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粹刚!”孙振邦一愣,紧接着,欣喜若狂,原来是刘粹刚,亲自披挂上阵,指挥这场空战,难怪打得这么热闹,轰炸目标?对自己部队威胁最大的,就是苏军的炮兵,不奢望把苏军炮兵全都干掉,能干掉一半儿,前沿部队的压力,就减轻了许多。
孙振邦高声叫道:“粹刚,我是孙振邦,你们来得太及时了,替我干掉老毛子的炮兵,马上将苏军炮兵阵地的位置,给你们!”
在上午的那场炮战之中,苏军炮兵阵地的位置,已经基本暴露,孙振邦一个电话打到炮兵旅,很快,各种数据就传到轰炸机编队指挥官那里。
十几分钟后,北方飞行集团两个轰炸机团,一百二十余架轰炸机组成的编队,便“轰隆隆”的飞过色愣格河上空,此时的苏联外高加索军区空军第一战斗机师师长久加诺夫斯基大校,指挥的战斗机群,已经被刘粹刚指挥的战斗机,打得自顾不暇,眼睁睁的看着独立师的轰炸机群,排着整齐的队形,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从空战战** 场下方通过。
苏军战斗机飞行员,别说是分身进行拦截了,能保住自己的战斗机,不被穷追猛打的独立师战斗机击落,已经是万幸了。
几分钟后,色愣格河北岸,苏军后方,开始腾起一片片紫红色的云雾,沉闷的爆炸声,一波接一波的传过来,孙振邦高兴得直拍大腿,嘴里连连叫道:“干的好!干掉苏军的炮兵,咱们盯在南岸五六天时间,不成问题,刘粹刚来了,真是为咱们解决了大问题!”
没有苏军战斗机的骚扰。独立师轰炸机群,对苏军炮兵阵地的轰炸,进行得轻松无比,虽然苏军的地面防空火力,要超过日军的几倍以上,可平均分配下来,用于炮兵阵地的防空火力密度,立马就降下来,而且,孟庆鹏留下的一个战斗机团。专门负责清除苏军的地面防空炮火,给苏军的防空火力点,带来极大的杀伤。
三十分钟后,在刘粹刚下达战斗机群,撤出战场命令之前。轰炸机编队,已经完成了对苏军炮兵阵地的轰炸。顺利返航了。虽然只是三十分钟的轰炸,但却给苏军炮兵阵地,造成极大的破坏,而轰炸机编队,仅仅付出了两架轰炸机被击落,五架被击伤的代价。扔下的一千多枚重磅航空炸弹,把苏军炮兵阵地炸得千疮百孔。
库雷金大将,放下打给科涅夫上将的电话之后,脸色铁青。精心策划的第一次进攻,不但没有捞到任何便宜,还搭进去两个飞行师,现在,炮兵阵地又挨了炸弹,难道科涅夫那帮空军,都是些酒囊饭袋?任由独立师的战斗机和轰炸机,在天上占便宜之后,又跑到地面来占便宜。
库雷金大将就是不明白了,科涅夫手里有四个战斗机师,六百余架战斗机,怎么就让独立师的战斗机和轰炸机,这样是无忌惮的轰炸?他越想越恼火,命令身边的参谋:“马上给我要通军区空军司令部!”
这时,站在帐篷外面的库雷金大将看到,一架独立师的轰炸机,从远处俯冲过来,机腹下,落下两个小黑点儿,带着刺耳的尖啸声,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落下来,这一瞬间,身经百战的库雷金大将,感觉到死神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几个司令员同志的警卫员,奋不顾身的扑在他他跟前,把他扑倒在草地上,“轰!轰!”炸弹就在库雷金大将临时指挥部帐篷不远处爆炸,两声巨响,升腾起弥漫的烟雾,激起两个粗大的土柱,冲击波和气浪,如同撕裂一片纸一样,将帐篷掀飞在半空,然后,又被四下横飞的弹片,切割成无数块儿。
泥块落在,砸的库雷金大将满头满脸,混头涨脑,等到其他参谋过来,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司令员同志的身上,印着几块殷红的血迹,闻讯赶来的军区参谋长济尔年科中将,脑袋“轰”的一声,心里暗暗叫苦,“坏了,司令员负伤了!”
等到了近前,仔细询问,原来是虚惊一场,司令员同志身上的鲜血,是掩护他的警卫员身上的,有两个警卫员当场阵亡,身上插着边缘不规则的弹片,殷红的鲜血,“咕咕”的流出来,其他的三个警卫员,也身负重伤,还有几个参谋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原来帐篷的位置,如果没有警卫员当肉盾,这些弹片,就会插在指挥二十余万部队的司令员同志身上。
济尔年科中将一阵后怕,部队的最高长,差点儿被炸弹非报销喽,这个地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呆了,急忙说道:“司令员同志,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应该马上转移到安全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