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能让你如愿,给朕一个相信你的理由,用一个理由证实无假。”
“你还是不肯定相信我么?如果你信我,你就不会这样的问我。如果你信我,就不会让这一切发生。如果你信我早就信了,如果你信我就不会让我嫁给廉亲王现在一来无异于闹剧。如果你真的爱朱尔兮心怡,你就该认得我,毕竟一个人不是任何人短时间内就能模仿出来的,你是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
他的眸光变得复杂,凝视看着她的视线变得有几分属于情有独钟的韵味……
“还记得我说过的么?如果再次相遇,请把我的镯子还给我。”她说,缓慢挤出一抹笑,芊白如藕的手臂抬了起来。
“送给我的就是我的了,我只是暂时交给你保管,现在还我。”她笑,天真无邪的笑,理所当然的伸出手讨回,神态中突出了几分调皮。
他无语……
她知道他还是不太相信。转身,往后走了两步,朗声笑道:“说实话,是我我也不太信呢,恕心怡不敬,轩枭换话说打个比方,如果今天站在这跟我说这话的人是你,我也是一时间无法接受,甚至不会相信,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你真是轩枭的话,而朱尔兮心怡拼命的把你往外推你会有什么感受,促合你与另一个你不爱的女子过终身,并在你成亲的那天来喝你喜酒,你会恨朱尔兮心怡么?”她说,语气轻如云烟,渺渺茫茫的竟让他有愧疚之情。
话刚至此,周围的环境喧闹起,朱尔兮心怡放眼望去,是一下人紧忙跑去附在管家耳边言语,只见管家面色大变,强自按下慌张神色跑去于廉亲王不知耳语说些什么。
“既要逃出洞房就该将准备完美化,出卖往往是后顾之忧。”他声音有一丝玩世不恭声,优雅中透着几分趣味,不减正人君子的风雅。
“你的意思是东窗事发了?你怎么知道他们发现是小厼顶替的我?”她问,她眼所及的视线内一切风平浪静,喜宴上该灌酒的灌酒,没有半点异常半点变化啊。
“用心与脑去观察思考这个世界,有没有发现他们的出发点与终点明显不一样,现在在座的那些人,谁都预料到了变化,你所看到的是表面的平静,廉亲王处理不好的话你是知道的。”
“那你呢?你身为皇帝不出面调协解决么?就这样置身事外。”她说,眸中有无限欣喜浮现。
“现在我不是,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该杂夹着这些。”强有力温暖的臂膀将她拥入胸堂,他眸中有着失而复得的喜悦,语气平静稳妥,掩不住喜悦与激动:“心怡,我要你学会保护自已,这样我才能安心放心,无法想象再次失去你的痛楚,我对你唯一要求就是要你学会自保。”