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我们又见面了?”逸王爷挥兵南下,倾轩枭的兵马连连退缩,无计可施,更无退敌之计。
现在的逸王爷,就是以一个胜利者高高看着倾轩枭,夜风刮过他英俊的面颊,暗夜中显得更为坚毅,素掌中握着那把滴血的配剑。
重盔重甲,仗剑骑于马上。
“是啊,这样的夜晚让朕忆起父皇在位三十七年驾溃的那个夜晚。”看出倾轩枭是何等的纵容,嘴角一如既往的挂着一抹泰山溃于顶而面不改色的弧度。
这句话恼起倾轩逸最为不愿提起的深处。霸扬踔厉一笑,笑意越发的盛:“哈哈,七弟,如若你愿下诏让位,并在圣太后与敏君坟前认罪,为兄毕竟是你兄长,倒可放你一条生路,为兄也不想赶尽杀绝。”倾轩逸统领着剩余的一千多人骑兵,队军喧嚣,高高在上,胜卷在握。
旁边的大将千常喜大将军是个地道的粗人,真搞不懂倾轩逸为何还要跟那狗皇帝多费口舌,直接上去一刀给他个痛快,再把他头颅砍下,挂在城门中鞭尸换上旗帜不就昭告着天下是他们的了么?历史自古皆由胜利者定的,成王败寇才是王道:“逸王爷还跟那狗王帝费什么口舌啊!干脆给他个痛快得了,天下不就是我们的了吗?哈哈。”千常喜将军放声大笑,笑得放肆狂妄,一点都不把这个十六七岁的年轻皇帝放在眼里。
真搞还懂逸王爷为何迟迟未肯动手,难道像猫吃耗子前总喜欢逗一会么?
倾轩枭望了眼霸戾自大的千常喜,不改声色温如暖玉之笑,不容置疑得让人不可违抗的魄气,好笑着摇头,风轻云淡:“逸王爷此次回京述职可真让朕大开了眼界。”
其实的讥讽之意,倾轩逸又怎会看不穿呢?他是在嘲笑自已竟与千常喜这样腹无谋略的人勾结成了一条线。真是让人怡笑大方。这个七弟不动声色地一眼就看穿了千常喜,倒叫他嘴角有些抽搐:“七弟,你我许久未见,皇兄再次回宫时,别的没看见,口才倒是渐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