详了他一会儿,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还好,气sè不错,看来,柏林的水土,还是很养人的!”
唐秋离一脸的苦相,还没等说话,唐秋生的目光一闪,看见了巴特尔,惊喜的喊道:“是巴特尔吗?”
巴特尔急忙松开白落羽的小手儿,几步跑回来,立正敬礼,“报告唐副师长,巴特尔奉调回国,请副师长指示!”
然后,又上前一步,叫到:“秋生哥,几年没见,您还是老样子,一点儿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