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他手:“殿下日理万机,妾身生死事小,怎敢拿此等小事烦劳殿下,昌氏两人已死,殿下何因觉得有幕后黑手?妾身在晕迷间亲耳所听昌氏言,只是出于对妾身当初在府上无意间得罪她俩的憎恨。”
他望她眸,淡淡溥雾深处有着他影子,通过手心传来温度。她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头,倾城颜上悄然爬上绯红:“殿下为何这样盯着妾身。”
醒后无力的软嗔更激起欧阳枫月的受悯,拥她入怀:“从今起我会用所余剩的生命向你证明,用此生补偿你所受的委屈。”
【从今起我会用所余剩的生命向你证明,用此生补偿你所受的委屈。】这句话听进朱尔兮心怡耳中,如春风抚耳,暖如春阳。
这话将成为日后两人的情劫,不知是否能敌挡一场生离,挽留住她心……当然,这都是日后的事。
通过朱尔兮心怡被害的这一事件后,大大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同时也拉近了彼此心的融合相通,他的脸,他的眉,特是眉间一点朱砂流华,胜过人间无数风月,从此印入她心灵深处,手抚上他眉间流华的一点朱砂,柔情一笑,不夹杂着任何杂质,指尖温暖传来的温度,朱尔兮心怡满满的感动,是了,夫妻间不就这样吗?相伴相守,相互扶持,携手一世,白首不离,她已经很满足了。
感到朱尔兮心怡抚在他眉间的手,握住于掌,大掌绕过她发丝,按住她后脑勺,挟风而来的强势吻住她。
朱尔兮心怡纤手环在他肩,墨发纷飞,妖娆性感,她陷了下去,陷入爱情之中,闭上迷离的眸,墨黑长睫中从而产现出一种无以伦比,难已言述描写的凄美艳丽。
“殿下,我爱你。”朱尔兮心怡呢喃,楠木殿门外,红玉端着药碗进来,印入眼席的这一幕使她吓了一跳,踱步着往外退去,并掩好殿门,静守院内,不让人进。
激吻过后,欧阳枫月墨眉间微有不悦,淡道:“红玉不是下去煎药了吗?怎么如此久还未曾煎好?”
朱尔兮心怡望向殿外探询,殿门遮掩,显是有人关上了门,心下当觉羞涩,这门定是红玉掩上的,当既招手唤来红玉,欧阳枫月接过红玉手中的药罐子,亲自喂了朱尔兮心怡,令她心中满满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